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明显不信,他发现这小孩身上全是秘密。
鼻端有香味飘来飘去,陆慎行低头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孩,谁也不会无故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堡主,这里脏了。”
流火和未央闻声抬头,目睹小孩认真地给堡主弄去袖口上的一粒粥,都有些异样。
他们分辨的出,那小孩对堡主是真的上心。
流火露出别有一番意味的笑容,直接给说出来了。
沈城恍如未闻,慢条斯理地喝粥。
陆慎行的眼角抽动,何止是上心,简直就是当祖宗供着。
之后的每日,陆慎行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做足了逗逼的事,沈城始终不管不问。
他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十月十八,距离沈城自杀之日还有两日,陆慎行急的嘴巴都起泡了,他先去三姑那儿待了一会,没有收获,又去找花伯。
那老头就是神医方浒,除了他,只有沈城知道。
陆慎行前几次说破嘴皮子都没讨到好脸色,被轰了出去,直到有次碰巧撞到花伯老毛病发作,倒在药园里,他跑过去把对方扶起来。
从那以后,他隔三差五就来转转,花伯脾气再古怪,也是个老人,喜欢有个人陪着说说话。
花伯拍拍竹筐,将黏到上面的药草拍下来,“十一,你在听吗?这穗乌草可是好东西,你等会可得悠着点,别给糟蹋了。”
“在听。”陆慎行摸摸头,“花伯,我刚才看到屋里那大锅开了。”
“哎!你这小孩,怎么不早告诉我,里面的药材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金贵着呢,不注意火候就完了。”
花伯急忙进屋,陆慎行趁机从地上的竹筐里抓了把穗乌草揣身上,若无其事地回到翠竹园。
丑时三刻,刚睡着的沈城忽觉口干舌燥,他起床去倒了杯冷茶,热意稍缓,他半垂的眼帘蓦然撩开,幽暗冰冷,又合上,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门轻推开,陆慎行进来,拽着沈城的双腿,使劲拖到床前,将他的一条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手从对方腋窝下穿过去,五指按紧,用尽全力试图将人拉起来。
他还是高估了这副身体的力量,只是轻轻晃动几下就摔到沈城身上。
“老子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陆慎行俯视身下的沈城,双眼眯成一条缝隙,低头对准他的脖子咬下去。
舔了舔口腔里的血,陆慎脱掉沈城的亵裤,拿毛笔在他腿上写了七个大字。
本大爷到此一游。
醒来发现自己脖子上有咬痕,再加上那几个字,如此赤裸裸地侮辱,挑衅,应该不会置之不理吧。
翌日,天还没亮,流火和未央就匆匆赶到翠竹园,二人均都一身杀气。
“堡主,昨夜有人闯进来了。”
未央沉声道,“能悄无声息躲过阵法和机关,不被我们发觉,整个武林,应该只有羽林楼楼主能做到。”
“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流火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片白羽,目中闪着兴奋嗜血之色,“属下已经下令,安插进去的人今夜就行动,一个不留。”
计谋得逞,陆慎行心里正乐,就听沈城道,“取消。”
流火问出和陆慎行同样的疑惑,“为什么?”
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轻点椅子扶手,沈城的面部线条冷酷,抿唇不语。
陆慎行眉头一皱,怎么感觉刚才沈城看了他一眼,错觉吧。
第19章 我每天都被堡主扇飞
上午沈城去了书房,陆慎行斜倚着当门神,鞋跟蹭着地面,脑子杂七杂八地转着。
他做到那份上,沈城都能忍,完全出乎意料,早知道就做的再狠一点。
里面传出一道冷冽如常的声音,“进来。”
陆慎行挑高了眉毛,有些意外。
他整整脸色,嘴角上翘,调整到恰到好处的温顺诚实,这才跨步走了进去。
书房内简洁整齐,弥漫着淡淡佳楠香味,一股脑地融进陆慎行的呼吸,是沈城衣物上的味道。
左右两面设着许多槅子,贮着一排排书,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再无其他。
陆慎行停下脚步,“堡主。”
将手中的书翻开一页,沈城颔首,并未言语。
从早上到现在,陆慎行一点东西都没吃,随着时间推移,他原本谨慎的视线渐渐被桌上那盘点心吸引。
偏又是他最爱酥糕,诱惑力太强了。
这时,沈城起身,似乎是在找什么书。
陆慎行快速拿了一块塞嘴里,三两下留给咽下去,若无其事地舔了舔唇。
拿了本书,沈城坐回椅子上,仿佛瞧不见陆慎行嘴角的碎沫,过了一会,他把书放回原处,停在原地,将那一排书从左往右整理。
陆慎行一块接一块的吃,等他舌尖的甜腻溢满,盘子空了一块。
过于明显,有眼睛的都看出来。
陆慎行拧着眉宇,正寻思怎么应付,就听沈城的声音,“下去。”
他如释负重,转身就走。
门掩上后,书房内隐隐有一声叹息。
午饭过后,沈城又把陆慎行叫到书房,同上午那般,独自看书,沉默不语。
陆慎行摸摸嘴上的泡,沈城的举动让他费解,叫他来什么也不说,甚至连个屁都不放。
炙热的阳光从窗外探进,吞噬了书房的每个角落,卷走了最后一点阴凉,飘浮的空气一下子闷热起来。
陆慎行的眼皮向上抬了抬,试图驱赶袭来的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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