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变态手段,天理难容,人神共愤,以此引发六道之战。葬花清剿后,一切貌似归于平静,鲜有人谈及此事。若偶一二提起此人此事,均是谈虎色变,当即闭口不言。稚阴稚阳体,从此成为禁术。
藕荷异香,也是因此而得来。
度寥没有解释,只是将话锋转了回去:“想知道葬花鼓的秘密么?”
霍己厌自然而然点点头。
度寥:“将鼓拿出来看看。”
霍己厌从手掌心把葬花鼓拿出来。度寥接过,抽/出插在鼓身旁边的两根鼓杵,鼓杵的粗端有两个空心小环,似乎本应该坠着什么装饰物:“这鼓是你曾经命人打造的,当年造这鼓可是声势浩大。”
霍己厌一低头,表示认错。
度寥并没有在意造鼓的细节,他此刻,其实都是怀念当初的时光:“鼓造出来后,只有蛊惑人心的效果,这远远不是你想要的。于是加了两样东西上去,成为了掀动风雨令人畏惧的操控利器。”
霍己厌好奇:“是两样什么东西?”
度寥看向霍己厌的眼睛:“镇魂镇妖二铃。”
第78章 魔道妖僧(十一)
霍己厌的手一颤,手腕的银铃铛发出一声脆响,也想起了一些关于这两个铃铛的事情:“所以你早就知道?那你当初将两个铃铛给我有何意图?你早就知道我会走到这一步?”
度寥否认:“不,我并不知道你最后会走到这一步,但是这一步却是你的结果之一。”
霍己厌站起身:“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度寥也起身,他走到霍己厌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一种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沧桑感和使命感:“你想要让葬花教立足,想要这些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拿什么去跟那些人斗,凭你一张嘴?还是这群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信徒?你难道不想要一个足够震慑他们的武器?就算不主动出击,也要有个能自保的起码准备。”
霍己厌不置可否,只是内心感觉很奇怪,这不像他曾经的师父:“所以你是想帮我,你站在我这边?”
“你不仅仅是我的徒儿,也是我曾经的师弟。”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人,是雪寂大师兄,对度寥道:“师父,我已经去过村里了,分发了来年耕种的种子,和几头猪牛羊崽子。这是他们硬要送的,我也拒绝不了。”雪寂将手里一些村妇了收了的瓜果蔬菜等递给度寥。
霍己厌看了看那些普通至极的蔬果,又看了看度寥:“你一直在帮他们?”
自葬花清剿后,度寥就一直在帮助这些人,替霍己厌赎罪。
度寥隐隐一笑,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样子,笑说:“千万不要感动,我承受不起。”
霍己厌没办法,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管还有多少怀疑,现在能够选择站在他这边的已经很少了,有师父在身边,莫名感觉一种安全。他把手腕上的铃铛拿下来,装在了一根鼓杵的尾端,插回鼓身。
度寥问:“还有一个呢?”
霍己厌一顿,想要忘记的总会时时刻刻被提醒:“在小白那儿,等他回来,我要过来。”
“他去哪儿了?”
霍己厌沉默了一会:“我也不知道。”
白岩谷。
阿姊:“小子,你脖子上戴的,你自己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吧。镇妖铃,镇的是妖,既然它对我无用,就说明我不是妖,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白千行想起自己把教主丢在那儿,就有些垂头丧脑:“因为我摇不醒它,对我自己都没用。”
阿姊:“……”
阿姊咳嗽两声,以掩盖自己的尴尬:“你认识葬花教主么?”
白千行一听,来了劲,抬头望向她,显然是认识的。
阿姊见他这个样子,顿时有些得意起来,优哉游哉地慢慢说:“当年葬花教主就是盗取了这铃铛,才让天下无敌的葬花鼓更加所向披靡。这铃铛可是宝贝,你从哪儿偷来的?”
白千行默默道:“教主。”
阿姊一愣,只一会的功夫,就凑到白千行的面前,语气也没有以前那么轻缓,而是恶狠狠地说:“你是他的什么人!”
白千行一听这人用这样的语气来和他讨论教主的事情,就很生气,不想理他,便别过头去,不回答。
阿姊强行伸出手,一把捏住白千行的脖子,逼迫他看自己。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帷帽,露出一张包裹得像木乃伊的脸,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
阿姊哼笑一声,以为脸被层层包裹,这抹讥笑没有从面部显示出来,而是通过丹田音,敲击在霍己厌的鼓膜上:“能够把这玩意送你的,恐怕是顶要紧的人,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
她的眼睛直射出一种腐烂的光,像是在土里埋了很久很久的那种。白千行一对上那双眼睛,立刻失去了意识。
阿姊勾勾手,白千行毫无意识地跟她走,走进谷底的深处。
葬花殿。
霍己厌安排了度寥的住处,自己则回到房间里,把手心里的葬花鼓拿出来把玩了一会,发现小巧的鼓身边的小角落里,刻着三个字,仔细分辨了一下,才认出那是梵语——
阿姐鼓。
葬花鼓的另外一个名字,就像一个小娃娃从小只被娘亲唤作的乳名。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懒癌发作
第79章 魔道妖僧(十二)
霍己厌陷入沉思,把玩着葬花鼓,心想这鼓看起来也没多大能耐,就跟寻常人家办红白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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