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给自己处理好伤口的高杉君就坐在榻榻米上盯着时钟,7点、8点、9点……到了12点却依旧没有看见松阳老师归来的身影,但他的心情却异常镇定,高杉晋助他对于吉田松阳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感,在他心目中是没有任何人有能力杀了吉田松阳的,所以他所需要做的事情就仅仅是等待而已,等待松阳老师拉开门对他说一声“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有些虚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高杉君立马拉开了纸门,扶起了有些站不稳的松阳老师,他的身上还有不少干涸的血迹。
“你回来了,松阳老师。”高杉君的表情很镇定,但声音却有些抖,“我去拿药品。”
“别担心啊,晋助。”松阳似乎想笑一笑,但因为牵动到了脸上的伤口,所以不由得发出“嘶——”一声的痛呼,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嘴硬到,“都说了没事啊,晋助,,你现在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嘛!”
高杉君一声不吭地查看松阳老师的伤口,全身上下都有细小的伤痕,看样子应该是苦无擦出来的,最要命的却是他的胸口上有一道横穿全身的刀伤,伤口很深,看上去血肉狰狞,就算是上了上好的伤药包扎之后还会渗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伤到内脏,至少性命无忧。
“没关系的。”松阳安慰道,“这里的医疗忍术很神奇,这种伤口一会儿就可以愈合了。”他在之前的任务中甚至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但是在医疗忍术的治疗下仅仅是一刻的功夫伤口就收得几乎没有了,这也是之前他每次回去高杉君只看见他受轻伤的原因。
短册街离木叶不是很远,如果是刚出木叶的松阳估计只要一个时辰就能赶回去,但是受了伤的他断断续续走了大半天才和高杉君回到木叶,他在杀死那个忍者后就将对方的尸体封印在了卷轴里,准备等治疗完毕后再去换钱所。
松阳在这几天里已经成为了木叶医院的常客,那里的医忍都对他挺熟悉的,看见松阳带着那么一个伤口进来都没有惊讶。
“真是的,你出入这里的频率都比得上一般的上忍了。”那个在帮他治疗的医忍忍不住抱怨了两句,“而且这次竟然还带着小孩子一起来。”
“没办法啊。”松阳无奈地笑笑:“我也需要挣钱养家啊。”
“但是那个孩子比忍者学校的孩子还要小吧?”医忍毫不犹豫地指了出来,“武士都是这么过分的吗?”
“也不能着这么说吧?”松阳更无奈了,“就像你们忍者小队的关系一样,我是这个孩子的老师,自然有教导他的义务,这只是课业的一部分罢了。”
那个医疗忍者努了努嘴,显然对松阳的解释很不满意,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那么晋助你先回去吧。”尚未完成治疗的松阳对着高杉君说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办一下。”
“好的。”高杉君无疑是个不让松阳老师担心的好学生,在一般情况下他会无条件地服从松阳老师的每一个决定,这一次也不意外。
“你不会受伤吧,松阳老师?”高杉君不得不承认之前松阳受得伤让他有一点害怕。
“当然不会,我这次并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松阳老师是这样回答的。
但事实上在某种意义上他做的事情比这一次的任务还要危险。
“三代目火影。”前几天匆匆去了一次铁之国的吉田松阳再次站到了三代火影身前,这次他带来的不仅仅是三船给他们开出的身份证明还有三船亲手写的一封书信。
“吉田先生。”三代火影是这么称呼吉田松阳的,对于拥有独立政权、独立武装力量的铁之国武士,忍者都会给予一定的尊重。
特别是眼前的这个武士还是铁之国统领之孙的老师。
“为什么铁之国的贵族要在木叶定居呢?”三代很奇怪,武士和忍者一直是互不侵犯的,就连他在第二次忍者大战过后就几乎再也没有见过武士了,现在忍界对武士的了解仅仅限于第二次忍者大战中与山椒鱼半藏都有一战之力的三船,以及因为私人原因介入第三次忍者大战的三船芷了。
那是为相当了不起的女性,她在第三次忍者大战的表现不仅使铁之国与各国的条约更加稳固,而且起到了对于忍界的威慑作用,至少让参加过那次战争的忍者再也无法小瞧武士的实力。
三代就曾经见过那位武士之国的公主,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看见高杉君的第一眼就判断出了两人之间不薄的关系。
“抱歉,这个原因我也无法解释。”松阳没有透露任何信息,不过他相信三船信件的分量已经足够了,根本就不需要他再说些什么。
“是吗。”三代抽了口烟慢吞吞地说道,“既然三船大将已经给出了保证,那么至少你们在木叶的时候我们一定会保证那位的安全的。”这不仅仅是他的承诺,这也是火之国大名的承诺,早在高杉君他们在木叶定居完毕后,三船就以私人身份给火之国的大名写了信。
高杉他虽然是三船芷的孩子,但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然而因为三船不仅只有三船芷一个孩子而她又实在是太有名气,这让高杉君的身份在铁之国内十分尴尬,他和松阳的离开其实反而减轻了三船的负担,而因为铁之国那全民皆武的特性,这个国家与忍者的关系更加紧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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