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就罢了,但他有把寒冰剑,此时寒冰剑的存在无疑是加重了他寒冷之症,在天木宗的时候有天木树镇着寒冰剑,还并不明显,自从出了天木宗后,他心脏里的寒冰剑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将寒冷蔓延往五脏六腑。
沐寒向前走了一步,却脚下一软,险些摔倒,白远眼疾手快地扶着了他,担忧地问:“师父您怎么了?”手上传来的冰冷却让他差点以为自己扶着的是一块人体冰雕,他惊讶道:“为什么会这么冷。”
沐寒扶着他站稳后,默念了几句咒语,寒冰剑忽地飞出,立在半空。
“此行不便带你,你且回去,安分呆着。”沐寒对着那剑说了这句话,寒冰剑就自行飞走了。
“这剑居然可以听懂人话!”白远惊讶道。
寒冰剑离开后,沐寒才觉得总算好些了,听到白远的话后,他兀的想起自己还没有教过他怎么用剑。
“是为师疏忽了,忘了教你怎么用剑,等回去后我再好好教你。”
“不如就现在吧!”白远毫不犹豫地开口,比起逛街,他更想学习。
沐寒其实同他的想法一样,但想到自己师父的话,今日是让他出来散心的,他一向不愿违背师命,想到此,他摇头拒绝:“今日既然是来感受世情,那就不要分心。”
白远顿时失落起来,沐寒看他这样,不知为何就开口说:“虽暂时不能教你,但与你讲讲还是可以的。”
白远惊喜抬头,眼神明亮:“谢师父!”
沐寒正想点头,眼睛突然看到他手臂上印出红色,他眉头一紧,上前抓住白远的手,捞起袖子一看,果然是伤口裂开了。
“怎地这般不小心?”他话刚出,便想到让这伤口裂开的罪魁祸首恐怕就是自己,一时间情绪复杂。
白远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口:“唉?怎么裂开了,没事的,师父不用担心,徒弟我皮草肉厚,这点伤不碍事,很快它自己就会好了。”说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
这一拉一扯间,白远买的那朵花掉了出来,白远看着那花,想起它既然没人要,那么捡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沐寒却是挽袖蹲下,缓缓将那朵花捡起来,放到了白远的手里,又见他对自己的伤势混不在意的样子,眉眼严肃道:“身体发肤,自己应当爱惜才是。”
说完他走上前叫住一位老人,彬彬有礼地问道:“老伯伯,你可知这里何处有医馆?”
老人手指向东边说:“往前直走到第一个路口左转,再走五百米就是了。”
沐寒谢过后带着白远去了医馆重新包扎了伤口,等他们从医馆出来,才发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等沐寒带着他到了一处饭馆,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沐寒是已经辟谷了的,自然是不用吃东西的,白远没想到自己都忘记了的事情,他还记得。
吃东西的时候,白远见沐寒坐在一边认真地看着他,心中突然有种想要将他抱在怀里,喂他吃些什么的冲动,当这个想法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拿筷子的动作一顿,夹着的肉一下子掉回了盘子里。
“怎么了?”沐寒问他。
白远咀嚼了几下,将自己嘴里的东西咽下,才开口说话:“师父,你刚才说过要将怎么用剑的方法说给我听的。”
听他话后,沐寒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些许笑意:“你竟吃饭都不忘修炼之事,为师甚感欣慰。”
白远笑笑没说话。
随后沐寒就将法器使用方法说与他听。
“首先,你得为你的剑起一个名字,剑乃修者法器,是有生命的灵物,伴随其主人一生不变,起个名字是必须的,你有想好名字吗。”
“我管它叫黑剑……”白远说着觉得有些心虚,毕竟这名字听着也太随意了。
果然沐寒听后面带三分不满:“怎地这般轻易,既是你的剑,你应当好好对待才是,取这个名字你问过自己的剑没有?”
嗯?这都要问?
白远一脸的问好才让沐寒想起来,他修仙还没有一年,许多常识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开口说:“当然要问,”他思绪一转,又问道,“你可知你的剑是什么属性?”
“啊?还有属性?”
沐寒看白远一问三不知的摸样,静默了一瞬,突然严厉地问他:“你在外门之时,可有人教你入门?”
白远被他突然出口的问题给惊到一下,心想莫不是在怀疑什么,他搜寻了原身的记忆,将要说出的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确保万无一失才开口。
他点头说:“曾有一位师弟教我天木宗的入门心法。”
“除了心法,他可还有教过你其他什么东西。”
白远摇摇头,吃饭的动作没停,目光盯着沐寒,生怕他忽然指正自己夺舍。
沐寒眼神一冷,吓得白远筷子都掉在了地上,白远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开口:“师、师父,怎么了?”
“为师竟没料到天木宗居然有人玩忽职守,回去我定会严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
白远见沐寒说的不是他夺舍之事,心中吊着的石头暂时放下,换了一双筷子继续自己的吃饭大业,心里默默地吐槽,那些人特殊对待自己,还不是因为师父你的魅力太大。
“对了师父,你刚说的剑的属性,该怎么判断呢。”白远还是决定问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怎么拉风地使用自己的剑。
“这本该在你入门时就有人教给你的,罢了,等你吃完我们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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