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的人显然是一愣,显然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叹了气。
鲁源生观他这状态,微微拧了眉角,重新折回身,手指刚触到那古琴,一个青瓷茶杯就递了过来。
头也不抬的接过,触及的指尖和那瓷杯一样,没有丝毫的温度。
剑眉打个结,大掌在瓷杯上摩擦了一圈,抬手将郝善手上的另一个杯子抢走,自己的却是塞了过来。
依着琴桌的人抬眼,却只剩下鲁源生无甚变化的表情,双手不由的握紧瓷杯,轻笑出声。
鲁源生面不改色:“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用自己的命来赌的。”刚刚若不是他在出手的那一刻理智回来,那小小团中夹
的内力,即使再来几个他,也无济于事,只有死路一条,这人竟是为了嘲弄自己,不顾自家性命的激怒自己,还是他料到自己不会杀他?
看来一定是后者了。
自己的决定被人看的这样透彻,该死……
他有种错觉,好似和这人认识了很久很久,久的可以从彼此的眼神中,轻易看透被藏得秘密,久到可以再他面前为所欲
为。
这在某种程度上算不算是种自由。
郝善看看手心散着热气的茶杯,那种绷紧的外表也渐渐松了下来:“输了就是输了,……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虽然
他们没有说过输的人要付出什么代价,但让一个堡主用内力加热一杯茶水还是太简单了。
鲁源生轻哼了一声:“不要得寸进尺。”
“这对堡主来说也不算什么。”
鲁源生瞥他一眼:“逞口舌之快,你可知道后果?”
“堡主真心杀我,我怎能逃得掉?”
冷哼:“这一次是你的侥幸,下次……你又能输的起什么?”
郝善迟疑了片刻:“我也很好奇堡主想从郝善这里得到什么?”说着看向了鲁源生。
“就像你说的,若是我要你的性命犹若探囊取物。”言外之意,性命这个赌注对于他来说勾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哦?呵呵,输的人未必是我,况且堡主不是有自得其乐的方法?”郝善嘴角一抿,话外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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