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自己的手,试探性的碰触樊磊光,结果画面又出现了。这是什么?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带着疑惑,莫北想了想,伸手碰着樊磊光的手指,他想知道樊磊光怎么对顾言下手的,这样好有所防备。
画面出现了,不是一个,是四个,田字型的呈现在眼前,莫北惊讶的看着这四幅画面的内容。
一个是樊磊光吩咐一个男人,在顾言回来的途中制造车祸,结果顾言临时改坐飞机,把车借给同事,同事在高速上出车祸去世了,而顾言因此逃过一劫。
一个是樊磊光买通一个护士,在顾言的感冒药里混进一些致幻剂,结果顾言马大哈,把药落在车里了,司机贪小便宜,拿回家后给自己正在感冒的妻子服用,妻子当晚发疯砍死司机。
一个是樊磊光让人在顾言的训练鞋里放毒针,结果顾言发现鞋子太脏,就换了另外一双穿,那枚毒针被眼尖的干洗店员发现,顾言又捡回一命。
最后一个让莫北甚为震惊。樊磊光接到消息,有人在跟拍顾言,那人手里可能有顾言大量不/雅照和视频。樊磊光命令手下跟那人接触,意图买下那些东西,那人拒绝了。樊磊光只好叫那人偷,偷出来后,就寄给各大常委,想想还不够拉顾国安下台,就命人曝光到网上。这一切都是暗地里用那人的电脑完成的,所以事后只追查到那人。樊磊光怕那人坏事,直接命人把那人干掉。
莫北惊讶的不是这件事,而是那些视频。那是自己和顾言的亲/热视/频,顾言说他们以前在一起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种震撼让莫北心惊,视频上的两人,那种激烈热辣的爱,自己眼里满满的着迷,顾言的依恋,仿佛他就是自己的生命,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莫北突然很想问顾言,自己为什么会离开?顾言说过自己离开了三年,算上时间,正好是视频事件前后。视频里这样热烈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自己怎么会离开?
他终于知道顾国安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自己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顾言一开始会那样死命缠着自己了,他一定是不相信自己会这样对他,他当时该有多难过。莫北没来由的一阵心疼,这是自己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到心疼。
送完樊磊光去郊区,莫北就打电话给顾国安,询问顾言的电话号码。
“你想干什么?”电话里,顾国安语气不善,像是要从电话里伸出手来撕了莫北。
“我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他,顺便说说一些事。”莫北回答的很干脆,也不管顾国安怎么怒骂。
“我为我以前的行为道歉,我知道我让他伤心了,我也不敢奢求他能原谅我,但我真的有事找他。”
顾国安骂累了,想着顾言在家时就一直躲着莫北,估计是对这人没什么感觉了。而且莫北态度还算可以,犹豫了下,就把号码告诉莫北了,还死命叮嘱他别打什么坏主意。
顾言接到莫北的电话很惊讶,下意识要挂掉,莫北想是有心电感应一样,“别挂,我有事找你。”
顾言闻言,犹豫了下,才问,“什么事?我等会儿还要训练。”
“给我十分钟。”
“好,你说吧。”
“我今天,我查到你之前的几次意外都是樊磊光干的。”
“我知道。”也因为这样,自己才会疏远樊冬,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的父亲要杀自己,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可樊冬却待他如同亲弟弟般,甚至时不时的透露出他对自己存在着不一样的情感,这让顾言很纠结,他不恨樊冬,但他恨樊磊光。
“......”闻言,莫北骂自己蠢,顾国安知道,顾言怎么会不知道?“我今天发现自己能看到别人的过去。”
“......我知道。”
“......”为什么两个人的谈话这么尴尬?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顾言握紧手机,佯装镇定,他怕再不挂电话,自己就会漏馅。
“好。”
呼挂上电话的那一刻,顾言深吐一口气,果然不能再跟莫北过多接触,刚放下的心居然又开始幻想起来,自己真是太可笑了。
那一边,莫北挂了电话,心里有些压抑。顾言在自己面前晃荡的时候,自己嫌他烦。现在顾言躲着自己,自己又觉得心里不舒服,真是犯贱。
回头看了眼樊磊光的郊区小别墅,莫北想起顾国安的话,顾言父亲的死好像跟这个人有关,但又查不到任何证据。所以打定主意要帮顾言查樊磊光谋害他父亲的证据。
而别墅里,正在上演一场有些超限制级的好戏,主角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踏向灭亡。
一个月后,正在开全国大会的樊磊光,当众被一群武装人员带走,全国人民观看了这场别开生面的直播,一片哗然,舆论导向直击军机处。
三天后,樊磊光罪行被zet特区情报部门一一纰漏,国家最高检察院提起诉讼,最高法院接受审理。
一切来的太快,人民都有些错愕。什么?顾国安之子顾少诚死于谋杀,樊磊光是主谋?什么?樊磊光涉及多起职权腐败,军机处现在正在进行大清改?什么?樊磊光被判无期?什么?顾国安拒重返军机处,举荐何雄飞为总常委?什么?年轻有为的巨贾之后林枫当选常委,接替杜长山一切职务?什么?其他常委预计准备集体退职,让贤新人?
所有的信息如同一个个重弹袭来,人们只觉的头晕眼花,军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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