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勤看着这一本正经俩小子,嗤笑一声:“嘿,口气倒不小。老子要长生不老,你帮得了不?”
谢长安去扯秦望昭的胳膊,嘴角一掀原形毕露,刚刚装出来的沉稳可靠瞬间没了影,驳了回去:“老头啊,这个我可没办法,不过可以帮你问问容前辈,或者等回了中原,让望昭帮你问问五叔,能不能养出‘红颜不老’来,可您老的相貌,能不能回归弱冠之年的嫩皮囊,那可就难说了。啧啧,一想啊,还是你这样比较好,看着就高龄无比,同辈的人早死光了,谁也察觉不出不对来,哪里像容前辈,还用东躲西藏的借别人的身份。”
几人顿时笑开了。成勤面上明明带笑,嘴上却心口不一的骂道:“娘的你个小兔崽子,嘴巴这么毒,废话这么多,上辈子是哑巴不成?”
“嘿,照您这推断,望昭上辈子,还是个舌灿莲花的,和我凑一对,一人说一人听,刚好。”
谢秦二人对视一眼,秦望昭一点头,谢长安扭头问道:“前辈,我和望昭,同时也在调查著闲的灭族案,二位觉得,和十二楼,有关系么?”
容颂辞想了下,苦笑一声:“大概,是脱不了关系的。颂语小时候虽然乖巧,但能看出来很偏执,就拿写字来说,他非要临摹的和我一模一样,有丝毫差异,都要撕了重写,其他事上,就更别说了,可以说不达目的不罢休。我父容子瞻后来死在著闲首领的追杀里,母亲恨透了著闲,一生为了报仇而活,从小便灌输教导我二人要以报仇为首任,甚至不惜狠心将颂语丢进了辋川,和毒蛇猛兽作伴,要是能活下来,对付擅长的蛊毒的著闲,也多一份胜算。”
“我十岁的时候一觉醒来,就见不到颂语了,母亲告诉我,他贪玩跑进了辋川,死在里头了,我便真以为他死了,伤心了很久。直到五年后,他衣不蔽体的再次站在我面前,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就像地狱里的恶鬼,邪行的紧,盯着人的目光直勾勾又冷冰冰的,时不时还舔一下嘴角,看得人头皮发麻。颂语依旧很粘我,对母亲却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他整日和她作对,母亲偏偏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后来被气久了,加上蛊虫反噬,便含恨离世了,死不瞑目,死前苦苦哀求颂语,要替他们报仇。呵,她原来是知道,我是靠不住的,心不够狠,她要颂语当楼主,他应了,可一转头,就把我推了上去……按照他锱铢必较的性子,著闲的事,应该就是他干的。”
谢秦二人心里有底,现在就是求证,于是并不惊讶。可除了著闲,被灭满门的,还有青海的宋家,秦望昭偷偷瞟了一眼谢长安,见他完全没有询问的意思,知道他装的不在意,到底还是介怀的。他抬眼问道:“那青海宋家灭门案,是不是也是十二楼干的?”
成勤立刻嘲道:“这个我拿头打赌,绝对是容颂语干的,他很护短,可他的短,只有老容一个人,谁刮破他一道口,他能剥下那人一张皮,要不是宋良征,老容可能也不会坠崖,迟了八十年才报复,我都要对他的耐性另眼相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实在睁不开眼了,于是漏更了不好一丝一丝又一丝
☆、第 70 章
四人跟着容颂辞在辋川里飞纵,从另一边绕了出去,趁黑摸了条船,十二楼有人发现了他们,聚众尾随着跟着到了海边,却没阻拦,看着五人翻上船出了海,渐行渐远。
寄语岛漂浮海上,途径还有雾区和激流,所以中原武林一直无法寻得其踪,容颂辞和成勤熟悉海路,一路虽然有惊,但也无险,顺利抵达锦华的海边时,岸边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是韩舸。
谢长安下了船奔过去,高兴的问韩舸怎么知道他们今天回来。韩舸浅笑着帮他拂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说:“我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这里等两个时辰,怕你们到了需要接援。,运气不错是么,我还没走,你们就到了,没叫我今天白等。”
谢长安听了,见了他高兴的同时,心里有点钝钝的难过,他想,要是秦望昭沉睡十年,无数个日日夜夜,等了又等盼了又盼,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一定早就疯了。几人火速回了客栈,韩舸进门收拾下,抱着谢安逸出来了,早有小厮架着马车等在客栈门口,韩舸将谢安逸抱进去安置好。容颂辞几人站在马车外,谢长安正在和叶青蟾说话。
谢长安问道:“叶兄,你不和我们去岭南么?”
叶青蟾笑道:“不了,我先转道平沙去看万里的病情如何了,然后去岭南找你们,你们行踪要是有变,就飞鸽到青竹派知会我一声。”
谢长安拍了他肩头一把,道:“这样也好,只盼万里的眼睛已好,那就在此暂别,后会有期。”
叶青蟾回了他一拍,道:“谢兄,秦兄,二位前辈,西平王,告辞。”
他飞身上马,白衣负剑一骑绝尘,马蹄扬起飞奔而去,哒哒的打在青砖大道上,很快就穿过熙攘的人群,隐去不见了。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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