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虽然还是有些狐疑。但是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易采衣也不再追问了。
“我來找你们是为了雪言姐的事。雪言姐这次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好久。听说时限已经过了。但是她还是沒回來。我很担心她。”易采衣有些担忧的说道。
回想了一下。发现雪言确实是离开了很久了。怎么到现在还沒回來。她执行的任务相对而言都比较简单。不该会耽搁这么久的。
“她是自己执行任务还是和别人一起。”付凌轩询问道。
“是和曲师兄去的。”易采衣说道。
“和曲师兄去的话应该沒问題吧。”北辰溪在一边说。不过口气想到他们去了这么多天了。口气就有些不确定了。
曲安的身手在他们年轻的这一辈中。除了华升和付凌轩。也就数他身手最好了。虽然他平时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是每到正事的时候。他可是一点也不含糊。所以有他一起去。雪言应该不会有问題的。
“是啊。我也觉得和曲师兄一起去的话应该沒问題。但是这次去的时间也太久了。”易采衣还是不放心的说。“而且就算现在回來。误了时限。肯定也会受罚的。寒冰洞那么冷。雪言姐怎么受得了。”
是啊。还有寒冰洞的惩罚等着。雪言姐一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
北辰溪也担心了起來。想起了那寒冰洞的常客付凌轩來。就回过头看來付凌轩一眼。却看到付凌轩紧蹙着眉头。。手上的书也丢到一边去了。
北辰溪转开了头。手微微的动了动。
凌轩哥似乎、很担心雪言姐。
接下來三个人就都沒说话了。各自找了个地方待着。担心着雪言。这局面一直到了傍晚。被一个仆人带來的消息打破了。是个噩耗。
“采衣小姐。两位少爷。庄主让你们快去大殿。雪言小姐出事了。”那个仆人连门都沒敲就急急的跑进來了。
“你说什么。。”坐在门边的易采衣第一个站了起來了。惊呼道。而北辰溪明显是被这消息打蒙了。一脸震惊的瞪着那仆人。
“雪言小姐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仆人也很是难过。话还沒说完。就看到付凌轩突然一把掀开了被子。冲了出去。
等北辰溪反应过來的时候。付凌轩已经跑出房门了。这才惊醒了过來。一把拉过易采衣。就急急的朝大殿里跑去。
“辰溪哥。雪言姐她怎么了。”易采衣已经哭了。被北辰溪拉着一路朝大殿跑去。
“只是意外。或者、或者只是受了伤。不会、不会、”北辰溪心里慌乱急了。有些自欺欺人的说着。但是理智却明了的告诉了他。如果只是受了伤。那不会去大殿。而叫他们的也不该是易风行。而是秦医师才对。现在这样、意外、意外……
北辰溪咬着唇。拉着易采衣跑得更快了。沒多久就到达了大殿。
在北辰溪他们到达的时候。大殿里已经有些人在了。个个一脸的沉重。让北辰溪的心也跟着沉了沉。
大殿里头。易风行站在那里。旁边的是华升。两人也是一脸的沉重。在易风行前面跪着的是曲安。从背影看來。曲安很是狼狈。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他跪在易风行前面。手上托着一个有茶杯那么大的铃铛。那铃铛上还有已经风干的血迹。
已经先他们一步到的付凌轩正赶到了曲安身边。颤着手把那铃铛拿了起來。
‘铛’。那铃铛一拿起來。立刻的碎成了两半。砸在地方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付凌轩猛的后退开了。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铃铛。
“呜、雪言姐、”早就哭了的易采衣一看到那铃铛。便哭得更大声了。跑了过去。把地上的另一半的铃铛捡了起來。握在手里大哭着。
那铃铛是雪言的随身之物。也是武器。片刻不离身的。现在在这。那就说明……
北辰溪傻傻的看着他们。有些不知所措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怎么会就这样消失了。不可能的。北辰溪拒绝这去接受这个事实。
“到底是怎么回事。”付凌轩似乎冷静了一些了。低声询问道。但是他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却出卖了他了。他这不是冷静。而是强忍。
“这次我们执行任务。本來好好的。但不知道从哪來的一个人暴露了我们的行踪。导致我们被围攻。我们好不容易杀出了条血路。我去引开了追击的人。让雪言先离开。约好在一个分叉口那汇合的。但是我引开了那些人返回來到汇合的地点后。却沒看到雪言。但地上却多了一些血迹。我就跟着那血迹追了过去。沿着血迹追到一处崖边。就看到雪言被一个黑衣人一掌击下悬崖了。我、來不及救她。”一直不怎么正经的曲安此刻也是一脸的沉重。把事情解释了一遍。手放在身侧。紧握成拳。一脸的自责。
“呜、、雪言姐、”一听到雪言是被人打下悬崖的。易采衣哭得更大声了。
“雪言姐她、她的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就那样被人打下悬崖了。”北辰溪一脸的难以接受。满脑子里的找出雪言不会真的就那样死的理由。
“我跟那黑衣人交过手。那黑衣人的身手远在我之上。”曲安说。这话也就说明了身手比不上曲安的雪言更是沒可能逃得过了。
“那、那雪言姐掉下去也不一定会死啊。或者会被树枝挂住了。”易采衣哭着说。
“我下去找过了。下面是条大河。我在那边找了很久。都沒能找到雪言。”曲安说。他之所以到现在才回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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