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站哪儿边。
“秦少卿能得圣人宠信,为圣人做着连我们仨人都不知道的事,已然比我们厉害了。”房玄龄不吝称赞道。
魏征不赞同,“我便说这里头有事儿!圣人怕我们知道劝谏,才叫他做。秦远什么样我们都清楚,天天喊着吾皇开心吾皇开心,谄媚至极,鼓励圣人去放纵!”
说到谄媚,长孙无忌想起之前和秦远‘论君子’的事。他就和房玄龄、魏征讨论一番,问问他们二人是否觉得自己是君子。
“是。”魏征可以在很多事情上谦虚,但在这件事上,坚决不自谦。
“我也是。”房玄龄附议。
长孙无忌无奈地指了指他们两个,直骂二人不脸皮太厚。他随即袖子一拂,转身去了。作为小人,他耻于与这些君子为伍!
秦远在城门楼上啃到了第三棵白菜的时候,发现横街上出现了一名女子,她矗立在路边,仰望着这头,然后疯狂地往朱雀门的方向跑。
秦远丢了手里的白菜,命人立刻缉拿此女子。
片刻后,侍卫将一名身穿鸭蛋青裙裳的女子带了过来。瓜子脸,娥眉杏目,樱红薄唇,样貌艳丽,确实是一个美人儿。
秦远用丝帕捂住了鼻子,与此女子保持一丈远的距离,问她是不是宫女周兰。
周兰略带怒地回看一眼秦远,而后不得不跪下,恳请秦远将巫秀珠放了。
“贱婢所为之事她并不知情,她是无辜的。”周兰给秦远磕头流泪道,“贱婢的罪,贱婢认下了,愿受千刀万剐之刑,活该受报应,恳请您放过她。”
“我倒觉得她并不无辜,你和她既然交好,她必然知道你的事。”秦远故意如此说,好勾出周兰更多的话。
“不,她并不知道我会摄魂术。宫闱之内处处要陪着小心,我这能耐若是被人知道了,哪还有活命的机会,所以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也怕她会背叛。”
周兰告诉秦远,她的摄魂术是由她师父所教授。她头上迷人心智的香味儿,是她摄魂孙太医之后得来的药方。药物是摄魂了药局的太监,令其偷了些过来给自己。
“那你的师傅是谁?”秦远再问。
“我的师傅是尚衣局的一位老宫女,名叫王艳。人早已经病死了。”
“怎知你不是故意拿一个死人搪塞我们,为保护了你真正活着的师父?”秦远质问道。
“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大字不识一个。周围也没什么有出息的人。倘若我进宫之前,便会这种厉害的东西,我定想法子不进宫了。宫中人人都小心翼翼,诚如我刚才所言,我小心着,我的师父当初自然对此也很小心。若非长时间相处,瞧我可靠,她自己也快命不久矣,又怎可能会将这等厉害的东西教授于我。”周兰逻辑分明地进行辩解道。
“那你的师父为何没有利用摄魂术出宫?而是要老死在皇宫之内?”
周兰:“她母亲早死了,父亲续娶了,继室生了一对儿子,家里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她在尚衣局好歹是个管事儿的,日子也不算太艰难。再者说摄魂术也不过是一时忽悠人的法术罢了,瞒不了多长久。她若回家,命就在她继母手里头了。”
周兰接着跟秦远解释,她就是因为看到许多宫女们被迫与家人分离,心中怨难平,便打算伸手相助。巫秀珠只是她出手的理由之一,并不是全部。
“我筹谋这件事情已经有一年之久了,守到现在终于成功了,却也是没命的时候。”
周兰再三给秦远磕头,请求他一定要放过巫秀珠。
“一人做事一人当,她若因我无辜枉死,我便是下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周兰就是告诉秦远,如果他不能放过她的好姐妹,那她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秦远。
“你这种威胁对别人或许还好用,对我就算了吧。怕就怕你死了之后再来找我,自己反而又吓死一遍。”秦远是仙,当然不怕鬼了。
周兰悲戚怨憎地跪在地上,双手攥着拳头。
“你胆大妄为,假传圣旨,做这等错事,下场一定会死。”秦远叹她可惜,明明是个心地善良之人。
“人善被人骑,舍我一个,成全三千,值了。”周兰含泪仰头,看着城门楼上吊着的人,哭喊着对不起,冲着城门方向磕头。
秦远吩咐属下把人放下来。
周兰眼睛里燃起了希望。
侍卫匆匆跑上城门楼,一刀就砍断了绳子。
吊着的人飞快坠在朱雀门前,狠狠地摔在地上,扑腾起了四周的灰尘。
“不——”周兰红着眼睛含泪惊呼。
秦远接过侍卫手里的刀,转身走到那具‘尸体’面前,在‘尸体’的肚子上疯砍几下。
“不——不——不——”周兰他的声嘶力竭,嗓子最后已经沙哑到无声。
“我要杀了你——”周兰起身就要朝情愿身上扑,随即她看到那尸体腹部被砍破的地方露出了稻草。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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