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月影神秘的说。
“春风?那是什么意思?”月河更加摸不到头脑了。
“回来再解释,快点准备!包子,再多拿几个包子!”
“你爱吃什么,我叫月河月影去弄给你。”云清泉问。
“无所谓。”司徒胜淡淡的说。
“总有几样比较喜欢的吧,说说看,我也想更了解你一点。”云清泉继续追问。
“包子。”司徒胜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正好,府上新来的厨子很擅长面食,可以给你换很多花样。”
“不用那么麻烦,做豆沙的就好。”
话音刚落月影月河便重新推门进来,将早餐摆放在他们面前,司徒胜看着那一个个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小包子,随手拿过一个,当香甜软糯的豆馅刺激着他的味蕾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异样。
“我们不知将军在这吃早饭,只是准备了公子平日爱吃的东西,请将军见谅,要是不合口味,我这就去叫厨房重新做。”心思缜密的月影看出司徒胜的异样,急忙解释。
“不必了。”司徒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只是巧合吧,他这样想着。
又是这样巧的事吗?云清泉细细咀嚼着他最喜欢的豆沙包,仿佛尝到了司徒胜的味道。
“司徒,我想,以后随你出征。”沉默良久后云清泉忽然提起。
“不行!”司徒胜果断的拒绝,“你的武功不到家,太危险了。”
“可是,叶伯伯说我的武功已经出师了,虽然远不及你,但也可以应付战场上的情况了吧,叶伯伯当年作为军医随你父亲出征,不是也平安活下来了吗。”
“他?”司徒胜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他那点功夫能活到今天,主要是靠运气。”
“咳——嗯——”一声拉长音的咳嗽,叶回春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笑着对司徒胜说:“看来伤势好转的很快啊,我再给你开两服药,保准药到病除。”
哼,司徒胜心中冷哼一声;你是想让我快点去见我家的列祖列宗吧。
“司徒,钟副将在正厅等你。”叶回春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走。”司徒胜察觉到了异样,放下碗筷径直走了出去。
“什么?!又有十几名士兵病倒了?”司徒胜大怒,从回来到现在,已有近百名士兵病倒,而且人数仍然每天都在增加,“难道是染上瘟疫了吗?”
“我看不像,倒像是中毒。”叶回春严肃的说。
“中毒?什么毒?”司徒胜冷冷的问。
“一种生长在西方极为罕见的火蚁,书上记载它的毒液可以让人高烧不止,感官麻痹,甚至产生幻觉,这些症状都和病倒士兵的症状极为相似。”
“叶大夫可知道解毒的方法?”
“这种毒虫我只在书上看过,也只能尝试着调配解药。但这种毒的传播速度比瘟疫都快,为了不传染更多的人,我想最好先把中毒的士兵隔离开来。”
“也只有这样了。”
接下的几日司徒胜都留在营中安抚军心,这场病使得军营内人心惶惶,校场的上空仿佛都被雾霾笼罩。
这日司徒胜正在营中巡查,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帮叶伯伯把药发给士兵。”云清泉擦了擦额角的汗说。
“这里很危险,你快回去,药放在这里,我会派人发的。”司徒胜把云清泉拉到一旁,用命令的口吻说。
“叶伯伯教过我医术,我留在这总能帮上点忙的。况且,见不到你,就算回到府里我也会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司徒胜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多加阻拦,只是让他多加小心便又到别处巡查。入夜后,校场上一片寂静,只有云清泉一个人默默的练习着剑法。
“什么人?!”一个粗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是哪队的?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现在情况特殊,你还是不要急于练功,多保留点体力比较好。”
云清泉回头看他,只见说话的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样子,高大魁梧,面目狰狞,左眼戴着眼罩,想必已经是瞎了,双手拄着拐杖,右裤腿空空如也。
“我不是士兵。”云清泉礼貌的说,“我只是借这里的场地练功。”
“哦?那你是谁?”那人看着云清泉白面书生似的俊俏模样,心中狐疑。
“晚辈云清泉。”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那人想了想,对了,不就是被圣上赐婚的那个将军夫人么。哼,原来是个男宠。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回去,不然出了什么事将军怪罪下来老夫可承担不起。”
云清泉见他的语气忽然转冷,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仍谦逊的说:“我只是在这练功,不会有事的,你不必担心。”
那人看了看云清泉满手的血泡,冷笑一下便转身离开。云清泉继续练习着,凭借着记忆中司徒胜武功的套路。他知道,想要随司徒胜出征,必须提高自己的武功才行。仍记得司徒胜不屑与自己交手时的孤傲模样,该死,明明和司徒是同样的招式,为什么练了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云清泉暗暗骂着自己。
“天都快亮了,还不走么?”拄着双拐的人不知何时又站在了云清泉的身测。
“不行,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加紧练习……”云清泉喘息着回答,衣衫已经汗湿,被风吹得微微有些冷,拿剑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那是什么?”那人忽然指了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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