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晃突然就想起在地府里被前任阎王拿着照片打听消息的事了,说起来他两个的照片确实是排在一起的,这难道意味着什么?…两人都是在逃犯?
好奇心就是杀死猫,许晃不管三七二十一追上去先看看情况再说,谁知他刚往那边走了两步就被人叫住了:“哎呀,这不是小少爷嘛!”
一听那夸张的声音,许晃就知道完了。回头一看,王婶儿那涂满了白粉的老脸正从门里头探出来,“哎哟,这真是稀客,稀客呀!快进来,中饭没吃吧?王婶儿给你做,想吃啥尽管说”
“不用了,我今天就是路过,村长还要我去魏老先生那儿代课呢,我得赶紧去。”许晃暗暗往后退了一步,可他退一步,人家逼上来两步,“哎呀!我就说嘛,城里来的人就是不一般,个个都会舞文弄墨,我们乡下人可比不了这是大事,我可不敢耽搁你,回头你再来吧!”
“好…”许晃刚要放下心来,突然屁股上就被用力拍了一下,还顺便连揉带捏好几下,他那脸一下就黄了。
“我们丫头也在学里呢,嗐,也不求啥,就叫她跟着先生识几个字儿,这下小少爷你去了,可多照顾我们桃儿啊对了,来来,带几个桃子去,可甜了”
捧着那两大桃儿,许晃觉得心里也毛得要命,原来被老女人揩油就是这么回事啊,这感觉还真是…他都走出一条街去了还觉得这屁股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算了,这事还是放在肚子里吧,说破天也不过被摸了一把,他一个男人也没什么扭捏的,更何况要是被無生知道了更麻烦。这时他又庆幸起自己把他丢家里是个正确的选择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从耳后刮过,突然就有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许晃头皮都快炸了,又怎么了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卦 第十一个孩子
“婚若成时待月圆,不须心下意悬悬;虽然好段姻缘事,争奈他人尚未坚。嗳呀,不妥呀,不妥。”一个破锣嗓子直刺人耳膜,许晃回头看去,那位大名鼎鼎的刘诸葛正站在他背后端着个黄铜罗盘装模作样的研究着,捻一捻山羊胡须,又看一看他。
“哈?”许晃实在是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这人大白天的发什么羊角疯?
“小子,你看上王寡妇家的柳桃儿了不是?”刘诸葛眯着眼打量他,眼神闪闪烁烁的,倒像是在试探什么。“还是算了吧,你俩的生辰八字不合,老天不许呀!”
许晃简直好笑,“您老人家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生辰八字了?”
“我…我刘诸葛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掐指头一算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这么点儿小事有什么能难住我的?”那刘诸葛被他噎了一下,随后就天花乱坠的吹嘘起来,听得许晃是鸡皮疙瘩抖落一地,天底下还有这么夸自己的呢?
“哦,劳动您这么位神人给我算命,我是不是还得付您点儿卦资呢?”
“那倒不用。”刘诸葛得意的一捻他那稀稀拉拉的胡子,不小心又捻下几根来。“咳…我嘛,生来就是个好心肠,一辈子见不得人遭难,我是见你犯了孤煞星,这才好意提醒你两句,你没见那王寡妇,啧啧,颧露克夫,生生把她男人给克死啦!你再瞧她那闺女…”
许晃再也听不下去,冷笑一声道:“您这么神通广大,怎么就没算算您自个儿的姻缘在哪儿了呢?”要说这刘诸葛活了半百还是个大光棍儿,这是他本人极大的禁忌,许晃本不愿揭人伤疤的,此时见他越说越过,也就索性撕破脸皮,甩给他这么一句就扭头走了。
一直到快到了魏先生家,许晃还是觉得越想越生气,这已经不是什么封建迷信了,都变成中伤别人了,这些人怎么一点儿心都没有?他突然想到一个很恶心的事,这姓刘的这么费尽心机的专程跑来跟他说王婶儿母女俩如何如何,还说他和柳桃儿不能如何如何,这…这老光棍儿不会还掂记上柳桃儿了吧?!
这可不得不防。许晃皱了眉,回头应该和村长也说说这事儿,自己有时间也上她们家里多坐坐吧,孤儿寡母的,虽说那王婶儿那样,也是可怜人呢。
到了魏老先生家一看,老爷子腰扭得也够厉害了,虽然敷了药,暂时也只能趴在炕上,脸色也不好,想是自己跟自己生气呢。许晃上前去寒暄了几句,老先生脸冲里一声不吭,还是孙大娘拉了他出去院子里,“甭理他,死老头子倔着呢。来来,先吃饭,下午你熟悉熟悉那个教材,能讲一点儿是一点儿。”
那个所谓的教材许晃上回也见过,是魏先生参考一些旧书自己编的,由于学里的孩子年龄参差不齐,所以难度也分了几等,最简单的就是教个拼音识个字,这许晃倒还能上手,不过比较高一点的年级学的就是些古诗词了,那些连他自己都没读过,他愁的也正是这一部分。
没办法,来都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许晃打定主意,先搬了个凳子挤在大桌子上和孩子们一起吃饭。村子里的孩子不太多,大部分都在这里了,小柱子和柳桃儿也在,其余的许晃也只是见过几面,叫不上来名字。三四个孩子这时已经吃完了饭,正撵着院子里的鸡鸭满处乱跑,借以取乐。看着这情景,许晃已经开始头疼了,因为他之前所担心的除了教不好之外,更担心的就是自己镇不住这些调皮蛋了。小柱子那是个例外,当初是人家孩子不认生黏上来的,许晃自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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