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想了想,抬起小脑袋,这么一看这哥哥,天哪,好高。他点了点头。陈其只有哥哥和姐姐,却没有弟弟或妹妹,这么一看腰底下这个浑身只套了件大t恤的小孩,忽然一股为人兄长的心情升了起来,有着无限怜爱。拿食指刮了刮小孩的右颊,问:“陈宇,还要不要在地上走?”
陈宇的脑袋都仰酸了,就摇了摇头,说:“不要。”
陈其见弟弟渐渐地晓得开口说话了,能有问有答,不是总是点头摇头了,他心里多少是放下一点的,起码小孩不会说是抗拒跟人交流,起码没有像是“自闭”这种倾向。
陈其把人抱上了床沿坐着,关照:“别乱动,哥哥去给你拿块抹脚的布把脚底抹一抹。”
陈宇点点头。
没一会,陈其回了来,手里一块拧干的热毛巾。他给陈宇抹干净了脚丫子,就关照他拱被窝里去。
陈宇按着哥哥手指的方向,往被子里钻。然后就簇着被子坐着,脸一直看着门口,等他哥回来。没一会陈其回来了,跟陈宇说他要洗个澡。陈宇扒着他手臂不让他走,他就无奈了,转念一想,对呀,有“亲子”好工具──id(绝对不良示范),就找了个《喜羊羊和灰太狼》第一集给陈宇在那儿看着。
然后他就转身出去洗澡去了。陈宇看着那个动着的画面........哭笑不得....就算他不懂,他也晓得那是给小娃娃看的....他瞄了瞄这物件儿上除了那个在动的画之外、周围的一些个字,似懂又不懂的....
也难怪,都是简体汉字,他能那么快看明白才怪。
再过了一会儿,陈其洗完澡回来了。也拱进被子,让小弟坐在自己两腿间,想说得念个故事给他听,然后把他哄睡着了,自己还能带个耳机上上网、看看视频什么的。
可是,他拿了个d在那儿划,都划了两分钟了,也不知道要给他讲什么。眉头越拧越紧,都快拧成麻花了,心里还想着:看来带孩子绝对是个技术活儿。
陈宇见他不睬自己了,只顾着弄他那块会发光的东西,就急了,那身子就左扭右扭地去烦他,要他注意自己。陈奇安抚了安抚这不安分的小人儿,跟他说:“别急,马上就好。”
陈宇想了想,晃了晃陈其的手肘,说:“哥哥,我自己挑。”
陈其一想:嘿,这倒省事。
就把d给陈宇,但是陈宇不会弄,他想了想,说:“你得给我东西挑呀。”
陈其想了一下,想明白了,划拉了划拉,弄了个书名列表出来。
陈宇有些看得明白,有些看不明白,忽然地,注意到了:《上下五千年》,这五个字全看明白了....只是,什么上下五千年?
他就问他哥哥:“哥哥,这是讲什么的?”
陈其目现晕眩,心里想:哇去,小哥们真能挑呵,这书我都从来没去读过。真是....有品味!
他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还是说了:“说历史的。”
“哦,那你能念给我听吗?”
“好。”
。。。
于是陈其就硬着头皮念了近两个小时的《上下五千年》,陈宇听得津津有味,一边听一边看那个发光的东西在认字,而陈其本人对历史不感兴趣,他自己都快念睡了....
所以,不知道到底是谁哄谁睡着....
☆、别给我们推销女童装
陈其这人理科好,还有就是最最喜欢种花养草,至于文科的不管啥啥啥,他对着都不感兴趣,顶顶多算得上“文”一点的,就是他辅修的那个园艺,不过那个其寮算是跟艺术相关的。所以昨天晚上,陈宇成功地把陈其“放倒”,陈其难得地10点前就睡着了。而陈宇因为对那个发光物体很新奇,在他哥睡了后,又自己划拉了能有半个小时(他看着看着也会划拉了),还自己尝试看那个上下五千年,他哥念到《骊山上的烽火》,他自己就接下去尝试着看《囚车里的人才》。
再然后,陈宇也睡了去。两人的睡姿还极有意思,一开始,是陈其倚倒在垫靠在床头板前的枕头上,而陈宇还是被他夹在两腿间,侧趴在他身上,而且那小小的头颅还枕在他哥肚皮上。经过了一夜,这两人睡着了后的“翻来滚去”,早上时,两个人跟做花卷似的,全缠在了一起。两人缠地都快打成结了,那小孩竟然还能睡得相当地安稳....
早上陈其一醒一动,把陈宇也给弄醒了。陈其醒来后嘀咕的第一句就是:“上下五千年绝对是本好读物,谁失眠就光靠它就能行,念念就行了,还不用花钱买酒买药。”
陈宇醒了后就吊着他哥的脖子不放。陈其也就任由脖子上吊了个小猴子,两脚够到了地,就把人庇*股一托,带去了洗漱间。
把人往洗脸池的台子上一放,关照他不要动,就去给他找软毛的牙刷。家里没有小孩用的牙刷,就只能给他找个毛软的,先将就着用一下。
然后,陈宇就学他哥的样子,刷牙,刷得好艰难啊。不过还是刷干净了,也没刷破哪儿。他从没觉得自己的嘴巴这么干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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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早饭,赵协女让老伴和儿子带陈宇上大理市去一趟,买衣服,还有剪头发。而她自己就要去找她哥。
陈三宝忽然像想到什么似地跟赵协女讲:“对了,陈宇的年龄是不是到时报6岁好一点。你看他长的像个6岁的,而且,他是不是得在家里呆一年,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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