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上,还不许摸吗?难道你喜欢被我视|奸?”
何沐风脸上发热,因为羞惭,声音也低了几分:“咱们像以前那样,斯斯文文地坐在一起说话多好。”
“那样当然也可以,”林暮禽思索着说:“那我们白天就做斯文的朋友。到了晚上……”他目光猥|亵地扫视着何沐风:“你要全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要乖乖听话。”
何沐风脸色通红,想起昨夜不堪的情状,咬紧嘴唇没有答应这个条件。他发现无论是争论还是谈判,自己都输得一败涂地。而林暮禽的手指,又大摇大摆地进入自己衣服中。
林暮禽行踪不定,他大概是很忙,每次和何沐风见面都形色匆匆,脸上却偏要表现得优雅从容。这让何沐风觉得好气又好笑,他知道;林暮禽现在成为林氏集团的总裁,总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何况林氏集团总部和自己不在同一个城市,林暮禽两地奔波十分不易。
有一次两人出去逛街,何沐风理发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林暮禽歪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了。两人回到住所之后,何沐风将他推到卧室,命令他休息,而林暮禽看了一眼手表,很坚决地说:“不行,今天要回公司。”
何沐风简直被气笑了,他把林暮禽的车钥匙收起来,不高兴地说:“你回去都是晚上了,公司能有什么事情?明天回去不行吗?”
林暮禽犹豫了一下,摇头说不行,他伸手去夺钥匙,两人在房间里追逐,何沐风是带着玩闹性质的,没想到林暮禽真的动气了,他反剪何沐风双手,膝盖压在他腰上。何沐风痛叫一声,钥匙落在地上。林暮禽一惊,急忙将他抱在怀里,按揉他的肩膀。
何沐风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虽然两人相处的时候林暮禽从来不谈公事,但他从来没有因为公事轻慢过何沐风。
“不会是家里有老婆在等你吧?”何沐风有些气恼地说。
“我老婆就在怀里呢,还有谁等我。”林暮禽语气温柔下来,心里为刚才的急躁懊恼不已。他知道自己曾经让何沐风心寒过,所以现在两人相处,他对何沐风格外温柔宠爱。
“算了,明天再回去。”林暮禽坐在床上,顺势将何沐风抱在腿上:“今天好好陪陪我家宝贝。”
何沐风对他甜如蜜糖的爱语和无微不至地呵护没有多大感触,有时反而很反感,比如两人吃饭时,林暮禽下意识地帮他拉椅子,面对旁边客人异样的目光,何沐风脸都黑了。然而时间长了,自己也觉得脸上发热,害羞甜蜜。仿佛自己真的成为一颗明珠宝贝,被林暮禽捧在手心一般。
卧室里春光旖旎,客厅里却冰天雪地,时桐叶和慕容起在吵架。
林暮禽对何沐风的同居者很不满意,尤其是现在,他本来想和何沐风度过难得的二人世界。但是时桐叶和慕容起正处在冷战时期。
时桐叶神情冰冷,看不出来是不是生气,然而双唇紧闭,等闲不发一语。慕容起像忠心的仆人一样,动作娴熟地做好饭菜,小心翼翼地请他吃饭。时桐叶依然是淡淡的,照样吃饭,照样和何沐风聊天,却视慕容起为空气。而何沐风也很识相地把慕容起当成隐形人。唯有林暮禽烦恼地看着眼前这对碍眼的奇怪情侣,很想让他们俩滚蛋。
“小叶,”慕容起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雨:“上个星期我家娃儿生病了,你知道我爹娘带着孩子住在乡下,连正经医院都没有,所以我才赶回老家带着孩子看病。你莫生气了,下次我们去夏威夷玩,我再也不会失约了。”
这温和的声音落下后,是一片长久的死寂。时桐叶将青菜夹进饭碗里,又在上面浇了一小勺肉汤,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饭桌上沉默的气氛将人压得喘不过气,何、林二人匆匆扒拉几口饭,就回到卧室里享受甜蜜的私人空间了。何沐风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端给林暮禽时,林暮禽接过茶杯,又握住何沐风的手:“以前和你住在一起,想想都觉得幸福。”
何沐风挣脱他的手,将晒干的衣服收进衣柜,很随意地说:“你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幸福,但是我当时就觉得很快乐。”林暮禽沉默了一会儿,讪讪地说:“你当我反应迟钝好了。”
何沐风关上衣柜和鞋柜,拿起换洗衣服准备洗澡,打开门看到浴室门紧闭,只好重新坐在卧室等。林暮禽不高兴地说:“为什么要和别人合租呢?”
“第一,房租很贵,第二,我需要和朋友相处。”何沐风用手指玩弄着浴巾,慢吞吞地说:“我很讨厌寂寞,一点也不想一个人,暮禽,你刚认识我的时候,不是也劝我多交朋友吗?”
“那个时候看你总是一个人,怪可怜的。”林暮禽望着他的侧脸,微微一笑:“现在我倒是希望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和这个世界毫无关联,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你眼中所见心中所想全是关于我的信息。所有言行都以我为中心,因我而生,因我而死。”
何沐风笑起来:“那么万一你死了,或者你不要我了,我岂不是很可怜?幸亏你生活在文明社会,否则不知道多少娇妻美妾独守空闺,望穿秋水了。”何沐风捻起浴巾一角当做绣帕,做拭泪状,哀怨地说:“君当做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林暮禽用手指指着他的眉心:“你资质太差,不温顺又不妩媚,不懂撒娇又不会邀宠,如果做我的小妾,一定是最不受宠的那个。”何沐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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