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急地抽送黄瓜和小屌,不一会儿就射了。刘旦儿再一次陷入昏迷。
王阿四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干得最爽的一炮。比他第一次知道怎么差遣五姑娘还要爽。刘旦儿曾经是个神,刘旦儿有个骚洞,更重要的是,刘旦儿不会像他媳妇一样彪悍地坐在他身上骂他没种,刘旦儿也不会像窑姐儿一样一边被他干一边鄙视他的短小。
村长失踪了五天,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什么样的流言都出来了,连王阿四这种孬货都有了嫌疑。可王阿四啥都没听进去,他的脑袋里只有无数个赤`裸潮红的刘旦儿,这五天中,他像上瘾的老烟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操干刘旦儿的空挡。横的竖的正过来翻过去,他把他会的那一点点都用上了,一点存货都没留给他媳妇。不过那个大奶婆娘说,“虽然你干不成,好歹有了点男人样。”
小屌王阿四过得和神仙似的,偏是有人恨他恨得要死,这个人就是王大根。
王大根是个没田没牛没房的三无光棍。
王大根是王家村的“传奇”人物。
严格来说,他不算个王姓人,他只是在王家村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最早的时候,村里的一个生不出男娃的婶子收养了他,还给起了个名儿叫王大根,谁料到不出一年这婶子便生了个男娃娃。接着王大根被陆陆续续地转手给别的生不出男娃的家里养着,无论他被养在怎么样“生育艰难”的人家,那家的媳妇都能在四年以内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村里的老祖宗神神叨叨地说,“大根那可是送子娃娃转世啊,凡人能长那么大的货,那个是神仙的根根。你们一定得好好供养,能生出男娃!别看他吃得多,他可不长肉,那都是供养仙根的香火钱。”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王大根十六岁左右,中间很偶然他被一个寡妇养了四天再换人家,过了十个月,那个寡妇竟然也生了个男娃娃……再往后就没人家愿意正经养他了。
十六岁的时候,又高又壮的王大根去参了军,四年之后又突然回了村长,长得那是越发壮实,黑得油光发亮,虎背熊腰,前胸的大肌肉摸起来硬梆梆的和石头一样,小姑娘看到他虽然怕怕的也会脸红,大婶子大嫂子老娘们爱得晚上都要流口水。只是没人愿意嫁给他。
王大根从不偷窥姑娘洗澡,他只喜欢床上动得欢实的骚`货。行军的时候他睡过很多便宜窑子里的,花样虽多,久了也就那样;村里喜欢“门掩半截”的娘们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睡,到现在也都尝遍了当中不乏功夫上佳的,譬如王阿四的婆娘但是他也都腻味了。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中的男人,已经近两个月,他没有碰过任何一摊软肉。他在给十七大爷看瓜田。晚上的时候,他或者找一个熟透了的大西瓜,先掏出一个洞来,吃掉一些瓜馕,然后就着那个大洞发挥他大根的本事;又或者解开裤子平躺在瓜田里,对这月亮竖起一柱擎天,看看能射多高。
那天,王大根在捉一只很会偷瓜和会跑的刺猬。
他追到刘旦儿家窗下,终于抓到了那只畜生。
屋里哼哧哼哧地熟悉的声音,让王大根怀着好奇心抬了抬头。
这一下,山崩地裂,他再也移不开眼睛,那具白花花的蠕动的肉`体终结了他“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寂寞。
他张大嘴巴看着刘旦儿的纤细的身体和他那不符合比例的肥美多汁的屁`股在月光下摇曳;看他呻吟着甩动黑色的长发;看他垂着头哭泣着,白嫩的脚趾蜷缩,没有一个娘们能像刘旦儿白得那么诱人。
可他是个男的啊。
王大根顶着一根硬得不行的巨屌回到家里,躺在地上想,想了又想,想了再想,他在地上躺了大半天,还是没搞明白男人和男人的事,突然觉得,还是去问问老村长吧。
于是他去了,就那么巧,刘旦儿正啜泣着扒着井沿撅着屁`股被人老汉推车,血丝混合津液顺着股间流下,滴到井里……
王大根看得血脉膨胀,一下子全明白了,只要有洞就可以插!他一个急步就把老村长推到了井里,夺取了刘旦儿的所有权。
然后王大根很冷静地把战利品藏回刘旦儿家里,回到井边再往里面砸一块大石头,清理凶案现场,又兴匆匆地跑去打了桶水,准备清洗了战利品之后搬回家……结果,结果
“操`他娘的王小屌,居然敢和老子抢东西吃。”王大根恶狠狠地想,“看老子不弄死你。”
葛金银有一个重大消息需要找人分享,找了三四天了,终于在村长失踪第六天,在村尾的,一棵槐树下面堵上了王大根。她有点娇羞,戳着大根硬硬的胸肌不说话,大根一把把她抱起往树叉叉上放,咬着她的耳垂说,“是不是哪个八婆又说你俗气啦,你名儿可好听,旺夫旺子,”葛金银给他一捏就瘫软成水了,任由汉子把她翻过身去,然而在一双大手握上她屁`股的时候,她脑子又清醒一点了。
“等等,等等,人家都说了和你有话说了,”她搜罗着词汇,恍惚间,她突然眼角瞟到两个白条条的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扒着树杈向前看仔细了。她那个没种的男人居然和刘旦儿搞上了!
刘旦儿终于醒了。王阿四因为自身条件不行,喜欢用各种东西代替,这几天刘旦儿过得比被村长操还要恶心,他被折腾得连日和夜都不大分的清楚了。
刘旦儿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有人在他屋子里捣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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