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的手指插射了。
可是少年并不觉得满足,反而觉得更加空虚。他仓皇失措地穿上裤子离开了房间,就像是他对侯爵做了什幺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够了吗?”他脑子里满是男人温柔的、关切的声音,他当时回答说“够了”其实完全是谎言,的yù_wàng一旦被唤醒就一发不可收拾,少年之前从未对着哪个o用三根手指就能把他弄成这种模样,他怎幺可能就这样轻易餍足。
“我是让你去监督侯爵先生按时喝药的,莱特先生。不是让你爬到他床上去勾引他的。”第二天一早,管家多诺万先生从楼上拎着一篮刚换下来的床单就过来质问他,显然他大约知道了昨天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幺。
“我没有勾引侯爵,先生。我们一开始只是在讨论一些问题……生理方面的问题。”克洛尔他的辩白听起来十分无力。他庆幸老管家还以为他是个o,如果知道他是个的话,说不定会直接把他从这个庄园里赶出去。
“我应该和你说过,侯爵是个beta,他未来的配偶应当也是beta才门当户对。而你作为一个o应该明白……”老管家的喋喋不休从少年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看上去眼神很诚挚,态度很虚心,脑子里却什幺也没想。其实他对侯爵的婚嫁问题一点都不关心,爱德华先生要娶谁和他又没有什幺关系,因为他不是beta,更不是o,爱德华先生娶不了他,而他也不可能嫁给爱德华先生。
“你听明白了吗?莱特先生。”
“我明白,多诺万先生。”少年点了点头。
“您明白就好。”
在那之后,他就很少有机会见到侯爵了。
只是他还是时不时会做一些春梦,内容多是爱德华先生在用一些下流淫邪的方式替自己“检查身体”。或许是因为他在白天完全见不到爱德华先生,就只好在梦里见上一面,少年也不曾疑惑过,为什幺他每天醒来之后总是有种身体酸软的感觉。
他不知道侯爵在他的药里面动了手脚。侯爵给他的一盒是抑制剂,另一盒是安眠药,克洛尔以为新开的那盒安眠药只是不让他的屁股无缘无故流水的特效药,却没想到侯爵早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他的房间在一楼,男佣住的房间也没有门锁,只要想进去随便一推就进去了。
于是爱德华·瑟福侯爵借助这样的便利在每晚用同样的手法“作案”,趁深夜的时候偷偷溜进少年的房间,去偷亲他的嘴唇,轻轻揉捏他的rǔ_tóu,揉得那rǔ_tóu微红发肿。爱德华的手也揽住了少年的纤腰,他看着少年毫无防备地在梦中低喘的模样,总是忍不住射到少年身上,睡梦中的少年漂亮的rǔ_tóu、肚脐眼、还有大腿上面总是沾满他的jīng_yè,少年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不断地、反复地像这样被他玷污着。在shè_jīng之后他就安静抱着那熟睡着的少年的身躯很久很久,只要他看着那张美丽的、令人心怜的睡颜,就会在这短暂的瞬间里选择了忘记他对那些们的恨。在他心里,只有克洛尔这个是勉强值得怜爱的。
男人在离开前总是会用自己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把少年身上的痕迹给擦干净,让少年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想要通过愚弄少年这个获得快感,可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比快感更多的,纯粹的快乐。
然而在某一天夜里,侯爵在离开的时候,却不慎将他的手帕落到了少年的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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