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除了背后烧灼的痛感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知觉,长时间的耳鸣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身后的那架飞机淹没在火海中,不远处匍匐着一个焦黑的尸体,是来不及逃开的忠叔,而那个爽朗的青年则是连灰也没有了。
闫桓的视线有片刻的模糊,却终究没有落泪,他只是忍耐着背部的剧痛,默默地爬了起来,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重重喘息。
“行了,回去吧。”
陈明同走下车,低声嘱咐司机:“今天不用过来了,要是有人找我,就说我去外面了。”
司机是个年轻人,闷头闷脑的,答应了一声就要离开,又被叫住。
“纽约那边打电话来,你知道怎么说?”
“知道,就说叔在开会。”
陈明同爽朗地笑了,看着这个刚从乡下出来的表侄:“不错啊,阿固,懂事。”他随口称赞了几句,又挥手,“去吧。”
花园街两旁都是树荫,陈明同背着手,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心里倒是很轻松。帮会里最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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