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脸坦然的顶着所有师妹愣怔的目光,缓缓走到安泽君身边,微不可查的挤开刚扯他衣角的师妹,坐在他身侧。
“各位师妹,你等可还记得,宗门考核不日就要开始了。现在可不是尔等在这聊天的时间啊。”牧宁极其自然的从安泽君手里将茶盏接过来,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安泽君:你脸上那两个窟窿是喘气的吗?看不见桌子上还有七个杯子吗!老子的茶杯格外好看啊还是咋地?
果然,一听起这茬,师妹们面面相觑,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心虚,这可要命了。
这宗门考核虽说是考核,却是以比试的方式进行的,她们虽然修为达到了要求,却未必能避开那一百四十人的外门长老名额。
外门长老可不是什么好的头衔,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除非你退出宗门或者教出了极其出色的徒弟,否则这辈子便与晋升无缘了。
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始为期三个月的宗门考核了。真的没时间给她们谈婚论嫁了(并没有)。
不到一刻钟,师妹们就像冲了水的马桶,退的干干净净。
“唉?都走了?但是留一个两个的聊聊天啊,总跟你在一块呆着太无聊了。”安泽君放下用来装模作样的书,拄着脸,看着师妹们叽叽喳喳离开的背影。
“你除此之外还想干什么,我都可以陪你。”只要你不在对其他人说那些甜言蜜语。
“啧,我想找个师妹一块出去遛一遛,带你算什么。”安泽君白了他一眼,屁颠屁颠的追上那群正磨磨蹭蹭不肯走的人。
牧宁满心的酸意瞬间刹不住车,一把捏碎了手里的茶盏。
安泽君虽然博览群书,然而有一类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对,就是这类。所以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还是挑一个温婉的专情的女子共度一生。
指望他能瞧出来牧宁眼睛里越发浓厚的深情,呵呵,不存在的。
就说现在。安泽君对牧宁的感官就是:一个黏黏糊糊的、特别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脸皮薄的大兄弟。
牧宁看着安泽君隐隐有些欢脱的身影,整颗心仿佛畅游在h的海洋里,气的冒泡。可他又不能就这么鲁莽的去阻止他,是啊,他有什么立场阻止啊。
牧宁决定去监…不不不,是保护他,贴身保护。
于是就有以下的场景。
“安公子,你与牧师兄究竟是什么关系啊,牧师兄从未与人走的那般近呢。”五号羞红了小脸,低着头,似是抱怨般的问道。
“为什么要在意这些?无论我与他有什么关系,从这一刻起,我与你也将会有关系。”安泽君轻轻牵起少女的手,置于唇边,进行张氏吻手法(就是握起少女的手,吻过去却吻的自己的手)。不过这么细节的东西,牧宁是看不见的。
“你…呃…牧师兄?”少女原本娇羞着,想要听更多的情话,一抬头,被安泽君身后,牧宁黑如锅底的脸吓了几十跳。
“哦,你也过来了,虽然你很没有眼力见,不过我要给你介绍一下,这…喂!你要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被牧宁气急拉走的安泽君只能草草的与少女摆摆手,随后就被牧宁迅速带离场地。
“你抽的什么邪风!”安泽君被推进屋子,转过头来不爽的看着牧宁,大有一副你今天不给老子一个解释,咱今儿个就没完的架势。
牧宁皱起眉头,欲言又止。他想说不准你去牵别人的手,不准你对别人说那样的话,不准你用这张嘴去碰任何人,那么多那么多,可一看见安泽君的脸,他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是真的觉得我阻碍了他。
“你若是对她们无意,就不应该这般轻浮。修真之途太过漫长,你不该这般草草决定。”牧宁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了这么句话来。
“就这么点事?切,谁说我无意的?我总不能成天跟你在一块吧,虽然我是你的元婴,日后还有可能是元神,单事实证明,我从你身体里脱离后,并不影响你的修为,这就说明。”安泽君面容突然严肃了起来,道“你我分开独自生活,是完全可行的。”
这番话无疑是在牧宁心口插刀,他仅剩的念想就是他是自己的元婴,他们本就是密不可分的关系,可他现在在说什么?他们是随时可以分开的。甚至可以一直分开生活的,这怎么可以!
“其实,自你我同去追讨钱运维之后,我就对你…”
“乖徒儿!你在哪儿呢!师父我有件大事要给你说!”真巧,紫通尊者找了过来,破锣嗓子威震八方。
牧宁: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我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才有勇气开的口,现在这口气全散了。
安泽君:我总感觉我错过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呦吼?你在这呢,哎呀,这次师父可是给你讨来一个好差事。”紫通尊者贱兮兮的笑着,把牧宁摁在椅子上,顺手也把安泽君塞在他旁边,这才让牧宁的脸色回复了些。
“你青竹师叔啊,为了补偿你这次的追讨事件啊,决定‘主动’把宗门的采集任务交给你去办。”紫通尊者笑容越来越猥琐,让人觉得有点辣眼睛。
“是你上赶着去要的吧。”安泽君调侃道。
“细节不重要。乖徒儿,你进入元婴期两年有余,如今我观你灵力充盈,甚至隐隐有突破之相,你是该准备进入中期了。”他拍了拍牧宁的肩膀。
“宗门考核将近,想在我不能抽身。”没有人比牧宁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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