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烈无奈的看着面前杂乱疑似书房的地方,再看看头发蓬乱,衣服散乱,赤脚踩地,嘴里一根牙签完全形似地皮流氓的好友,只怕少有人知道,其实众女子心仪的铁面俊郎君大理寺卿徐良是个极其邋遢之人。
“喂喂,我说你这面瘫,别露出惨不忍睹的眼神,我这是潇洒!随性!”徐良翘起二郎腿,睇了一眼秦酒烈“怎么,今儿才想起我了,回来这么久了,都没见你来看看兄弟我,连萧小白都和我聚了好几次了,就是没见你的影儿,听说你多了个很是厉害的下属,不会是搞不定了吧?嘿嘿,真难得!改天咱们也去见识见识,那可是有杀神的名号呢!”
秦酒烈面无表情的看着好友幸灾乐祸的欠揍模样,指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徐良看看那面瘫,那手指,嘴角抽了抽“你这家伙,又威胁我!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这次有事找你!”
徐良一听有事心里多少有些猜测,瞬间收了声,面上正经不少“不会是又严重了吧?”
“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了故弄玄虚那套,咱不来那拐弯抹角的啊”徐良听了清秦酒烈的话翻了个白眼,侧了侧身换了另一条腿,又搭上了二郎腿。
“因为不确定,所以……”秦酒烈难得出现了些许迟疑。
徐良诧异的挑眉,迟疑这词在这个号称‘冷面修罗’的男人身上可不多见“来来来,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我给你把把脉就知道了,这事儿小意思!”
这也是不多为人知的事,徐良这人不知从哪儿学了一身好医术,比之御医有过之无不及之处。
“咦,不对呀。”徐良诧异的挑挑眉,看向秦酒烈。
“可是加重了?”秦酒烈面无表情的收回手。
“没啊,不但没有加重,反而情况略比以前还好,脉搏平稳不少,看来上次你们弄来的那东西还真不错,连我都弄不明白那东西的成分,诶,我说,你这是没事儿啊,怎么还有哪儿不舒服的?没看出来啊!”徐良一脸的‘你别唬弄我了’。
秦酒烈眼睛眯了起来,好似在回想什么“会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会时不时的胡思乱想,总是管不住眼睛,身体也有些不正常……”
徐良摸着下巴仔细思考,这是什么病的症状,不过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呀,我说面瘫,你这听着不像是病,这怎么越听越像思/春啊!”
秦酒烈听徐良说的思/春,眼神突然一变,前后仔细想了想,多日来的莫名情绪这时都有了解释,原来不是单纯的对待弟弟么。
徐良若有所思的神情徒然一顿,瞬间像发现了什么奇闻一般,换上了贼兮兮表情的准备好好逼供,哪知这才发现秦酒烈早已经不见了。
“诶诶诶,太不够朋友了,也不跟哥们分享一下,不过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有此本事,能让这冷心冷肝的面瘫动心?真真太好奇了,真是的,就这么走了,弄得我今天还怎么睡得着!”徐良眼珠一转,随意收拾了下自己,就出了府邸。
这一夜,徐良,萧凌轩二人满脸八卦的凑在一起嘀咕了许久。
这一夜,秦大统领前半夜失眠,后半夜悲催了。
☆、第36章 【36】
天还未亮,秦酒烈睁着眼睛身体微僵的躺在床上,身下褥裤粘腻的湿濡十分难受,但他却没有立刻动弹,脸上各种神色划过。睡前脑中各种思绪混乱,好不容易睡着,哪知梦里自己竟然彻夜都在与人缠/绵,那人……
秦府大门口,段笙终于段等到姗姗来迟的秦酒烈,心中纳罕,平时多严谨的人啊,居然也会赖床?不过脸上却没带出一点,恩,得给人家留点面子。
段笙和秦酒烈也是要上朝的,这也是段笙对这个时代做官最难以接受的,天还没亮呢,一大早的就折腾,可比新时代的人上班早太多了,这真是起的比鸡早!
这段时间的悠闲舒适的日子,也使得段笙是越来越懒了,果然奢侈是腐败的源泉,看看,以前随时都保持谨慎,精神奕奕的人,现在哈欠连天简直不忍直视。
秦酒烈还未平静的心在看到段笙那一刻,又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不自觉就会想起梦中那极尽真实的销/魂感觉,身子就是一紧,再看到段笙慵懒(懒散)的骑在马上,眼角溢出的泪水,秦酒烈更是口干舌燥,那眼泪流过微微发红的眼角,好似,好似被他压在身/下欺负到哭的样子,心中越发的想不顾一切的触碰眼前的人。
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秦酒烈不动说声色的压下心中所有想法,面前之人不但年纪还小,而且如果被发现,面前的少年排斥他这般心思而厌恶他,那该如何是好?虽然他是真心的,但男子之间多为人诟病,而且,他这般的丑陋,他的少年纯净,如阳光般温暖,他们如此的,不相配!
不乱秦酒烈心中如何胡思乱想,段笙都还不知情,如果让他知道定是要笑破自己的肚皮,纯净?对于一个手染无数人鲜血的人,哪来的纯净可言?
不过秦酒烈也不是没见过段笙杀人,出手狠辣,毫不留情,除了兴奋居然没有一丝负面情绪,但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段笙就是秦酒烈眼中的西施,无一不好!
就这样,一人心中对这时代的制度各种诽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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