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去将军府查明。如若真的是异人盟的人卷土重来,必须调查清楚,朝廷则以最高警戒防备。
秦远应承下来,随即就带着方鼎等人就去了秦将军府查探。
方鼎扫过院落,和墙边的脚印之后,拉着秦远到一边小声说话。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秦远不解地问方鼎。
方鼎假意摸鼻子,用手挡着嘴,压低声音非常尴尬地对秦远道:“其实那是我的脚印。”
秦远这才恍然想起来,昨晚上方鼎追黑白花猫的时候好像来过将军府。
秦远眼看着方鼎,方鼎回看秦远。
“瞧瞧,我没骗你们吧,这脚印就是最好的证据。”秦琼凑过来,面色异常严肃地和秦远道出自己的怀疑,“我觉得闯入我府里的人与刺杀战长孙公的此刻肯定是同一个人! ”
“别胡说。”秦远瞪一眼秦琼,“你这院子里的土刚翻过,怎知道不是当时翻土的家仆所留?”
秦琼皱眉想了下,“好像也有可能?”
“当然有可能了。”秦远道。
“不对,我有目击证人证明昨晚确实有人闯过府邸。”秦远当即传话,命自己的夫人张氏带妹妹张玉苏前来给秦远作证。
张玉苏微微颔首前来到之后,规矩行礼之后,稍微抬眼,先看了一眼秦远,又看了一眼方鼎。
秦琼让张玉苏说说昨晚的见闻。
“就是看见有一人影从墙上翻下来,继而走了,身手极快。”张玉苏接着说道,“我夜里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早就便在树丛后看到了这些脚印。”
“来人从何处跳下,又从何处离开?”秦远问。
张玉苏犹豫了下,指着距离树丛比较近的墙,然后又指向东方。
“大概是这个方向,但当时天黑,我看得并不太清楚。”
方鼎这时候用手抵住嘴,轻咳嗽了一声。
秦远意识到他有话说,请张玉苏稍等,转身带着方鼎假意去看墙有没有什么线索。
方鼎凑到秦远耳边低声道:“我并不是从这面墙跳下来,再从东方离开。张九娘说的人会不会不是我?昨夜还有别人闯进将军府?”
秦远示意方鼎稳住,先搞清楚再说。
秦远转身走过来,再问张玉苏,大概是昨晚什么时候的事。
张玉苏垂眸片刻,犹豫道:“大概丑时吧。”
方鼎忙使眼色给秦远,意思他也并不是这个时间来得。
秦远确认张玉苏所说的闯入者就是指方鼎,但张玉苏在说到闯入者的具体时间以及来去方向的时候,有些犹豫迟疑,似乎在胡诌。那就说明张玉苏昨晚根本就没有目击到方鼎的闯入,而她却对于秦府有闯入者这件事,非常很肯定。
“有时候人做噩梦,一时糊涂,就容易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秦远对秦琼道。
张玉苏听到这话,眉毛微蹙,一双剪水眸瞪圆了看着秦远,质问秦远此言何意。
“我年纪轻轻,精神充沛,岂会连睡没睡醒都分不清?秦少卿这怀疑好生没有道理,可有凭证?莫非秦少卿自以为破不了这案子,便要随便糊弄我姐夫?”
“那你确定昨晚有闯入者?”秦远再问。
张玉苏干脆道:“我确定。”
“但你在撒谎,若贼人真如你所言,是从这面墙跳下来,东面墙离开,那这墙顶的青苔理该有被踩踏过的痕迹。”秦远告诉张玉苏,如果不信,可以命人拿梯子令她亲自爬上去看看。
张玉苏回看一眼秦远,点了头,随即就在丫鬟的搀扶下,真亲自爬梯子去看墙头。
秦远挺惊讶她的举动,凑到那边傻看热闹的秦琼夫妻身边,问他们怎么不拦着,就不怕这位千金爬高摔了下去。
“她那脾气,我可不敢拦着。”秦琼扭头看自己的妻子张氏。
张氏连连点头,“就是爬个梯子罢了,算得了什么我也可以。”
秦远想起来了,张家乃武将世家,家风本就拘束女儿。秦琼曾说过,他当初张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先打过一架。而今张九娘不过爬个梯子罢了,当然算不了什么,是他自己多虑了。大概是因为之前张九娘给她的印象比较沉静惠淑,所以秦远就误以为张九娘只是个文静柔弱的女子。
张玉苏微微着裙子,微微弓起她纤细的身躯,灵巧地爬上梯子。她先查看了附近墙头的青苔状况,把手轻轻搭在了墙头上。
张玉苏从梯子上趴下来之后,告诉秦远墙头上的青苔确实没有踩踏的痕迹。
“可能是我记错了,但闯入者既然来了,就如秦少卿所言,一定会留下痕迹。”张玉苏随即就让家仆去查看院子四周所有的墙头。
最后家仆果然在北面的墙头上找到了。
方鼎再一次凑到秦远身边,小声嘀咕道:“这次对了。”
秦远缓缓吸口气,打量张玉苏,穿着淡绿衫子,眉目淡淡,嘴角微微抿,透着几丝倔强。张玉苏这时感受到秦远的打量,便回眸也打量秦远,面色依旧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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