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剪繁也举杯道:“得少当家相助,自是再好不过,叶某先行谢过了。”
汪云崇也擎杯一迎,挑眉一笑。
三人齐齐饮尽杯中酒液,互亮了杯底。
几人先后辞了叶剪繁,从归一阁里出来,月头挂得并不高,夜色亦不甚浓。
南方的深冬虽然少雪,但寒湿入骨的阴冷却分外难挨,尤其在不见日光的夜里。
凉风嗖嗖地一吹,卷起归一阁阶前几片已然毫无水分的枯叶,刮挲着地上的石板一圈一圈地撞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呼延啸给这凉风一吹,三分醉意立时给吹了个干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弯月,拢了拢身上的黑色细针披风,往寒花院的方向走去。
南叠枫与呼延啸一路并肩而行,却是一路无话,展庭和其他八个随侍离他二人三步之距跟在后面,见呼延啸一路不言不语,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到得寒花院,展庭当先一步推开了主屋大门,锐利的目光借着清冷月色遍扫屋中每一角落,这才进了屋点起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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