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岑燏的手,笑道:“这就不用了吧?”
“医生说你小指头不能沾水。”岑燏说。
但没说我不能扶鸟啊——蒋驭衡想。
岑燏咳了一声,甩出一个十分有理的解释:“你扶了鸟不洗手吗?洗手时能保证小指头不沾水吗?”
蒋驭衡梗了一下,还未来得及说“岑老师所言极是”,鸟就被扶住了。
岑燏还边扶边嘘,跟给小孩子把尿似的。
蒋驭衡心道:已经不知道把你怎么办好了。
吃饭也是一场“折磨”,饭菜淡得难以下咽,有的还有令人食欲全无的药膳味,蒋驭衡被勒令双手放在腿上,不准动,只准张嘴。
岑燏端着碗,挑刺理骨头,一会儿汤一会儿肉,时不时再来一朵没放盐的西兰花,塞得蒋驭衡直想吐。
厨娘看得发笑,劝道:“您就别为难蒋先生了。”
岑燏无辜地睁大眼,冲蒋驭衡抬抬下巴:“我为难你了?”
蒋驭衡痛苦地咽下西兰花,“忍辱负重”道:“没有,你是为了我好。”
岑燏得意地哼了一声,厨娘笑着叹气,一边赶玉宝一边说:“看不下去喽。”
洗澡是照顾病人里的大事,岑燏放了一池热水,把蒋驭衡扒得精光,左手套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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