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主人……”我又抽泣了起来。“主人、梁清锋……”
“我明白了。”他点头,声音依然很温柔,“那么乐乐,如你所愿,去调教室领取你的惩罚吧。”
7
我站起来。几乎无声的慢慢下楼。屋子里还是照旧那么干净整洁。我想他的洁癖也许是真的了。然而总有一些地方又是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他故意留给我,让我去打扫的?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也许对别人并不见得温柔,却对我很温柔。我想,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我,包括我自己。
如果去问他。他一定可以告诉你我的习性,我的爱好我的缺点我的懒惰。只有他懂得我需要什么。我总觉得,也许不会有第二个人,好像他一样对我这么的温柔。在我需要的时候,虐待我。在我需要的时候,担心我。在我需要的时候,责骂我。
爱护我体贴我相信我纵容我限制我……
房间陌生了一点点。似乎是因为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的原因,我的味道淡了,他的味道重了。我呼吸房间里的空气,那让我慢慢的安心,跪下去,埋头在羊毛毯里,鼻尖触碰到柔软的羊毛,就好像触碰到他柔软的心。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任性。总是在对他要求着什么。
“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抬头看他,心里七上八下。
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
“好了吗。奴隶?”他的面无表情,冰冷地问我,“我不会留情,这次。你确定要开始?”
我点头。
“那么好吧。”他拉上窗帘,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猩红的窗帘让整间书房有了压抑的血腥感,“如果忍不住了,你可以说出安全词。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
“是广州话‘唔该’。主人。”
“很好。”他满意的点头,“我希望你能够在过程中考虑清楚,可以放弃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想通。”
“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够想通。
“那么,开始吧。”他冲我点点头。“过来我这边。”他站在窗子边说话。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特别冰凉冷静。
我离开了羊毛毯,从木地板上爬过去,木板咯的我膝盖痛。跪在他的脚边,他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脸,看了半晌。
你不忍心这样对我吗,我的主人?
他让我跪直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上次那条浸过油的麻绳,绕到我的身后,把我的双手拉起来,绑住,开始他打了个活结,用蝴蝶绑,绑的很松,然后突然又解开了,使劲一扯,我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被反拉到腰部以上,立即从肩膀开始往下发麻的痛起来。
他还在绑着,狠狠的勒住了我的手腕,很结实的绑在起来,让我无法移动一丝一毫。这是和平时不同的方法,也许很快就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肿起来。疼痛感让我仰起头,张开嘴,急速呼吸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他嗤笑,手缓缓从我脖子的曲线上滑落,“真的很脆弱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是完全的鄙视,“所以你就yín_dàng到连自己的父亲都被勾引?”
我浑身一颤:“我没有……不是这样……”不是我勾引他,我没有这么做过,我没有主动。
“还说没有?”他冷笑着,看我,就好像在看一个娼妓,“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回家?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原因?你觉得这么欺骗我,我能够不给你惩罚吗?”
我刚刚稳定一点的情绪又沸腾起来。眼泪一下子继续在眼眶中,我忍住它,不让它流出来,快速地说:“我没有主动,我没有。是他——”
“那只能说明你骨子里是个婊子!”他突然打断我的话,用词的粗鲁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一时僵在那里,就好像给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他看我不反驳了,似乎觉得没意思,拍拍我的脸,“不说话了?是不是很不服气?没关系,我帮你去掉那种东西。”接着他推倒我,让我平躺在地上,看到我勃起的yīn_jīng,嘲笑起来,“这样的刺激是你喜欢的吧?都已经勃起了。”
我脸涨得通红,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有道理,一直不停地哭了起来。
然而哭声结束在第一滴蜡烛水滴在rǔ_tóu上的那一刻,小声地哭声一下子变成尖叫。
他手里拿着低温蜡烛,很恶意的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没烧好,再等一下,就会有很多蜡烛泪了。”他的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打火机。
那点据说是低温蜡烛的蜡烛水在我的rǔ_tóu上慢慢凝固,热度依然是那么的烫,烧到我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痛。我恐惧的摇头。
“这个不要!”
“我有询问过你的意愿吗?”他摇头,大红的蜡烛一倾斜,一连串蜡烛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扑了下来。好像烧红的针一样,迅速刺痛我的胸口。
“啊啊……”我难过的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去安抚那块被烧痛的地方。“好烫!好烫!别用这个!”
他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怕烫?”
我点头,赶快点头,希望他可以别再这么做:“我小时候被烫伤过,所以很害怕。主人,别用这个好吗?求求你……”
他摇头,摸我的脸,“可是你不知道,你这么恐惧的样子,多美。”他低头,很狂暴的亲吻我,手里的蜡烛顺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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