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好几的科学家至今还是处男,自他懂事起就觉得这个挺可耻,本以为今晚上就能找到洗雪的法子,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费里芒坐在游廊里唉声叹气,突然被身后蹿出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一双金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烁烁,即使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也知道是狼川。
他似乎有些沮丧,微微歪斜着脑袋,迎着海风坐了下来。
“别放在心上,霍兰奚那家伙就是这样。”费里芒在黑暗中摸索出几步,坐到了对方身边,以为年轻人还在为早餐时发生的事介怀,便安慰他说,“他看上去像披着铠甲般冷酷强硬,可内里却还有那么块儿柔软的地方。”停了停,他侧脸看向了身旁的年轻人,“否则他也不会带你回来。”
“你刚才……在干什么?”狼川指了指对方手中还未收起的自由通讯器,又伸出两只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意思是:我可都看见了,别唬我。
这位全人类中最优秀的科学家早已憋了一肚子委屈,一听旁人问及,索性豁开大嘴,大倒苦水。
他大致跟对方讲了讲这场艳遇的来龙去脉,接着就和开炮似的闭不上嘴了,“霍兰奚随随便便就让整个罗帝斯特最漂亮的姑娘死心塌地,为什么我连找个妞做爱都困难重重?就因为他是军人?就因为他长得帅?我只想对着显示屏亮出我的jī_jī,她又不会因此怀孕——”
“做爱……”金绿色的眼睛倏然就亮了起来,年轻人似乎对这两个字很感兴趣。手肘支在膝盖上,他自己捧起了自己的脸,推挤着柔软的脸颊,眼巴巴地望着对方问,“什么是……做爱?”
“呃……这个……怎么说……”费里芒翻着眼睛想了想,回答说,“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产生爱情,当然没准儿两个男人之间也会有,又或者两个女人……”
狼川神态懵懂,双眼大睁,“爱情”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和“做爱”一样陌生,一百多年前他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一百多年的独自生活更让他忘记了这个对人类最有意义的词汇。他继续听着费里芒说,“当甜蜜的爱情降临,他们就会想把自己投身给对方,从心灵的互相倾慕到ròu_tǐ的彼此拥有,他们会想彼此拥抱、抚摸、亲吻、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想搞……不是……”费里芒推了推鼻梁上的粉红镜框,试图以更美好的词句向对方解释,“他们接纳对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彼此感受,彼此包容,最后在一种奇妙的律动中一起升华到高潮……”
年轻人还是一脸的迷茫不解,费里芒心里叫苦不迭,撇过头小声嘀咕:我也是个处男,哪懂这滋味有多么美妙,真要知道你去问霍兰奚好了!
岂知对方听见了他的嘀咕,不止喃喃重复起空军少校的名字,还把自己搅合进去,“霍兰奚……我和霍兰奚……”
“反正做爱的滋味妙不可言,你尝过一次就会明白。”闷头思索了好一会儿,科学家才又继续补充,“打个比方来说,你饿了好些日子,一见那人就垂涎三尺,疯了似的想把他咬进齿间、吞进肚子!”
这个比喻通俗易懂多了,狼川马上明白了过来,可胸口没来由的就乱腾腾跳了一阵。
他想,按照费里芒说的,也许下次自己不该张口去咬霍兰奚。他可以和他做爱,进入他,或者让他进入。反正听上去都是一种表达自己好感的方式。挺不赖。
年轻人脑海里很快呈现出这样一幅画面:赤身luǒ_tǐ的空军少校和同样赤裸的自己纠缠在了一起,他们拥抱、接吻、彼此抚摸、做着所有费里芒口中所说的事情……想到这里狼川兀自笑了,白牙尽显,还把两朵可人的红晕抹在了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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