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他瘪的仓鼠拂尘操着老太监似的调子给他难堪:“哼你和他是一伙的,你的话不可信。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可这也不能证明容锦的清白,谁知道他是不是两只手都好使。”
秦望昭冷淡的扫了他一眼,目光直接忽视他转向了杨观,道:“堡主若是不信,叫个有经验的仵作来,查查便知。”
杨观道不用,又问各位英雄有何高见。各位英雄里唯恐天下不乱的邪魔歪道里的迷花宫长老说:“可为什么他偏偏出现在凶案现场?”
容颂辞道:“有人故意将我引过来的,你说是么,王姑娘?”
王娉婷正色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容颂辞笑笑,说道:“何大人,您继续说。”
何晋央转头看向众位武林同道,道:“表面看来,杨天被杀一案,确实和容公子脱不了干系,大伙这样认为,也没什么不对。我将几个疑点先做说明,大伙看在理不再理。一,从血迹的干涸程度看来,杨天死去,时间最少也超过一个时辰了,各位对于伤势,应该比我来的精通,假设人是容锦杀的,杀完了不走,还在屋里头超过一个多时辰来被人发现,这说不通吧。二,望昭说,凶手使的是短刀,可上次露白阁的慕酒儿被杀,却是扇骨敲打的,凶手杀人,都是使用趁手常用的兵器,那其中,那个才是容锦杀的?亦或者,其实两个都不是他杀的?三,我在杨天的窗台上,发现了女子衣服的细丝,黄色的绢子,妆花罗,很名贵的料子,下人是穿不起的。我记得,王小姐昨天穿的,好像就是这样的衫子吧,姑娘的衫子在何处,可否拿出来让老夫看看?”
王娉婷怔住,脸上闪过一丝阴郁,瞬间又被惊愕代替,她顿了下开口说道:“这…不妥吧,我…我……”
杨怜光心疼他妻子,反驳道:“那怎么行,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衣服,怎么能随便让人看。”
谢长安笑道:“杨少堡主,你误会了,这不是什么随便看,这事关乎人命,何大人是在办案,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呵…”,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了眼王娉婷然后说道:“何况,你身边这位,怕也是见惯大世面的,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杨怜光恨不得将谢长安用眼光撕成碎片,低吼道:“你…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一句,可能你如今的枕边人,不是你原来的心上人罢了。”
杨怜光不知想到了什么似的怔了一怔,这两日娉婷确实有些说不出的怪,不怎么爱说话,但那又怎样,她受了惊,一时有些畏缩罢了,想到此处他气红了眼眶正要怒骂谢长安不知廉耻,杨观抬手打住,转头对小厮说了句:“去将少夫人昨日换洗的衫子拿过来,谁也不要经手,劳烦刘捕头与之同去。”
很快,那件浅淡的明黄偏绿色衫子便被拿了过来,何晋央提着衫子在众人眼前亮了亮,刘捕头高提着,他低下头去找划破的地方。就在何晋央看到衣服左下摆的时候,人群里后方突然响起几声惨叫,还有几枚闪着蓝色荧光的飞镖急速的窜了出来,四面八方的射过来,大致方向都是朝着查看的何晋央。
谢长安腕子右手一震飞镖从袖口滑入手中,他扣住飞镖瞄准了那几枚疾行的暗箭,将手中的暗器掷了出去,只听铿铿几声金铁相击,双方的暗器在空中擦出一道火光然后双双坠地。之前中了暗器倒地哀嚎的人声嘶力竭的打起滚来,人群后方陡然混作一团,那瞬间,许多人同时动了。
秦望昭和谢长安朝着混乱的人群掠过去,韩舸和刘捕头将谢安逸和何晋央护在中间,王娉婷突然暴起朝着偏堂掠去,容颂辞一道虚影似的朝着王娉婷急速而来。杨观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白影瞬间鬼魅似的贴了上来,等反应过来,他陡然斜奔出去两丈的儿媳妇王娉婷就被容锦点了肩井穴,保持着不太雅观的逃窜姿势定在当场。容颂辞捏住王娉婷左肩,一个提气拔地而起,轻飘飘的朝谢安逸那处落去了。
在场虽然混乱,大多数还风口浪尖里趟过来的,虽乱不慌,犹自镇定。容颂辞一出手,不止杨观,还有许多门派掌门高手们齐齐震惊,这身手,简直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他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怎么会如此厉害,就是少林的泽披大师,如今年方八十九,怕也及不上他一半,朝暮崖的功夫,何时这么惊人了。
谢长安和秦望昭自人头顶掠过直奔混乱中心,谢长安手里的连兰镖例无虚发,挥出几下寒光大盛,就将准备逃窜的七人小腿射伤,秦望昭一个千斤坠直落下去,追着就将人点了穴。两人扣着几人往回走的时候,上清钟家的掌门钟振天盯着谢长安突然惊道:“宋家的轻功绝技一苇渡江,和独门暗器手法梨花落,小公子,你是宋家何人?”
江湖四大家,和青海宋家交好的上清钟家,甚至还有些姻亲关系,谢家当家的生母,便是钟振天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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