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支眼想了想,下属上报,不请自来的四只耗子,好像都是公的吧?这小子满口疯言疯语,居然还是个断袖,啧啧,和自家主上,倒是三四分相像。罢了,告诉他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翻了天,从这固若金汤毒物无数的寄语岛活着出去么
王木阴森森的笑了两声,抬眼对上谢长安,很是猥琐的说道:“那可糟了,你那相好的,此刻怕是醉死在我们五楼主的温柔乡里了……”
☆、第 60 章
谢长安和成勤被包围的时候,秦望昭和叶清蟾也遭到突袭,两人被团团围住,刀光剑影里血肉横飞,半个时辰后,浑身是血的两人对视一眼:逃!
战场上以一当百从来不是神话,可士兵毕竟都是寻常百姓,和江湖人,特别是武功不弱的江湖人,根本没法比。为避免疲于应战后被人瓮中捉鳖,秦望昭和叶清蟾运气在屋顶风驰电掣的疾奔,朝着人少的地方蹿去,最后翻院墙溜进了一座人烟稀少的楼里。
叶清蟾和秦望昭贴着墙根游走,这明显是女子的阁楼,回廊上四处飞扬着白纱,一眼望过去如同烟波浩渺的湖面氤氲而起的浓重雾气,院中的盈盈怒放的梨树下,有套抚琴的石质桌椅。靠着院墙,栽下的不是易于打理成活的灌木,而是一丛丛小巧的绿意,韭菜模样细长的叶子,细细的根茎上顶着豌豆大小的白色花骨朵,尚未开放,隐约的香气弥漫,叶清蟾抽抽鼻子一个喷嚏涌上来,被眼明手快的秦望昭一把捂回去,他歉意的笑笑,边走边苦苦思索,这香气,哪里闻到过来着?
两人贼似的在偌大空旷的院子里溜,用秦望昭的话来说,这叫知己知彼,在别人地盘面对一切未知的无底感觉,他不喜欢。叶清蟾跟在这无比正派的秦大侠后头,熟门熟路的在别家院子里窃走,不由有些好笑,这一个两个,都是如此表里不一,这个看着正直,实则不然,那个看着嬉皮笑脸,却貌似深藏不露,凑在一起,竟然形影不离。再想到他和如今的何万里,他心里浮起一丝无奈和伤悲,命数真是个奇异的东西,你永远也想不到,它会将你和谁牵扯缠系在一起,也怎么也猜不到,下一步,它带给你的,是生机还是绝望。
两人一左一右贴在爬满绿叶枝藤的圆角门边,皆做探头打量状,细听了半晌,这才提着戒备步入。秦望昭打前刚走进,脚步便停住了,做了打住的手势。随后的叶清蟾一愣,目光越过他,便见内院正中一颗成年男子腰身粗细的梧桐上,伸出的枝桠上坐了个巧笑倩兮的白衣女子,姿容美艳无比,肌肤白嫩,黛眉之下一双眼,盛满了盈盈秋水似的波光潋滟,眼角用碳色的眉粉勾出斜斜上挑的弧线,狐媚至极,一眼望过来,勾魂摄魂。
两个陌生男人凭空出现在她家大院,不是提刀就是负剑,那女子居然一丝惊讶也不见,风情万种的抚过鬓角的碎发,纱衣落下露出白皙的腕子,戴着一个寸宽的木镯,点了彩漆雕了花。白衣女子盈盈一笑,别有一番美艳,一口吴侬软语:“二位公子,相逢既是缘,过来小酌一杯,如何?”
这女子相貌生的美,却也比不过容锦那般绝世,可她举手投足间,有股无形的诱惑,美眸含情菱唇微翘,神色时而如同娇俏少女,时而媚如妓馆花魁,气质十分百变很是惑人,是个让男人为之心动疯狂一掷千金的美人。
秦望昭木着一张脸,道:“你是谁?”
白梧笑的志得意满,好像这两个误入的美男已然跪倒在她的白纱裙下满目痴迷,只待她为所欲为。偏偏世事最无常,你以为板上钉钉大势已去,实则暗藏变故无数。所谓对牛弹琴便是如此,她都笑的这样娇俏柔媚了,加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哪一样都是有讲究的,对面那两男的,怎么还和傻子似的站着动也不动,一点该有的反应也没有。岛上的规矩如此,擅闯者死,入了谁的地界便归谁处理。
白梧叹了口气,心头层层叠叠的不耐和忧愁,不是这两人功力深,那就是自己的媚功退了步,得,开门就使杀手锏,真是丢身份。她从树上跃下来,一个飘飞落到二人身前不远处,撒娇似的嘟起菱瓣娇花唇,嗔道:“呵呵,二位公子,可真是不解风情,还要奴家亲自来请么”
她请字刚落,衣袖便朝前一拂,是发射暗器毒粉的手势,秦望昭和叶清蟾同时后撤一大步,却见那女子袖中,什么也没飞出来,只有幽香一股,似有若无。女子见状,瞬间挂上一副哀怨的泫然欲泣,好像他二人是负心人一般,只见她抬袖掩口,梨花带雨的问:“奴家当真如此不堪入目么真是伤透了……”
她还在喋喋不休,一直拧着眉的叶清蟾,却想起什么似的大惊失色,一把拉住秦望昭有些急迫的说了句撤,提气就想跑。纷杂的脚步声响起,院子门口却陡然钻入了许多年轻女子,踏着井然有序的步法迅速将三人包围在其中,没有刀枪棍棒,却是清一色的衣不蔽体,仅着xiè_yī,外头罩着一片半透明白纱,打量一周,满眼白花花的俏脸和玉臂,香艳□,看得人血脉奔腾。
叶清蟾连忙扭头去看秦望昭,那人目光如水依旧清明,可脸色却渐渐染上霞色,呼吸也不那么轻缓如常,每一次都成了悠长的吐吸,握刀的指节泛着清白,极力克制心里的躁动似的。他一边佩服秦兄高深的定力,到了现在还能保持清醒,一边懊恼自己怎么如此粗心大意,蒙头蒙脑就掉入了别人布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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