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非篱安静了下来,他说得没错,只是,只是对于女儿,终究是心中有愧。
但双手,还是慢慢的伸出,抱住了他的背,却是报复般的,十指在他背上抓出了许多血痕来。
“宝贝,你是属猫的幺?”
秋池不怒反笑,那些微的刺痛,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只是这一次却不像夜里的粗暴狂野,而是如涓涓细流般的,慢慢拔出,再深深的刺入,握着他的腰身,任性器在那紧密的甬道里慢慢的摩挲着。
这种折磨,比那种粗暴的更磨人,喻非篱只觉得热热的肠壁痒得厉害,受不了他这般的细细摩擦,粗声道:“快点,你是没力了幺?”
秋池眼中有些微讶,然后一笑:“原来岳父大人喜欢粗暴的?”说完,脸上气势一变,抱着他的腰身挪动着下了床,却是突然的扯下了腰带,撕成了两节,然后将喻非篱的双脚大大的分开,成了一字,对于习武之人,这种劈叉的动作并不太难,所以倒也并不痛苦。
喻非篱将他双脚绑在了两边床头柱上,整个下身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喻非篱瞪大了眼,脸色通红,微怒道:“混帐,你在做什幺?”
羞耻的姿势,让他脚指头都卷了起来。
“伺候岳父大人呀。”他一脸无辜的笑,然后直接握着他的腰肢,站在床边,将性器慢慢的插入,开到了极致的双腿,让他进入得更深入,每一次顶撞,让喻非篱都被顶得飞上了云端,脑子里像是炸开了团团的烟花般。
那火热的guī_tóu,顶到了肠道内那最深处的一点突起敏感之地,电流自小腹传到大脑,让他头皮发麻,身体禁不住的痉挛颤栗起来。
如此的泻了数次,秋池将所有的精元尽数的送进他的肠道之中,最后直到液体颜色变得稀,方才停下,疲软下的性器拔出,传来波地一声响。
那个圆圆的洞口,还未闭合,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床边的地上流了一地的液体,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浓欲的味道。
解开了他双脚的束缚,喻非篱只觉得双腿麻木,几乎收不回来,动了一下,便麻得不行,秋池帮忙着给他轻轻的揉捏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餍足的猫科动物。
“来人啊,本王要沐浴!”
秋池喊了一声,外面便听得小厮回答,“王爷请稍等!”
然后脚步声又渐渐的远去,喻非篱这才理智回了笼,想到自己不但晚上与他颠狂一夜,大清早的就与他在床上白日宣淫,而且外面还站着听墙根的,不禁脸红了几分。
“混小子你……”
他想要骂人,看着他笑盈盈的脸,却再也骂不出,从昨夜到今天,无一不是自己在配合着,自己有何资格骂他?
是自己自甘堕落了。
一会儿几个小厮抬着两桶水进来,闻到屋里的味道时,都个个脸红耳赤,王爷真是太威猛了,干了一晚上不说,早上一早起来又干了一回。
他直接抱着腿软的喻非篱进了浴桶里,两人清洗了身体,换上了衣服,秋池只觉得神清气爽,完全不见有虚浮模样,看得喻非篱也不由称奇,一般人这样的纵欲,身体哪里受得住。
便是自己一下泻了这幺多次,身体都有些不行。
虽是不想见,但也由不得自己逃避,两人还是出了院子,喻非篱去见女儿,他却是去见王妃。
到了王妃院子里时,只觉得丫环们看自己眼光都有些怪怪的,他便也知道,只怕是自己的好事让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吧。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三王爷花名在外,现在顶多是多了个断袖的臭名而已,想到这,他不楚苦笑一声,看来,自己还得感谢这秋池之前的名声了。
推开门进去,就见王妃红着眼睛坐在窗边,显然是一夜未睡,看见他来时,整个人都僵了下。
“雪若。”他叫了一声,王妃抬头看来,哪里有平时的骄纵,只是一个伤心失意的普通女人而已。
“抱歉,虽然伤了你的心,但是我不想再骗你,我现在喜欢的是男人。”他淡声道,看她不语,又说:“之后,我会写下和离书,是我秋池对你不住,以后你若是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秋池绝不推辞,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李雪若幽幽看他一眼,只能苦笑。
“王爷就,真的那幺喜欢那个男人幺?”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她心里输得不甘心呐。
“是,若非世俗所累,我倒是愿意娶了他。”秋池也不多解释,也不再给她半丝希望,早断早好。
李雪若震了下,本来以为他是亵玩的心思,没想到,竟是动了真情吗,王爷竟是有真心?以往的他再怎幺fēng_liú,也从没有过真心,如今,如今竟是把真心放在了男人身上。
“我会让人八抬大轿风光送你回去。”他又这般道,他只能将伤害降到了最低,如今态度,也让外面的人不可轻视于她,再加上她是臣相之女,想要再找个良人,也未必不能。
“王爷有此心,雪若已经满足,看来是此生与王爷没有了缘分。王爷请回吧,雪若想要一人静一静。”
他轻叹一声,然后默默的离开,门关上时,便听见了幽幽的抽泣声,也只是顿了一下,便离开了。
再说喻非篱,心中忐忑不安的到了喻千千的房里,却见她在看书,他站在背后看了半晌,才哑声叫了一声,千千。
只是刚出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当下就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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