距离徐显东出事的那天,已经过了数月。
布亚诺的主宅依旧被一片阴霾所笼罩,徐显东的死所带来的伤痛,并没有因为
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半分。
兰格斯洛自从清醒那天起,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断让人送烈酒进去。
没有人敢进去劝他,因为就连平日最能说得上话的萨瑟兰和费德罗,都被兰格斯洛拒之于门外。
他只能用烈酒不断地麻痹自己的神经,因为只有在错乱的状态中,他才能忘记徐显东已经葬身火海的事实,才能忘记徐显东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站在自己身旁,而他的声音、他的笑容,都灰飞烟灭,再也找不到了。
兰格斯洛忽然觉得,所有的重心都倾斜了。
以前他觉得有意义的事,如今无法再引起他的任何兴趣。
什么家族、什么地盘,在没有了东的世界里,都显得无谓可笑。他某至开始怀疑起自己存在的意义。
萨瑟兰看不惯兰格斯洛的颓废,虽然知道多说无益,但他仍旧决定要再劝主人一次。
当他进到房间里的时候,发现兰格斯洛并没有像前几日一样坐在地上,隐约听去,还可以听到浴室中有水声传出。
萨瑟兰立刻让人撞开门,却发现兰格斯洛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地站在镜子前,正用手中的刮胡刀刮去有些日子没有清理过的胡须。
看到有人闯入,兰格斯洛难得地没有生气。萨瑟兰赶紧让周围的人退出去。
「怎么?以为我会想不开?」
萨瑟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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