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没关系,不用紧张,”杨队长起身拿了瓶矿泉水给她喝,“都是过去的事情你不用害怕,我们也是想给曹秀秀讨回个公道,曹秀秀是个什么样的人?”见她开了口杨队长干脆就问下去。
周雪香喝了两口水心情平复下来,“她,她特别好看,长头发,细腰身,脸上细白细白的,秀秀姐不太爱说话见了我们就笑一笑,大家一起玩儿的时候她总是照顾我们,我记得听我娘说过一次,说秀秀姐不太想嫁给村长的儿子,嫌他岁数大而且,而且没啥正经营生,后来是村长家出了大彩礼她爹做主硬逼她嫁的。”
“秀秀出事的时候...怀孕了吗?”法医尸检俺的时候没有发现曹秀秀生育过的迹象,可是嫁过去两年...难道她的死跟没有孩子有关?
周雪香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把手里的塑料瓶捏的‘喳喳’想,她咬着下嘴唇用力的点点头。
“她的死,跟这个没出世的孩子...”
“我,我不知道!”
万俟离想过去安慰她,可怎么也动不了,他一只胳膊吊着,另一只手上满是结痂稍不留意就出血,“周姐,周姐你别着急 ”,“队长...”
陈修城扔了烟蒂过去把他推出来,周雪香听侄子他们说一个警察让村里人给伤了,可是没想到这么严重,“你的伤...是他们打得?”
万俟离不顾隐隐作痛的肋骨他弯下身尽量的放轻声音,“没事,已经好多了。周姐,您现在不愿意面对过去其实是怕想起秀秀吧,您放心,秀秀是不会怪您的,那时候您也不过十□□岁确实无能为力,那这次呢,您要不要帮帮她,我们让她安息好不好?”
周雪香捂住嘴哭出声来,“孩子,是,是让她生生,撞下来的...他们把她关起来让她生下孩子,她不愿意就拿肚子去撞墙,那时孩子已经八个多月了...”
“所以周家人恼羞成怒杀了她吗?”
周雪香泣不成声,她点点头,“也许吧,反正第三天就传出来说她死了。有天夜里我睡不着想起身喝口水,路过我娘他们屋的时候听到我娘在偷偷哭,我扒头往里看,我爹蹲在地上闷头抽烟,我娘说她待不下去了,她边说边哭,我就听到她说什么造孽,还喘气儿,什么叫唤的人心碎...又过了两年我嫁到佃户营我家也搬到镇上了。”
万俟离从兜里翻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每逢阴历十五抬棺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爹最终下定决心离开的原因,秀秀姐过世半年后村长就又给儿子寻么老婆,可就在这个时候村长老婆竟然毫无征兆的死在了茅房里,听说死相特别吓人,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浑身的...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说看见穿着红衣的曹秀秀在村里走来走去,好多人家的大门上都有鲜红的手印,有人说是鸡血,有人说是人血,反正是人心惶惶都说是曹秀秀的鬼魂回来索命了。”
杨队长摆摆手,“欸,这世上怎么有鬼呢,会不会是有人在替曹秀秀报仇啊?”
“我不知道,反正那段时间都吓死了!”周雪香至今说起来还心有余悸。
“后来呢?他们就找了一个神汉?”
“是啊,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你们肯定能破案吧!”周雪香突然松了口气,也许这次真能还秀秀姐一个公道了。
“一定能!周姐,您知道那个神汉的来历吗?”
周雪香想了一会儿,“人是村长找来的,不是本地人。我见过一次那人阴森森的说他是鬼还差不多,这件事得问问我爹,也许他老人家能知道。”
这个神汉是关键,周贵锁请他驱鬼避然不会对他有所隐瞒,可这个人的来历却非常神秘,他们的民警找遍了附近的村落都打听不到他的踪影。
“欸对了,周姐,您刚才说曹秀秀不愿意嫁给周永利一是嫌他年纪大,另外是嫌他没有正经营生,我发现六安村的年轻人都没有出去打工,可他们的生活却不错,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谁知周雪香听到这个问题蹭的一下站起来,“这有啥,靠山吃山呗,我,我该回去管孩子了,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们也别再找我了,让村里人看见我们家要倒大霉的,你们要说话算话。”
陈修城也站起来,“好的,您可以走了,我们会遵守承诺。”
周雪香看了看三人坦然的表情,“行,我走了。”说完,她拽起桌上的提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万俟离盯着被关死的门,“看来我们问到关键问题了,也许正是所有悲剧的起源。”
“喂,队长你干什么?”陈修城居然单膝跪在他面前要解他上衣的扣子,“队长,干嘛解我扣子...”
“别动!老实呆着!”陈修城手脚麻利的解开扣子检查他胸上的夹板,“谁让你弯腰的,她又不是聋子!”
万俟离飞速的瞥了一眼偷笑的杨队长,希望他没有注意到自己通红的耳朵,因为那里已经明显发烫了,谁知杨队长不止注意到了还坏心眼儿的拿手机拍了下来,“哎哟,修城你看,你这个小兄弟多有意思啊,这小耳朵,”他把手机举到忙着缠夹板的陈修城眼前,万俟离明显感觉队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扫了他一眼,“恩,小家伙比较害羞。”
杨队长乐呵呵的去收拾东西了,陈修城继续有条不紊的帮他把夹板固定好,万俟离刚要松一口气,谁知陈修城居然随着起身的动作在他耳朵边‘呼’地吹了一下,‘嗡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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