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是珍公主才多少岁。
退一步说,即使能通过珍公主的人手联系。
可是,也要人家卫国公看得上当时的皇帝陛下啊!
皇帝陛下登基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大家都有目共睹,别说是拉拢势力了,他家也仅仅是维持能体面而已。
稍微有些地位的臣子都要比他过的舒适和有体面。
他能顺利登上皇位还是托他是最没有势力的一个的原因,不然,太上皇为什么会挑上他?
这也是,为什么大臣们敢有空没空找他麻烦的原因。
脾气好是其一。
另外一个原因是,虽然皇帝陛下已经根基稳定,文有林如海,武有娘家后生,可是依然改变不了他人手不足的事实。
即使是开了恩科,也不能短时间补足他需要的人手。
老臣子也借此倚老卖老。
不过,看到王子腾那壮士断腕的表情,经历过好几次风云变幻的大臣都知道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了。
“桀桀……”太上皇发出怪笑:“爱卿说的,可有证据?”
王子腾趴伏在地上:“罪臣卫轩在清醒后已经亲口承认。”
太上皇的面容更是扭曲:“人在何处。”
“宫门由臣忠仆看守着!”
“好,带上来。”
到这个时候,大臣们都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这么烂的台词和对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太上皇这是看陛下不顺眼,不,已经不是不顺眼的意思了。
他大概是想——
废帝。
大臣的脑中,都出现了这词。
皇帝屠允的表情很平静,与瘫痪固定在椅子上的太上皇的狰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工部尚书咬牙,决定赌了。
抢在死板礼部尚书开口之前开口。
“臣请太上皇三思!”
礼部尚书也紧接着出口:“请太上皇三思!”
大战胜利,各处的灾情也已经在可控范围,皇帝陛下在皇子时期虽然不显,但是登基之后的所作所为,的确可圈可点。
不可否认,新帝脾气好,有容人之量,登基以来,都是稳不稳扎的向前,既不贪功冒进,也不偏听偏言,所做的一切都是于国于民有利的事情。
比起疑心病重到不行的太上皇,新帝简直就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天使,又或者说是拿着叉叉的恶魔。
前者对应敢有空没空的敢在朝会上找麻烦的老臣们,后者对应现在还在还债的贵勋大臣。
登基以来,意外频发,父兄都不是安分的人,这位新帝的苦楚,所有人都知道,他都一步一步的熬过来了,重点是,至今新帝都没有尝试过,血流成河。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十恶不赦,新帝都不会举起屠刀。
虽然子嗣不丰,只有太子一根独苗,可是太子继承了陛下的脾气,也是个能容人的。
好脾气的上司谁都喜欢。
而且,作为皇帝,这个就至关重要了。
总总原因下,大臣们也不愿刚稳定下来的朝纲再次混乱起来。
翻译出来就是,现在还是分肉比较重要。
于是,跪下的大臣都俯身恳求:“请太上皇三思。”
把跪着抱拳的王子腾映衬的相当突兀。
两位陛下的表情都有些惊愕。
皇帝屠允没有想到这群整天找事的大臣,这个时候居然会支持他。
而太上皇则觉得不能接受,不过几年而已,这群当年被他压得死死,表现得对他忠心不已的臣子,竟然全部都叛逆了。
“好好好!众爱卿不愧是朝廷的股肱贤臣,我还没有说话,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很好!”
太上皇怒极,整个人在椅子上都歪了。
他的贴身内侍,连忙向前把人扶正。
身体的失控,让太上皇的脸容更为扭曲,原来还打算演下戏,更名正言顺些。
没想到,他们都这么不识抬举。
“动手!”
一句尖哑的怒吼,带着疯狂的怒气。
嘭……
金銮殿的大门被关上。
同时,一队百人的带刀侍卫冲了进来,分列两边,半的刀剑寒光照人。
趴在地上的群臣,感觉到那冰冷的光线,似乎照在他们的身上,只能继续趴着不敢乱动了。
大殿立马鸦雀无声。
“父皇,你这是准备废帝?”皇帝屠允难得的觉得很平静,有种终于到来的释然感:“可是朕做了什么违逆苍生的事情?需要您老这么的劳师动众?”
太上皇已经无神的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不……布……教……子……不……不孝子!”
调整了好几次,太上皇才重新说出正确的发音:“不孝子,大庆国最出色的皇帝,只能是我,你这猪油蒙心的蠢人怎么可能比我还出色!我决不允许。”
“太子大哥那么文韬武略,万众所归,可是不是也是我继承皇位吗!所以我才是天命所归的圣明天子。我辛苦一辈子铺垫好的路,凭什么让你不劳而获,我才应该是那个开疆扩土,开创万世的明君,你不是!你不是!”
不要说与他平视的屠允,就连趴在大殿的大臣们都感觉到太上皇的状态不对。
“卫轩呢,还不把他拉过来!”
太上皇的歇斯底里的吼叫,椅子的固定已经无法稳住他的姿势,内侍只能快步的跪地走过去扶着。
王子腾朝站在两旁的士兵挥手示意。
擦……
统一的刀剑回鞘声,让跪趴在大殿上的大臣松了一口气。
幸好,太上皇并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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