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看天,夜半的星星是绿色的,散发着幽幽的光,从雁痕山顶看去一览无余、触手可及一般。霍己厌饶有兴趣地坐在门槛下的台阶上,对着夜空自言自语地说:“你看那片星星像什么?”
然后又自言自语地回答:“像个乌龟。”
“那一丛呢?”
“额……有点像……小白的胸肌哈哈哈!”
霍己厌就这样假装有个人在陪他一样地看星星,实在精分!却没有察觉到,早已经有个嗅觉听觉很灵敏的狗子悄悄走到了他的身后。
一不小心听到霍己厌在这里自己和自己聊骚的白千行:“……”
白千行忽然变成人形在霍己厌旁边落座,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小白是谁?”
霍己厌差点吓得从台阶上滚下去,白千行伸手拉了一把。霍己厌这才意识到自己穿了裙子,连忙实力羞涩了一阵:“你怎么跑出来了?”
白千行随着霍己厌的目光看向天空:“听见你的声音了。”
霍己厌一想到自己刚刚傻了吧唧地在这里装作是迁客骚人一样看星星的样子被白千行看到了就很气,一抬屁股远离了白千行一点点,怨怪道:“来了也不发出声音。”
白千行很老实地回答:“我以为你在和人讲话。不敢打扰。”
霍己厌就着月光看着白千行那张完美的侧颜,所有的生气都没了。再加上白千行在霍己厌面前习惯性的自卑,让霍己厌很心疼,心疼前世那个白千行。可能只有白千行再干那种事的时候才不会自卑吧。
他想起了那夜,白千行冰蓝色眼中的兽性,心中一悸。
他抬手为白千行呼噜呼噜了头发,然后站起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着霍己厌说:“后天的嫁衣,我觉得穿我身上还挺合适的。你觉得怎么样?”
霍己厌本以为白千行看到自己的另一面会挺新奇的,结果发现白千行并没有像霍己厌想象地那样欢喜,而是只是瞥了一眼就不想再看,敷衍地说:“挺好看的。”
霍己厌是谁啊,八面玲珑着呢,而且白千行这个人心思很容易猜的,如果真的很开心很激动,耳朵尾巴早就露出来了。霍己厌问道:“你不喜欢啊?”
白千行也跟着他站了起来,脸色没有变,但语气着实是不高兴了:“你这次的任务就是嫁给凌奚吗?”
白千行虽然表面上显得懵懵懂懂、不谙世事的样子,但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见霍己厌去了那么久,再加上这几个云遏门人的关系,早就大约知道了这其中的复杂关系。
今晚的月亮极美,照映在霍己厌红色的嫁衣上,他悄悄看了看白千行,内心的小九九开始捣鼓着,心想:这是吃醋了呢。
从霍己厌认识白千行以来,就发现他这个人醋点十分低,连个大黄布偶都要自个儿醋上半天。但是这一点又恰好让霍己厌心里十分甜,不过今天他不打算逗他了,白千行看到霍己厌被凌奚抱在怀里的那一幕,能够不生气地在这里和他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霍己厌笑着说:“生气啦?”
白千行转身看着他,从看见霍己厌开始,白千行就一直躲避着不看他,他不想看到自己爱的人穿着别人的嫁衣。但是此刻,他又忍不住想要看看霍己厌。这种纠结的心情让他很不开心,他说:“你把这身衣服脱了我就不生气了。”
要知道,莲花城炎热,一般人家衣服只穿一件,而且很薄,像他们这些讲究的人家至多再穿个打底的,勉为其难称为中衫吧,不像霍己厌在无间地狱那样又是外衫又是中衫又是内衫的里一层外一层。
所以,白千行这句话就是赤|裸裸地调戏。
霍己厌好笑道:“没想到你这只狗子长得挺白,脑子却如此色|情。”
白千行立刻很正经地说:“屋里有很多你的衣服,你可以随便换一件。”
霍己厌:“……”
好吧我承认是我脑子色|情了。
霍己厌虽然和他开着玩笑,但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他说:“我和这个灵魂的主人共情了,而且程度有些超乎我的想象,所以今天傍晚那事,并不是我,而是这个灵魂的主人。”
白千行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霍己厌捕捉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只听见那狗子说:“哦,那我也没有消气,除非你把这身衣服脱了。”
霍己厌:“……”
妈的,这狗子就是欠日!
看来不露点狠的这狗子就不知道什么叫调戏!于是霍己厌便抛却了自己要当一个小仙女的模样,很男人地朝白千行面前一站,两手一扯,就把嫁衣给扯掉了,露出了纤柔而青涩的少年上身身躯,以及那两朵粉嫩嫩的花骨朵,显得稚嫩无比。
白千行顿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两只耳朵立刻不听话地弹了出来。
霍己厌眼疾手快,带着有些小报复的心理上前站在白千行的身后,借助台阶,缩小了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他肆无忌惮地玩着白千行的耳朵。
而对于白千行来说,玩他的耳朵这一动作不亚于直接在他那啥部位蹂|躏,所以白千行立刻就有了生理反应。
但是对于自己极其敏感部位被侵犯了总会有些生气:“别……不许玩我的耳朵!”
而霍己厌还不知死活地又是弹拨、又是用手指绕圈圈、又是一把握住,甚至还直接上了口,轻轻咬着白千行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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