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两人缠绕在一起的腿上。
卜冬柯拿过他手中的酒坛,仰头喝光剩下的杨梅酒。两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坐在床上相互对望,然後狠狠地拥在一起,把对方抱在怀中不留一丝缝隙。
卜冬柯从徐景维的小腹开始亲,一路向上亲去他洒在身上的酒液。徐景维在他肩窝处咬噬著,卜冬柯感到肩膀上一阵疼,动动胳膊,“别咬了,你是狗吗。”
徐景维呵呵地笑了,“我不是。”
一口咬上平坦的胸部,卜冬柯低著头淡淡地问道,“那你是什麽?”
“嘿嘿,我是你少爷。”徐景维打了个酒嗝,松松地搂著卜冬柯在他耳边说,“几次摸到我床上来,早该赶你滚蛋了。”
卜冬柯挺高的兴致突然灭了,停下动作冷冷地问,“是吗?”
徐景维还像什麽都没意识到的样子,眯著眼趴在他身上笑,“嗯。你以为我想……我心疼你,怎麽身上那麽多伤……”说著伸手抚摸卜冬柯健壮的脊背,喃喃道,“总是跑去找你,是不是犯贱……卜冬柯,你别当我是傻子,你喜欢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又耍我玩了……”
卜冬柯拍拍他的屁股,“我哪敢耍你。”
“你就是耍我……你刚刚,”徐景维声音小了下去,“又欺负我……”
卜冬柯把人拉到自己面前,醉的不省人事的二少爷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十四(继续h+微调教)
徐景贺在外面砰砰的敲门,“喂,景维,起来!城中的李公子要请咱们出去。”
徐二少爷听见哥哥的叫声,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心跳得飞快,因为宿醉还没适应现在的情况。直到徐景贺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反应过来为什麽卜冬柯会光著身体睡在他的床上。
“弟弟!你看见冬柯了吗?”
“看……”徐景维嗓子一阵火烧般的疼,伸手拍拍趴在他旁边睡得比他还死的卜冬柯,“我帮他换药呢!”
卜冬柯醒了,被子一卷把徐景维也裹进去,高挺的鼻梁在他耳後来回摩擦,听到他这麽说,贴著他笑了。
“哦,那我先过去了,过会你来三楼找我们!”
“好,好,你赶紧过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徐景维急急忙忙地道,一边想用被子裹住自己下半身,不料被卜冬柯一把扯开,扔到地上。
徐景贺的脚步声远去了,徐景维坐在床上对抱著他的卜冬柯怒目而视。
男人毫不在意他的怒气,笑著摸遍他全身,将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胯上,“给我上药。”
三楼中央几个歌女正在唱歌,靠窗的竹制包厢里坐著四个年纪相仿的公子。
徐景维爬在窗边上往外看,卜冬柯坐在他身边,正从开著的门中看歌女吟唱。徐景贺筷子一敲徐景维的手背,“屁股让火烫了?你怎麽就这麽坐不住呢?”
徐景维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卜冬柯还看著门外,余光偷偷观察著在椅子上扭动的徐二少爷,心里笑,他屁股没被火烫,是被我操得太狠了。
徐景维端起茶水对他哥哥在城里交的新朋友道,“我排行老二,徐景,小字景维。昨天喝多了,今日以茶代酒,敬李兄一杯。”
“在下李十,小字百慧。”姓李的公子朝他举杯微笑,“是喝多城里的杨梅酒了吧?那酒很烈,兄台今日眼不花头不痛的坐在这里,可见兄台好酒量。”
“唔……”徐景维揉揉太阳穴,徐景贺翻了个白眼,当弟弟的那个假装没看见,说,“哪里哪里,其实我现在就有些难过,实在抱歉,等李兄高中後,我再请李兄喝酒听曲子吧?”
李百惠理解地点点头,“无妨。”
徐景贺插了一句进来,“你小子不是成天嚷嚷酒量好吗。”
徐景维在桌下踹了徐景贺一脚,“我喝醉的时候从来没给你惹过麻烦,你少自己高兴了就笑话我玩。”
然後又对李百惠说,“我实在难受,想回房里睡一觉。李兄再见。”
说著站起身,对笑话他的徐景贺道,“哥哥,我走了。”
外面的歌女正唱到《扬州慢》,妙曼的女声如丝绸划过众人耳垂,余音不绝,三日绕梁。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徐景维突然脚软,身体歪了一下。卜冬柯连忙上去扶他,回头对仅剩的两人说,“我送他回去。”
徐景维靠在他肩上,睁开眼看著他轮廓鲜明的侧脸。
竹里馆的小倌竹叶青坐在床上抬著脚晃,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搂著一个打扮成书生模样的公子纠缠著进来了。竹叶青吓了一跳,连忙跳开给两人让路。
那两人扯著对方的衣服,热吻间发出啧啧水声。高个的男子抽出书生的墨玉发簪,书生脱了男人的直缀,倒在床上时,男人只剩一身白色的中衣中裤,书生散开长发露出肩膀,两人头颅分开,中间牵出一条淫靡的银线。
“哈啊……哈啊……”书生模样的年轻公子看起来白白嫩嫩的,高他一头的男人先脱了他的裤子,留他一身宽大的书生道袍。
“啊……”那书生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肩膀直往男人怀里拱,“冬柯……操我屁股……”
竹叶青站在桌边呆呆地看了一会活春宫,竹里馆有时会有客人带家养的娈童过来,刻意在馆里玩嫖妓的游戏。
竹叶青往床边走了两步,想问问他们是否需要自己的服务,或者让他干脆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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