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在一起。”知道情人存在是一回事,看着两个人站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样子又是另一回事。
方亦摸了摸鼻子:“我尽量。”他心里想着:应付三个人真是一件苦差事啊,特别是这三个还有这么复杂关系的情况下。
晚上的时候,白函是和方亦一起回去的,因为暂时还没有收拾好情绪回公司,他就在家里逗两个孩子。
下了晚自习回家的白冉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修剪得十分圆润的指甲却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和楚笑聊的时候,要说他对那个提议没有心动那都是假话。尽管白函是生下他的母父,可是一想到因为母父的缘故,他就永远只能做爸爸的地下情人,他就觉得心里特别难受。
这种难受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四个人的关系微妙地维持了这么一年,一直到方棠和白越终于开始学会了说话。
他白白嫩嫩的儿子终于在大人的逗弄下学会了喊妈妈,但却是对着白函。
他脑海里那根绷紧了一年的弦,在小方棠糯软的声音亲热喊着白函妈妈的时候,突然一下就断了。
看他脸色太难看,张妈还问了他一句。白冉艰涩地说:“我没事。”白函只看了他一眼,又笑意盈盈地逗着儿子和事实上的外孙。
因为方亦这几天刚好在外出差,没有能够见到爸爸,导致他越发有些承受不住,在方亦回来的前两天,他总算是打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喂,我是白冉。”楚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你还记得这个啊,我以为你忘了。”白冉秀美的侧脸处在阴影当中,显得有几分阴郁:“我现在改主意了,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第26章 后院起火ap;进度完成90%
白冉忍了一年才发作,这一点倒是有点出乎楚笑的意料。不过就算是过了一年,他对白函还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自然是乐得见他吃瘪难受:“其实很简单,你把你的孩子的父亲是方亦这点告诉他就行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地说:“说起来你父亲已经过了哺乳期规定的时间,我会和方亦提一提离婚的事情,不过如果你母父要是不配合的话,这婚怕是没有那么好离。所以还得麻烦你给给力了。”“我来告诉我妈的话,那你呢?”白冉可没有那么好骗,他又不傻。这种事情由他来出口固然杀伤力大,但那不也把他也带进沟里去了。且不说母父会不会和方亦闹都不一定,如果真的闹了的话,作为父亲的方亦肯定会讨厌他。
那他要维持的好孩子人设岂不是就在父亲面前功亏一篑了?这样做完全就是本末倒置,楚笑还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这要是在一年前,我还可以帮你出这个面,可惜你硬是拖了一年。”楚笑心下想着,他不是打算委婉地提一下让方亦离婚的事情嘛,这坏事也不能全让他做了。
“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给我打电话。”他搞事情一向是做好严密的计划。做了一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如果产生这些不同的后果,他又该怎么去做,再根据是否能够承受这些后果做出第一步的选择。
在没有想好之前,他是不会贸然去做什么的。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白冉语气森森地挂断电话,他对这个便宜父亲提出的建议并不是很满意。
不过他既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就一定会想法子去做。让母父白函知道孩子是他的确实是一条路子,这是无论如何,这话不能是他亲口告诉白函听的。
方亦还不知道自家只有表面乖巧的小黑兔和情人兴致勃勃地准备搞事情,即将后院起火的他像一个普通的上班族那样兢兢业业的出着差。
他是法务部的部长,不像白函那样,出差是为了洽谈项目或者亲自检阅一下工厂,他就是处理异地的和公司有关的法律官司。
这一次方亦要处理的就是一件商业侵权问题的官司,据说是分公司的一个总经理跳槽转向同行,并且泄露了bh集团的一些商业机密。
一般大公司,做到高管行业的,凡是涉及到一些核心资料,都会让其签订保密合同,即使离开公司,三年到五年内也不得从事相关行业,否则要支付高昂的违约金。
那位总经理一离开公司就跳槽,而且还带走了不少他的骨干,之后便出现了他所在公司新产品和他们公司即将上市的主推产品撞车的事情。
两家都是旗鼓相当的大公司,谁先出的产品,就是谁抢占了市场,而且用户先入为主,反倒会认为bh集团是那个低劣的盗版者。
那位总经理违反合同跳槽,这一点只要拿出保密合同和就职证明就能证明对方违约,这个官司好打,但另外泄露商业机密的官司却不大好取证。
方亦这一次过来,就是为了取证的事情。
当然他去的时候不是很高调,而且还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和人应酬,对方邀请他去了当地一家看起来正规装潢也挺大的酒吧,他想着酒后吐真言,也就去了。
结果就是他实在是高估了这具身体的酒量,把人灌了个半醉,他自己也醉的有些不行了呕吐了两次,只好找了间房间休息。
本来他还在床上睡得挺舒服的,好像还隐约做了个春梦,然后梦做到一般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打开门来,他才直起身揉着眼睛看向门外,伴随着一句骂骂咧咧的,门就被人给大力关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他突然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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