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他凑到式燕耳边低声说,“先前你说到了开枝散叶,云家只有我一个郎官,我又只有你这一个夫郎,所以,待为夫身体好了,这个重任就要交给你了。”
式燕觉得自己的脸仿佛烧着了,他有些无措地看向自己的丈夫,不明白夏越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还是在外头,他的幼弟还离得不远。
夏越乐了,亲了他脸蛋一口,笑道:“红得像苹果,最近式燕真容易脸红,这是好迹象。为了让式燕能多露出些表情来,看来以后为夫要多多说些这样的话才是。”
式燕羞得不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撇开眼不看他,任他在那里笑得双肩直颤。
好在这时以乐终于得到父爹同意,从厨房跑了出来,招呼哥哥和哥夫快点走,才算是救了他。
弟弟们带着哥哥和哥夫去玩了,父亲也出了厨房到院子里劈柴,以敖在厨房里给斑鸠拔毛,看了看门外的父亲,又看了看爹爹忙碌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
“爹爹,”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开口了,“哥夫真的没有欺负你们?”
白爹爹回头看执拗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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