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或许要找到苗疆王墓才能解开?或者,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苏白微微抬眸扫了凌简桦一眼,到底要不要告诉他红袍老僧的事情?
想着将视线向九渊投去,他神色淡漠似乎并不在意这段故事,对他来说,或许只有九藜的事情才是重要的吧……
怎么又想到这件事上去了?苏白咬了下嘴角,狭小沉闷的屋子里有些透不过气。
“不过这银饰还缺了一小块。”
阿婆眼神充满怀念,沧桑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她记忆中泛黄的年代,这么多年都未曾回过家乡,当初出来的原因早就被她遗忘了,粗糙干枯手指摩擦着银饰。
九渊这时却来了兴致:“缺了一块?”
阿婆拉回思绪朝他点点头,把银饰搁到他们面前:“你们看,这银饰上面的花纹两只守望雀站在枝桠上,代表相伴相守,我们族人最喜欢这种寓意好的纹样。而这一块银饰上只有半只望雀相守的图案。”
“守望雀?”
阿婆好心跟碧玺解释说:“守望雀是一种特有的夫妻鸟。传说只要见到守望雀便可以和心爱的姑娘相伴相守,我们族人最爱做这种图案的银饰送爱人。”
“意思是这只是银饰的一部分?”苏白开口,这么一小块就那么重,整个得多大啊……
相伴相守……为何却断开了一半?
九渊凝视着阿婆手中的银饰,又看了一脸懵懂疑惑的苏白,轻轻叹了口气眼光深邃,不知他是否还记得那块双耳白玉珏?
“你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阿婆放下手中银饰,拖起沉重的身子缓缓起身,“别的我也不能告诉你们,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要找乌拓木族做什么,但我还是劝你们放弃吧。”
凌简桦立马追问:“为什么?”
阿婆沉默半响,摇摇头:“我不希望你们去打扰我的族人,他们不但极其排外而且地域十分凶险。”说完撩开布帘把苏白等人赶了出去,“我要歇息了,你们天亮后就走吧。”
默默走出了屋子,也不知道阿婆是不是真的睡了,四人相对无言。
苏白伸了个懒腰,累了一整晚明天还得逃避各种追捕,垮下脸想想就犯困:“我们也休息一会儿吧?”碧玺很赞同,表示他身心受到双重打击还没缓过来。
凌简桦将资料和银饰拿出来放进背包里,木盒的目标太大也不方便携带,见苏白和碧玺睡下之后才和九渊开始商讨,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如何逃出hn省,苗寨处于hn省和x省邻接处,说难也不难。
他已经安排人在国道上应接,只要过了明天这一关就行了。
商量了一会儿,尽管凌简桦心思再细也不可能预料到第二天的事情,只能随机应变了。
熄灯之后,每个人带着复杂的心情和思绪睡去。
第二天。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苏白被九渊推醒,“唔嗯……”累惨了的苏白不满地呜咽两声把头埋进臂弯里,软软的声音姿势如同没睡饱的小猫。
九渊见状沉默了两三秒,看着好似在撒娇的苏白,忽然有些不想叫醒他了。
目光停留了半宿,于是面无表情地转向和苏白睡一同的碧玺,抬脚。
“嗷啊——!!”
正看着地图的凌简桦忽然听见一阵惨烈的叫声。
听到动静的苏白睡眼朦胧地爬起来,而受到袭击的碧玺脸黑得不成样子,两人又是一副即将开战的模样,而苏白还是一头雾水。
凌简桦淡淡开口语气微带嘲讽:“你不用太宠着苏白了,是不是阿藜的转世还不一定呢。”
九渊表情冷漠微扬下巴,动作轻柔将苏白摇醒,明显无视了凌简桦的讽刺之言。
凌简桦眉毛一跳,对苏白温柔开口:“起床了,我们今天还有路要赶。”
“喔……”苏白揉了揉眼睛,也想起现在的状况容不得他任性赖床,于是马上拍了拍脸颊赶走睡意,但让他唯一纠结的就是他的纸符还留在客栈啊啊啊……
凌简桦研究了一早上的地图,现在天刚亮找了一晚上的人不可能不去休息,正应该是换人的好时候,只要绕到人多的地方混出去就好。
“对了阿婆她……”苏白朝里面看了看,屋子里面毫无动静似乎还没睡醒?
“还是不要去打扰她好了。”凌简桦起身活动了一下关节,收起地图和资料,轻声走到大门边侧耳听了一会儿,“现在外面没人,我们出发吧。”
“好,可是要怎么出去?”苏白点头询问,看到碧玺那张怨念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身上忍不住起鸡皮疙瘩:明明不是我踢的他……
“我研究了一下地图,寨子外围的大门可能不容易出去,山路比较容易,我们先试试看山路,能不能直接通到国道去。”
苏白也赞同,身上除了一个小包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可整理的,最后抬头朝阿婆的屋子深深望了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小心翼翼地穿过小巷,一路平安无事,那些苗人似乎放弃搜索直接堵门了,可只有那几十个人见过他们的样子,如果跟着人群走大门溜出去应该不会认出来吧?
苏白这样侥幸地想着。
“咦?那是什么?”碧玺突然叫了一声。苏白余光瞥去不远处贴在石板墙上画着人像的纸,经过时四个人走了几步上前查看,碧玺再次诧异地大叫:“是我们的画像!”
听后苏白脸顿时失色冲上前去,他他被通缉了?!
他好好一个五四向上好青年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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