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唇刚一分开,鄂小子低着头大口的呼吸着,可在冷沐尚的眼里看来,确实楚楚动人。
“尧儿,我现在就想要你了,怎么办?”冷沐尚看着他笑着问。
“你还真是任何时候都能发情!!”
“还不是你身上的祀情花太香了,让我憋得难受。”
“你别骗我了,你说过那东西只在....只在...欢爱时才有催情作用的。”
“尧儿....”冷沐尚说着将那多祀情花插在鄂小子的耳旁,“尧儿,真美。”
“别乱说,我一个大男人,美什么?”
“可是在我看来就是好美。”说完,冷沐尚从怀里拿出一张有些发黄的纸条,慢慢的打开,“尧儿那时不识字,却会写我的名字,是有多爱我啊。”
鄂小子看到自己那歪歪扭扭的字,顿时一阵脸红,马上伸手去抢,“你怎么会有这个,快给我!”
冷沐尚扬起手笑着说:“这是我的,为何要给你?”
鄂小子低头想了想,忽然抬起脚,轻轻的在冷沐尚的嘴上一吻,就在冷沐尚惊讶的同时,抢过那张纸条。
他将纸条捏在手里,然后快速将它撕碎。
“尧儿,那是我的.......”冷沐尚皱起眉头,却发现鄂小子快步走上来牵起自己的手小声的在他耳畔说:“我人都在这儿了,你还要那个纸条干嘛?”
鄂小子牵着冷沐尚的手穿过祀情花谷,路过荷花池,忽然抬头看了看头顶那片蔚蓝的天空,感慨的说道:“活着真好。”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
过些天上几个短的续篇。。。。
☆、续篇 --简落痕篇
作者有话要说:
给小落开了个续篇,主要就是介绍他跟清慈(雪宁)还有冷沐尚的一些故事。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
天刚微微亮,林里的鸟儿就开始轻快鸣叫。我小心翼翼的起身,回头看了看床上还未醒来的人,身体均匀的起伏,想必睡得很沉。
走出房门,便闻到一股山里独有的清香,我抻了个懒腰,捶了捶有些发麻的手臂,昨夜抱着他入睡,好不容易睡得安稳,生怕弄醒他,没想到这相拥的姿势竟坚持到了清晨。
院子里还有他让我去采摘的草药,铺散在石桌上,挂起在绳子上的,不下几十种。这一年多来,在他的监督下,我倒是也熟知了很多医道的东西,这个开始是因为他受伤后昏迷了许久,我急的无从下手,光凭着他给我配药的印象,为他煎药。后来他的伤势稍微有所缓解,就告诉我哪些药用在哪个阶段,他指挥,我动手,就这样艰难的度过了一年。
我坐在炉火旁仔细的煎药,身后的床铺发出吱吱的响声,我回过头,正巧看到他睡眼惺忪的正瞧着我,没有了那僵硬的面具,虽然脸上的疤痕尚在且狰狞,可是他那双眼睛却依旧那么让人为之倾倒。
“药一会儿就好。”我微笑着说,然后转过头,看着冒着白气的药壶。
听到身后的响动,我知道他坐起身,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你今天加了山里的红果。”
我点点头,现在的他让我更为之惊讶,这种感觉,一直都没有消退,反而随着时间的变化愈加明显。
我生在哪里不知道,也不知道父母是谁。
有记忆起,就生活在了祀毒谷,老谷主跟我说过,你的家就是这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也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谷中的人对我毕恭毕敬,因为我是老谷主唯一的弟子,也是身份尽在清慈之下的。
我与清慈自打记事起就一直在一起玩耍,他与我同岁。我只知道他是老谷主的亲外甥,姓冷,名清慈,字无恙。我们俩都喜静,很多时候我们喜欢坐在祀毒谷的荷花池边静静的赏花,他偶尔吹起笛子,那声音悠扬的仿佛飘散在整个池面。
那时还没有冷沐尚住的宁世宫,荷花池边只一片宽阔的空地,周围长着成片的祀情花,每逢花开的季节,微风一吹,祀情花那迷人的香味就弥漫整个山谷。
隐约的记得四岁那年,老谷主抱回一个男婴,他在正殿唤来我和清慈,我俩惊奇的看着他怀里那熟睡的婴儿,真是漂亮的孩子。
“清慈,他是你的弟弟沐尚,是你爹娘所生的最后一个孩子,也是你唯一的弟弟唯一的亲人。你爹娘几日前已双双病逝,从今往后,他就与你跟落痕一样,在谷内生活。”老谷主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起伏,仿佛是在说着一件不相干的事情,可是却是在说着自己亲妹妹和亲妹夫的事情。
老谷主低头看着冷沐尚,然后又轻轻的唤我:“落痕,你以后要保护这个孩子,你可?”
我唯一记得的就是当时我用力的点头,然后慢慢的走到那婴儿跟前,刚伸出手指,冷沐尚却忽然睁开那狐媚一般的眼睛,抓住了我的手指。
我与清慈都住在慕云宫,还有冷沐尚和他的奶娘。
冷沐尚很粘我和清慈,尤其是清慈,每每看见,都依依呀呀的张开小手向他跑来。清慈弯起那月牙般的眼睛淡淡的微笑,然后蹲下身子抱起那小小的孩子,那么温柔的抱着。
十五岁时,我知道,我喜欢上了这个干净的如同玉兔,安静的如同荷花池那静谧的荷花一般的清慈,而我也知道,清慈也喜欢我。
我们还是会练功之余坐在荷花池便,十一岁的沐尚在周围玩耍,我与清慈坐在一旁偷偷的拉着手,微笑的看着。
清慈晚上会偷偷的跑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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