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醇厚酒香的软嫩覆在陆云霄的唇角摩娑,又伸舌舔了一下。
「你……做什么?」从呆愣转为清醒,陆云霄深邃的眼,盯着方才非礼他的齐仁帝。
齐仁帝的眼底冷清依旧,若不是他对自己的警觉有自信,绝对无法相信这个人刚刚做了什么。
「这是朕,第一个要求。」齐仁帝覆着陆云霄右脸颊的手还没放,觉得自己的手有一瞬因为这个人的温度而温暖,欲发的不愿离开。
「皇上欲要将我当成男宠之流?」陆云霄轻而易举拨开齐仁帝的手,目光带了煞气,缓缓起身。
「男宠……?」齐仁帝拂额喃喃。
眼前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等东西可以比拟?
「呵呵,朕若要你当男宠,何须如此?」如今他的权力滔天,一个边关将军,任他声望武力多大,都抵不过自己一句话。
只是,他从来不舍得罢了。
所以,他只能自囚,只能自殇。他一直害怕,自己身体里掩藏的那只妖魔,毁了眼前这个人,就像当年,齐武帝对他所为一切。
若不是今日他自投罗网,怎么可能惹的自己蠢蠢欲动?
这般嫉妒憎恨必须有所宣泄,否则、否则……
「陆将军莫要忘记,这交易的由来,可不是陆将军自己一手造成?」放下手掌,他与陆云霄对视,眼底一片清冷裂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魔性晕染整片黑瞳。
「说到底,朕不过是满足陆将军的愿望。」隐隐带着疯狂的血红色,锁住了陆云霄的眼,陆云霄的气息一滞。
「只是,如此而已。」齐仁帝俯身称开陆云霄本就有些凌乱衣襟,埋在陆云霄颈间,用齿反复磨过一块颈肉,「让朕看看,陆将军对先帝的忠心,能到几许?」
「呵,皇上,若不是先帝,你这时……早死了几百次。」陆云霄咬牙,对于自己这个擅于杀招的武将来说,齐仁帝此时可是破绽百出,只要他一伸手就能轻松结果了齐仁帝的性命。
他之所以不杀,确实不是因为被逼而允诺的交易,而是因为齐仁帝为武帝之胞弟,亦是齐武帝看重并需要他挺护之人。
再者仔细想,齐仁帝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一切皆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虽他从未想过,齐仁帝竟然可以如此的……该死!
「那朕真该感谢陆将军手下留情吧!」
将士自古以来的愚忠么?真真是讽刺至极。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不是被他放在那个位置上?
他欲求,而不得。这个人分明看不见自己,做了再多,也是无用……
所以,他想。用这种方式,让陆云霄再也无法忘记,不论对他会是什么感情。
烙印后,就再也不能忘。
齐仁帝的双手扯开衣襟,碰上陆云霄僵硬的背脊,他能感觉到陆云霄隐忍的气息,却刻意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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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霄眼底闪过恶心,他被齐仁帝反射性的吞咽弄的简直快吐,就算那是自己的东西,他也无法接受。
猛的坐起身,陆云霄摀住嘴抓着床头角忍住干呕的yù_wàng。
他这是……很厌恶自己的意思?
转身干呕的陆云霄没有看见,齐仁帝双眼恢复清冷之前,一闪而过的绝望。
等陆云霄缓过劲来,齐仁帝已经着好衣袍站在一侧淡淡的看着,那姿态一点也无才经历过□□纠缠特有的疏懒。方才还有的两颊酡红及眸中迷茫也早已消失无踪,清冷的模样比夏日清泉更透人心凉。
「你身后……必须要清洗一番。」齐仁帝垂下眼睑,「朕已命人备妥了清水和药露在侧殿澡间,清洗之后涂上,明日才不会受罪。」
这等私密的事情,用了冷清的口吻诉说,就是有羞怒也会被浇熄,何况陆云霄也不是那般扭捏作态的人,本就没有太多羞怒之意,刚刚那般无谓的挣扎心思,也早就在焦点转移后散尽,冷静之后只觉得气氛有些诡谲,或者说齐仁帝的表现有些古怪。
只是那么一时间的功夫,就回到原本半点尘埃不沾身的模样,转换的未免也太快,刚才那些淫邪的举措真如他所言的只是一场交意?真令人费解。
「朕的第一个要求已得,陆将军净洗后,便早点休息。」相比方才态度强制言词激烈,齐仁帝此时态度软和,言语也颇有关怀。
只是那浑身气场,疏隔了两人间的距离,分明不远,却感觉怎么也勾不着。
当时交集的刹那,是虚无,不存在,平行的距离才是正轨。
不碰,便不会疯魔,他害怕伤害自己在意的人。
等齐仁帝离开,陆云霄还没有从方才的疑惑中解脱,明明齐仁帝已经明白的点明只是一场交易。
他却觉得……不仅如此。
陆云霄烦躁的起身,往侧殿走去。
等他清洗完毕,床单被褥都已经都被换一套新的,好似方才一切不过是梦幻泡影,终究留不下痕迹。
陆云霄清醒之后,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齐仁帝坐在寝房里茶几旁专心的看着奏折,阳光晒洒在他身上,一时间有些恍惚见到天仙,纯净晶莹的不染人间气息。
他本来就知道齐仁帝长的好,从他第一眼见到他便有所感,却不如此时一眼的摄人心魂。
「醒了?」齐仁帝在陆云霄醒来的第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只是陆云霄迟迟没有动作,才不解的抬头开口。
陆云霄表情有些呆滞,应当是不解他怎么会在这……因为只有三天,用去了昨天也只剩两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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