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了?他不是废材吗,还以为他这辈子都无法突破了。”
“是啊,这么说来,这结果确实不好说了。”一人拿着自己手中的灵石,犹豫地看着桌子上那两个名字。
“不好说个鬼。”一个赌注全押聊上的人坚定且愤怒地说,“修为隔一层便是地与天,更何况他们还不只差一层。”
……
有趣,白远在后头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还赞同地点点头,听得他都想去押一注了!
“你们在做什么?”
冰冷的男声自人群外响起,带着暴风雪降临般的气势,还未见其人,便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生生让众弟子在炎炎夏日里打了个寒颤。
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人们一个个脸色大变,噤如寒蝉,齐刷刷让出一条道路来。他们自知有错,均面露羞愧,惶恐不安地恭立在一旁。
白远知道,这大约就是他那传说中的师父了。
先前都是在原身不算清晰的记忆和别人的口中听说,算起来,今日还是他第一次见。原主居然会被一个男子的容貌震慑,白远挑了挑眉,不禁也心生几分好奇。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一道脚步声稳稳走近,白远看清
对方长相的第一瞬间,脑子里只冒出一句话:
这人长得真欠/干。
第4章
只见那人墨发及腰,五官极为俊美,面容分明冷如寒冰,天生微挑的眼角却平添了三分媚色。一袭玄色华服质地上好,裹出修长匀停的腰身,若非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强者气势和眼中的寒光加持,这人周围定会遍布追求者——即使他是个男人。
沐寒朝人群中一扫,正见白远盯着自己看,眼中厌恶顿显,转向其他人冷声道:“所有人闭门思过一个月。”话毕离去,只留给众人一个冷峻的背影。
“恭送沐师叔。”众人恭恭敬敬,大气不敢出,直到那股寒气彻底消散,四周才响起阵阵大口呼吸的声音。
白远也松了口气,返身朝住处去。他刚换上内门弟子的白色长衫,还十分不适应,边走边伸手整了整衣领,
没走出几步,就有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叫住了他。
“大师兄,请留步,沐师叔命我带你去见他。”这少年虽然礼貌十足,但是眼中不经意间闪过的鄙夷还是让白远看了去。白远并不在意地扫了他一眼,老老实实地跟着去了。
沐寒所住的大殿和他本人一样,透着一股肃穆的冷意,殿堂拔地而起,直耸入云,当人抬头仰望之时,便会感受到极强的压迫感。
白远还没踏入门槛,便被那气势所激,紧接着,门中传来一声伴随威压的冷斥。
“跪下。”
白远怔了一秒,跪在殿前冷硬的石砖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等了好一阵,他那师尊却再没有别的吩咐,反倒是六阵的声音从脑子里冒出来。
[被人这么对待,可怜啊,你就一点也不觉得屈辱,不甘,不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啧,小子,你不适合正道你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白远动了动干涩的嘴唇,两人开始用思想对话。
[让你跟着本尊做个魔修,本尊也正需要一个人来传承衣钵,不要忙着拒绝,你先听本尊说完……]
话没说完,就被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白远扭过头,看见小师弟聊上皱着眉头走过来,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可见也是来领罚的。
他看到白远,先是一愣,随即便挺直腰板,打起了精神,经过时脚步停了停,小声道:“咱们那个约定还算数,以后有的是机会,走着瞧!”说完特地用鼻孔冲白远傲娇地哼了一声,高昂着头进大殿去了。
一刻钟后,他像被霜打的茄子般走了出来,也不知道被罚了什么。白远知道他受的打击不轻,甚至在路过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精力傲娇了。
白远以为接下来肯定就轮到自己了,但是没有,他就这么顶着烈日在那里跪了两个时辰,直到汗水浸湿了他的脊背,眼前有些发黑,他才反应过来,他那师父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惩罚他。
没有师父的命令,他不能起来,修仙界万千弟子皆是如此。这点惩罚对自己来说算什么呢。
[你继续说说看。]百无聊赖的时候,白远在脑中与六阵说话。
[说什么……唉?你对我刚才的提议有想法吗,我说我说。]六阵声音十分惊喜,
[你之所以会拒绝我,是怕背上欺师灭祖的罪名吧,我的方法可以完美解决这个问题,你就在天木宗同时修两个心法好了。]
[你认真的?据我所知,这么干过的人都死了。]白远冷静地分辨着他话中的真假。来到这个世界的两月间,为了不暴露自己身份,这个世界的信息他可是采集了不少,一般的常识问题现在根本难不住他。
[那可未必,我就知道一个活着的,并且修为了得。]
白远终于有了点兴趣:[是谁?]
[我。]六阵挺起腰杆,自豪地说。
如果六阵此时在他面前,他必定会使劲翻一个白眼。
[怎么?不信本尊,本尊可是渡劫后期修为。]
[你不是刚渡劫失败么?]
[你……]六阵再次被白远噎住,沉默了下,生气道,[哼,教你东西难道还要本尊求你不成?不过是本尊打发时间而已,爱学学,不学算。]
[啧,这么激动做甚,我又没说不学,不过也没说要学,此事……]
“大师兄,沐师叔命你进去。”
对话突然被打断,方才带白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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