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小姐郡主的身份去信,要以什么为借口?难道您说你也在书院中?”
“对,就说我下来考察今届书生,与书生同乐时不小心出了此事,反正压下来。”
“可人家早就派人回去了吧。”
“你放心,不会的,归根究底是方文博下的令,几人也是听他的话才受伤,他也没想闹这么大,所以根本不可能派人去向五家赔礼,咱们先做到位了,让他们无话可说,也免得日后麻烦。”
“好,明白了,小姐,我立刻派人去。”春晓秋夕立刻拿着信下去了。
独留卓式微,看着窗外明月,发起呆来。
“连城铭瑄,究竟你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当日深夜,衙门里灯火通明,晚上几乎都没有人。所以分外的安静。
年子高,夏暖阳,崔延言,钟允浩,果一明,果一高,胡仙儿,冬至寒,卓式微,都站在外边。
众人对于接下来要要开始的局面,多少有有些紧张。
而卓式微来的目的,却不是为了看这官司输赢,她只是来看,凤铭瑄有没有来。
远远的,吾正就看到了她站在那,立刻端正了官帽,他自行走到了卓式微的面前,轻轻的做了一揖。
众人只以为是大人礼贤下士,也立刻都回了一揖。只有卓式微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吾正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了公堂上坐下。
突然,他一拍惊堂木,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带被告。”
衙差们立刻把打的屁股都烂的了方文博给抬了上来,而与他一起的,还有南院的馆长。
馆长一脸的愤愤不平。还有一起的达兼芢\,看到果一堂就双目喷火。
“果一堂,你状告这几人的罪状,我就不一一道来了。我只问你,馆长,你是否有监测不利,致使考试所用之弓箭被人替换,从而引发血案!”
“并无此事!我乃宅书屋之后,怎会做这龌蹉不堪的事情,何况虽然果一堂状告,他并无证据!”
“证据?好,大人要证据,我便给大人证据。”果一堂插口了一句。然后禀明了吾正。
“昨夜我已派遣人去询问了天书镇所有的铁匠,已找到当初制作箭头的人。”
“带上来。”吾正说到,让衙差把人领了上来。
只见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十分干瘦,确实两臂有力,青筋暴起,一看就是干苦力的人。身上有些烫伤,穿着一件皮裙,浑身赤红。
“人证,你可为南院制作过箭矢?”
“回大人的话,小人的确为南院众人制作过箭矢。”那少年说话不亢不卑,眼神晶亮,让人不觉得他说话有假。
“可又证物?”吾正又问道。
“此为信物,当时说好了是先给定钱,做好后在给我余下的,可我只收了定钱,和这订票,其他皆无。”少年说着,就将裙中一张折的方正的纸条拿了出来。
上面的字十分清晰,更加清晰的,是南院的大印。吾正看完之后,立刻脸色铁青的看着馆长“看来你不只监测不利,还私下克扣血汗钱,你与那些奸商,有何区别!”
“大人,这一码归一码,箭矢我做的我认!可我只是为了学生们的骑射课做准备,这跟这次的血案并无关联!”
“只怕是有人私自调换了,而馆长不知吧,否则,我又怎会说您,监测不利?”
“我南院之事又何容你来多说!我本与北院馆长商议息事宁人,是你这泼皮非要闹大!你满意了?满意了?”
“大人,身为读书人,您的表现更像个泼皮无赖,你敢说你没有罩着乌沙欺凌弱小?你敢说你不欺善怕恶?你敢说你每年不中饱私囊不下万两银子?你敢说你南院闹事你次次不知?”果一堂冷言达到。
然后立刻跪下,对吾正道“大人明鉴,草民句句属实!”
“还有,这是哪里找来的瘦皮猴子!也敢当做证人!请容我质疑!”馆长也不是好对付的,立刻呛声。
“这人证是从何而来?果一堂,你且说分明。”吾正也点头说道。
“在下有友夏暖阳,一直为朝廷捉拿逃犯,故他行事皆以官府捕快身份。问起话来较为迅速。于是我夜中请他连夜调查此事,此人,便是夏兄寻来!”果一堂说道。
“夏暖阳何在!”
“草民在!”夏暖阳在栏外说道,立刻被放了进来。只施施一礼而不跪。
“你未经官府而私下询问民众,更行捕快之事,论起来,这也该判!”
“草民领罚!绝无怨言!”夏暖阳说着,再行一礼,就不再言语。
只有馆长见此计不行,便继续说道“大人明鉴,果一堂只个泼皮无赖,在北院也是常常闹事,与我院不合,如今更是恶意中伤我院,请大人莫要放过此人。”
“大人,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吧。”达兼芢在他身边,冷冷的说道。
众人皆将目光转向了她,她这才继续说道“大人明鉴,民女是南院固定的大夫,因我医术高超,无人能敌,所以南院这些公子哥都是我给瞧的,南院向来蛮横,且因自身高贵而瞧不起与之一样的读书人,为此,北院被打受伤的人,隔三差五的就有,这点,我可以作证。南院馆长夫子监测不利!有一次我替他诊脉,他说自己病重,我看病重是假,想趁机轻薄民女才是。请大人为民女做主!”达兼芢说着,毅然跪了下来。
“你,你血口喷人!”馆长被她这么一说,脸立刻憋的通红。
“我想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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