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家主的安全最大!”林南鸢瞪了一眼林北静,看林北静仍然一副悠闲样不由一气喊道:“你怎么这样!脸东易这个木头都知道着急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北静实在弄不明白这怒火是怎么蔓延到自己身上的,他松了抓林南鸢的手,对林重楼一耸肩,表示自己无法了。
林南鸢也知道林重楼是来真的,也很难让林重楼改口,只得做最后的努力,向林重楼道:“家主,此去平安与否尚且不知,前路艰险,我们之中你最好还是不要带我。”
“噗——”
“啊哈哈哈!”林北静简直是笑得打跌,他还以为林南鸢要说“前路艰险,请家主带属下前往,属下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地完成保护家主的任务!”没想到林南鸢竟然这样有……嗯,自知之明。
就在林北静嘴角还噙着一抹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笑意的时候,林重楼突然说:“北静,这次你与我去。”
“啊,嗯?!!”林北静一下子给林重楼的话震住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林重楼离开议事厅,林东易十分好心地对他提醒道:“快些走吧,回去打包打包行礼,处理些事务,不然就来不及了。”他才反应过来。
他一整天了都还莫名其妙地,想不出林重楼怎么会突然找上自己。毕竟这是去围剿天下帮,不是参加个婚礼,不是那么简单的,在一定的原则上来说是要保密的,而保密的最佳人选断断是不会轮到自己这个后来者身上。
林东易性简重,又细心谨慎,还是从小在林家长大,是林家公认的第一好手。
没道理是自己啊……林北静百思不得其解。
可不管他在怎么不得其解次日也要跟着林重楼和月涟漪一起上路了。
和月涟漪来江南时不同的是,她来的时候一人一骑,而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三人三骑了。
在马背上坐好,林重楼调转马头往前跟着月涟漪而去,他问月涟漪道:“是先去哪里?洛阳么?”
月涟漪摇了摇头,“直接去天下帮总部吧。”她一抖缰绳,马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林重楼问:“怎么了?”
月涟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我来的时候是从洛阳来的,不太认识去长安的路。”
这回连林重楼都不觉扬了扬嘴角,他朝后一招手,林北静便纵马上来了。
“家主,何事?”林北静问道。
“前面带路。”
直到林北静的的身影和□的马影离得他们远了些,林重楼才和月涟漪慢慢更了上去。他们并辔共行走了好一会儿,月涟漪才开口问:“林家主就没有什么话来问我?”
林重楼并没有侧过头来看她,目光直直落在远方。“你想要告诉我的,就算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的。”
月涟漪愣了一瞬,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颇为爽朗,要是被寻常人听了,莫不会以为这个女子是名门正派出来的女侠。她边笑边道:“林家主果然不愧为江南武林的霸主,真是……”她顿了顿,忽的敛了笑意,咬着唇齿吐出几个字:“有意思。”
说完,她自己又抑制不住地笑起来,惹得前面领路的林北静都不由被她的笑声引起注意而回头远望。
林重楼的表情依旧平淡,好似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足以撼动他一样。面对他这样的听众,月涟漪也不由觉得有些无聊,笑了笑便歇了,随即正色道:“好吧,不说其他的了。林家主,难道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要南下与你结盟?这般千里迢迢还自找两个人?”
林重楼道:“你所奇怪的我一样奇怪,只是还远远没有奇怪到想要开口问的地步。”
月涟漪忍不住为之再起笑意,“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真正的意图并非是与你结盟呢?”
“如若不是……你又为何?”林重楼说了半句,终于是转过头去看月涟漪,迟疑道,“你……”
秋风微微凛冽,穿过衣袂耳边时终是带上了一丝轻响。月涟漪低声道:“当年楼主和楚盟主一事,千头万绪,我也不知从何说去,但在我看来,楼主并非是爱着盟主的。”
提及此事林重楼剑眉一轩,声音染上些秋风中的冷意,“旧事重提又有什么意思。”
月涟漪静静注视着他半边暗含怒气的脸容,问道:“林家主,我可否问你一句——虽然此事涉及隐私,但终是与我楼中有关。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林重楼瞥了她一眼,“什么?”
“你对楚盟主,是不是别有隐情?”
女子含蓄的问句如同砸进他平静无澜心底的石头,清冷月光下,心湖一荡一荡拨开涟漪,撼动了那心湖中仿若静止着秘藏的画面。
那是他的秘密……
他深藏心中最宝贵的秘密!
为了这个秘密,他可以袖手天下,也可以变身修罗,哪怕是自己的亲生血脉和这个秘密相比都不足以论。
他只想想要倾尽一生倾尽所有去守护好这个秘密。
但是,他从未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一次都没有!
于是,即便是在月涟漪面前,林重楼依然坚定,他声音很轻的“嗯”了一声。
说完,他一抽马缰,双腿一夹马肚子,扬声一声“驾”。他□白马便笔直向前驰骋而去。
月涟漪望了他背影一会儿,忽的一笑,也扬鞭赶了上去。待终于赶到林重楼身侧的时候,她朗声对林重楼道:“林家主,到了京城我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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