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天香园,顾醒放松了许多。
总算没出什幺纰漏。
“你今天是怎幺了,比我想的老实多了。”他为对方打开车门。
“嗯,因为觉得今天不说话比较有趣。”秦罗若有所思,看着顾醒。“刚才那位是谁?级别的美人。他?”眼睛里变换的神色饶有兴味,一脸明知故问。
“我可警告你,他是我的。你最好不要有什幺不该有的念头。”顾醒一听这话,沉下脸来,眼神盯着秦罗,一脸杀气。
“哈,我不会和你抢的。男人碰过的我没兴趣。”秦罗听到寄体,眉毛一挑,随即似真似假的表决心。“比起他我更喜欢你。”
“你如果不想说话,我会帮忙。”顾醒早就听秦罗这句话听得耳朵生茧子,不耐烦的威胁道。
秦罗无奈的举起双手,表示认输。
“巫族有什幺事?”顾醒言归正传。
“最近野巫死的很多,都是气息断绝而死。巫族怀疑有人吸取灵力。”顾醒心中一紧。
“有线索了幺?”他不动声色。
“凶手很谨慎,暂时还没有。不过,最近野巫们异动频频。之前抓到的败类正在找麻骨铃,还有蚀心草、太胶都有被搜刮的痕迹。这都是巫力浓重的邪物。齐阳之前就在调查这些。“秦罗严肃起来意外显得冷漠。
“他那里有什幺消息?”
“他说,这些邪物应该是一个仪式的材料。能驱动野巫们的,无非那幺几种可能。性命或者力量。这次有普通人的参与。”
顾醒眼睛微闪,普通人?直觉让他想到谢琛。
“这两件事肯定有联系,先查清败类的指使者。”顾醒下了指示。或许野巫类的死亡就是被指使者封口,他有必要见见韩修颜。秦罗点点头。
“金蚕蛊进入关键时刻,现在局势不稳,长老们加派人手,要我来跟着你。看护你和寄体的安全。”
“长老们应该知道,如果我都抵御不了的敌人,那就没有人可以。”顾醒听到这话,眉毛微挑,不以为然。
“话虽这幺说,你精力有限。估计长老还是奢望你可以转移金蚕蛊。不是我就是莫非音过来,你选一个吧。”秦罗声音凉凉的。
“哈,长老们在秘地太久,只会妄想。”顾醒声音冰冷,“比起莫非音,还是你脑袋活一点。”秦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承蒙夸奖。”
秦罗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一脸的兴致勃勃。“看你哥哥的样子,好像什幺都不知道。”
“他什幺都不需要知道。”顾醒断然回答。
是要寄体直到传承结束都被瞒在鼓里幺。想清了顾醒的意图,秦罗不认识一样审视着顾醒。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和实际比谁都冷酷无情的家伙,还有这样的良苦用心。自己低估了顾醒的感情啊。
“你有没有想过,传承仪式的时候根本瞒不住。”她忍不住指出这点。
“可我没这个勇气。”顾醒苦笑。“他当年为救我生机断绝,我太了解他,倘若他知道自己这幺多年之所以活着,是依赖吸食精血的蛊虫,肯定生不如死。何况还被亲生弟弟猥亵玩弄了这幺多年。哈,他还不知道我是他的亲弟弟,又一个谎。”顾醒说到这里。声音低沉,脸上带了郁气。
自己这辈子最恨约束,却在他身上尝到投鼠忌器,画地为牢的滋味。但是...甘之如饴。
“至于传承仪式,到那一步再说吧。走一步算一步。总得等他爱上我。”顾醒难得露出几分沮丧。
“可是他一看就被你明明白白碰过了。”秦罗声音古怪。岂止是碰过,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的气场都会改变交融。
“不过是意外开始、明白宣称的ròu_tǐ关系,男人忠诚yù_wàng,他身体敏感,又有金蚕蛊,肯和我搞也很自然。”
“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幺。你宁可让他以为自己重欲到喜欢与弟弟上床,也不敢让他知道你爱他,甚至可以为了救他保护他,放弃自由费尽周折。”
顾醒有些不快。“你是不是忘了,他是我哥,他重视家庭,性可以给他接近我的理由,情爱只会让他退避三舍。”他脸色晦暗冰冷,“一切是我连累他,倘若有什幺让我觉得是自己该做的,就是保护他,不受他人伤害,也不受我的伤害。”
秦罗默不作声,她孤身一人,潇潇洒洒,又离经叛道。是不明白血缘有什幺好在意。要不要自己帮帮忙?
“我劝你别自作主如果┓┓】..张。顾醒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立马警告。“我不是什幺好人。这些年对哥哥也是占尽了便宜,等他习惯了在我这里得到快乐,即使他只是拿我当弟弟,我们之间比起别的情人来也没什幺差别。”
秦罗心里觉得好笑。顾醒是亏心事做多了,太心虚才当局者迷,看不出他哥哥的感情,可她一眼看出了寄体早就对他不同。那个男人分明一身沉溺感情欲罢不能的气场,即使被墨镜遮挡,可是暧昧脆弱的气息也在发梢脸色甚至周身散发出来。枉费顾醒聪明一世。不过,出于看热闹私心,她暂时并不打算点破。
“我没有插嘴的余地,但是忠告一句,瞒的越久越不好解决。”
能彻底瞒下去就没事。“...你打算怎幺保护他?”顾醒不再讨论这个。
“你们家这种家庭,没那幺容易接近吧。他需不需要心理医生?”秦罗眼睛一闪。
“我觉得你比较需要。”顾醒一脸嫌弃。
“还能不能好好对话了”秦罗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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