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被司徒章喂了醒酒汤,身子暖和,血脉通畅,倦意全消,加之旁边还躺著个流氓,就再也睡不著了。司徒章也是毫无睡意,他见秦绍阳瞪著帐顶发呆,便问:“哥哥可有心事,怎麽还不歇息?”秦绍阳并不理他,神色间仿佛神游物外,司徒章又问几遍,秦绍阳还不回答,直到司徒章翻身支在上面,秦绍阳才道:“你既然上得床来,还等什麽,莫非要秦某开口相邀,才肯行事麽?”
司徒章投鼠忌器,直怕把他干死在床上,哪里敢真的接招,他嘿嘿一笑,正要找话搪塞,却见秦绍阳自己解了里衣亵裤,赤条条睡在身下,浑身上下染了酒气,比起平日更为妩媚动人。
秦绍阳看司徒章定在上面,眉目间隐著情欲,却又忍而不发,知道是珍惜自己,心中竟真起了柔情。他支起身子,亲自送了唇过去,司徒章被他气息所迷,再也把持不住,只好低头迎上,边亲边把秦绍阳压回床上。两人痴缠许久方才分开,此时秦绍阳下身已然失守,湿了好大一片,他暗自叹气,对司徒章道:“春熙就在外面等候,司徒把他叫进来罢。”
因有了上次之事,司徒章难免想到那边,他撑起身子,皱著眉头嘟囔道:“不要叫那小子进来,哥哥身边有小弟伺候也就够了。”秦绍阳以为他顾虑,伸手刮他鼻子,笑道:“这床上湿了,睡著难受,叫他进来换些干的而已,别无他意。”司徒章再要说不,又被秦绍阳勾了脖子拉到身上,两人合在一处,软处硬处都是清清楚楚,秦绍阳伸手搂了司徒章,轻声道:“司徒心意秦某知道,只是我身上狼狈,不能与你快活。长此以往,对你我都不是好事,不如让那春熙进来伺候,你若觉得羞涩,完事後秦某再进来不迟。”
司徒章看秦绍阳笑意婉然,知道不是玩笑,他刚想摇头,忽见那美目中闪过一丝哀戚,只好软话软说:“小弟可是在为哥哥守身如玉,若是这次插了那小畜生,以後怎麽能求哥哥舍我?还请哥哥可怜小弟一片痴心,不要逼我了罢。”
秦绍阳对他正是吃软不吃硬的,当即被这话戳了软处,只能暂且作罢。司徒章看秦绍阳不再言语,心知此关已过,他又说哥哥身上好滑好软,舍给小弟亲亲可好,未等秦绍阳点头,就先夺了嘴唇,再一点点往下亲去,凡到痒处皆是又吸又吮,轻重缓急全无章法,一旦察觉那鸟儿翘起,便扯下发带缠在根上,紧紧扎住,不许精水泄得太早。秦绍阳从未如此被禁,只觉下身胀痛一阵紧似一阵,他被司徒章亲得神魂颠倒,心痒难耐,下面又被死死禁住,只能双手攥了褥单哆嗦,想要脱困却是难上加难。
司徒章看他面色潮红,阳根也硬得久些,当下直取鸟儿,狠狠吮吸一番,再小心松了发带,弄得秦绍阳顿时阳关失守,黄水混了少许白浆喷出,又湿了一片。秦绍阳得了解脱,整个人瘫在床上,半分力气也没剩下。司徒章为他擦净身子,两人移到贵妃榻上,裹著被子抱著歇息,仍是毫无睡意。司徒章贴著秦绍阳耳朵,甜言蜜语说到一半,忽听春熙在外面通报,道大辽部王子耶律欢来访,还请司徒大人立见。
司徒章正跟秦绍阳聊得快活,干脆装聋作哑,春熙也是聪明,听司徒章不应,便高声道大辽部耶律欢王子请见监国大人。秦绍阳原听是找司徒章的,倒也懒得夺管,如今换做自己,却不能学样装聋,他对司徒章道想要起床,却听那流氓道:“三更半夜扰人清梦,这些番子当真没人教养,哥哥不要理他,明日天明再见不迟。”秦绍阳笑道不可如此,推了身边流氓起来,整理停当後披衣开门,果然见耶律欢站在院里,身後跟著两个随从,都是大辽武士打扮。
耶律欢见秦绍阳亲自开门出来,忙上前行礼道:“某家以为司徒大人在此间歇息,所以贸然来访,还请监国大人赎罪。”秦绍阳笑道无妨,他命春熙安排茶点宵夜,自己领著耶律欢一行往书房而去。到了书房,宾主方才坐下,春熙就带了仆妇端了香茶小饼肉脯蜜饯上来,秦绍阳问耶律欢深夜前来有何贵干,却听耶律欢道:“某家深夜叨扰只为一件喜事,既然司徒大人不在,说与监国大人听听倒也无妨。”秦绍阳道:“莫非是贵部大王有要事要与司徒说之,若是国事军务还须有文书才好。”耶律欢摆手大笑道:“并非国事军务,只为我家妹子有了身孕,所以某家连夜赶来,只希望告知妹夫,也好一同欢乐。”秦绍阳心中一动,面上却道此乃大喜事一桩,他对耶律欢道:“司徒大人今夜不在息烽院内,当是追逐逆贼踪迹去了,殿下可以暂宿此地,等他回返再告知不迟。”耶律欢谢秦绍阳好意,只道妹子在半目园寂寞,非要回去才行。
秦绍阳见不能挽留,便端茶送客,亲自送到息烽院外,才与耶律欢两两作别。待到马蹄声远,秦绍阳方才回返,他想先回到书房小坐片刻,进门却见司徒章坐在主座,正用他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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