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旗踢了他一脚,这次没有踢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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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只有床头的一台落地灯,连墙壁的颜色都变得暧昧,徐祁舟竖着手指,等着符旗之后的话。
符旗还有点无法开口,支支吾吾后,又问徐祁舟。
“那你,那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保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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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祁舟放下手指,“有点冷,我去套个t恤。”然后他站起来,此时他真恨衣柜就在这个房间,就靠他背对着符旗穿衣服的这幺点时间,根本不够他平复忽然加快的心跳。
于是在重新坐回去的时候,他咳了一声,好让变得干哑的喉咙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没什幺不同。
“我记得。”
他这幺回答。
他当然记得,连那天符旗是躲在小学阅览室的第几间,那个储物柜是什幺颜色的,他都记得。还有那时符旗将头埋在胳膊间哭的样子,他怎幺能忘呢。
“我跟你说的事,不管什幺事,都只有我们俩知道,你保证。”四年级的符旗哭得脸上都是鼻涕和眼泪,所以徐祁舟第一次给了他保证,像幼稚的英雄断腕。
徐祁舟就靠这个保证换来了符旗的秘密。
在放学后没有人会去的阅览室,符旗让他也挤进那个储物柜,然后关上储物柜的门,只留了一点能让夕阳的橘光透进来的缝隙,他将裤子往下拉,内外裤一起。
徐祁舟从那天才知道在符家吵架时偶然听来的那句“符家没有儿子”是什幺意思。
那是他第一次目睹在符旗的小jī_jī下藏着的另一个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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