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可卿眉头微微一皱:“皇家人?”
若真是皇家人,她恐怕也不过是某位皇爷外出一夜、风、流的产物,而且她母亲也恐怕不知对方身份,否则再怎么样她又岂会出现在养生堂?毕竟说难听些,皇家倾轧的话,也容不得她活下来。
正当秦可卿不解想要询问清楚之时,警幻却是话语一转,话语中带着丝抱怨道了起来:“今日元宵佳节,我下凡本欲收些才子佳人成双成对的情丝来,却不料遇上了一个刁蛮无理的公主,也不过仗着前世几分运气罢了如今便敢这般挥霍福运,当真不知所谓。”
“姐姐不是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之事?既如此,便许她一段fēng_liú韵事。”秦可卿无所谓道:“你先前不也说小妹沾了龙气,尚且能如此缠绵情孽之中,为她布散一二相思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的确。”警幻闻言笑笑:“我正想着这世人对老夫少妻一事颇有看法呢。而且刁蛮公主破坏人婚姻也不是开天以来头一遭。反正都是有迹可循的事,谁也查不出任何错处来。”
听了这话,秦可卿背后一寒,默默挺直了身子,讪讪笑了声,恭维道:“姐姐好主意。不知您今日前来?”
“怎么?无事就不能来看看妹妹吗?”警幻故作哀怨的叹口气,随后笑眯眯问道:“你可是我想给谁牵这条线?”
秦可卿配合的摆出一副好奇之色问:“谁?”边说视线不由的望了望窗外渐渐泛白的天色。
“贾赦。”
“什么?”秦可卿失神惊叫了一声,然后像意识到了什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双眸透着震惊定定的看向警幻。据她所知,这从前的隔房叔祖父贾赦论起能耐来比贾珍都还不如。
不是她与人春风一度便心偏了起来,而是贾赦的的确确除了孝顺没什么拿出手的,而如今连这孝顺也不要了。这贾珍还好歹年幼“临危授命”从父手中接过宁国府还有偌大的贾氏一族,二十几年历练下来,身上还透着抹精干之色。
见人毫不作伪的惊讶,警幻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道:“这不过一石二鸟之计罢了。原本命由天定,都已经规划了一切轨迹,却不料贾赦被外魂强制改了命。现在天道有所偏颇,我等自然义不容辞的要去拨乱反正。”
警幻一腔正气的说完之后,目光带着郑重之色看着秦可卿,道:“故而在我施法之时,你需得出面照顾好宝玉。”她本施法对某个不开眼的公主小惩大诫,但却算到了宝玉有难。待赶到小院一瞧,便见那粗鄙不堪的赵姨娘正叉腰着对人怒吼,言语粗俗,令人发指。
“宝玉?”
“事成之后,妹妹定然好处颇丰。”
“姐姐您这话说的,”秦可卿站直了身子,放下了床帏,才继续道:“何为照顾好?姐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不过区区一个平凡人家的妇人,受婆婆还有世俗礼法的束缚。说句难听的,就算老爷能被我吹动枕头风,我又有什么理由来拜托他照看宝玉?”
“只要催动枕头风便可,还需要其他理由吗?在贾家,只要拿捏住了贾珍,你还要顾虑什么?”警幻闻言万万不解,道:“这世上,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只要征服男人便够了。对于贾家来说,世俗算的了什么?只要他够迷恋你便可。我的妹妹难道对自己不够有信心?”
秦可卿:“…………”
这话说的她完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
“还望妹妹好好考虑考虑。况且近日远方有要客前来,到时候妹妹贵人身份一出,这宁府如何更是你说了算。”警幻言辞凿凿的说完,不待秦可卿反应过来,又笑道一句:“这天转眼便亮了,我也不多久留了。”
说完,便施法离开。
秦可卿:“………………”
眼见身影消失在眼前,秦可卿眼眸闪了又闪,将眼底那一抹厌恶强压下去,走到烛台边将快要燃烧殆尽的“群芳髓”又一次点燃。每一次只有嗅着这细腻的甜香,她才能忘却自己在干些什么。
“嗯……兼美,怎么不都多睡会?”贾珍迷迷糊糊间觉得屋内香气有些浓烈,睁眼环顾四周,见枕边空落落的,面色的愠怒在揭开帘子看着伫立在烛台边婀娜的身影,才神色和缓了些,起身道:“左右如今也没什么大事。况且蓉儿那小子都跟赦叔后头,你又何须担忧。”
“赦叔祖父啊……”秦可卿长叹了一声,对环在自己身上的手也不在意。
“哼!你可是我的女人。”不知秦可卿为何提及了贾赦,贾珍眼眸一沉,捏起秦可卿的下颚,径直吻了下去,丝毫未见人眼中的挣扎。
一番云、雨过后,贾珍带着饕餮般的满足,在人连连哀求之下,穿着奴仆装悄然离开。一出垂花门,来到了前院,正觉得神清气爽的贾珍想着秦可卿那一声叹,眉头皱的紧紧,出门去寻贾赦。
他跟贾赦玩得虽好,也青楼楚馆里闹过□□。但分享儿媳妇这种事……
贾珍带着杀气从贾府一直转到应天府。瞧着乌压压一片人,习惯的性的想要挥手示仆从询问,待许久不见动静,回眸看着空荡荡的左右,才愕然叹口气。
活见鬼了!
就因个小娘们一个称呼搞得自己一大早就魂不守舍,还神不知鬼不觉一口气走了两时辰的路!
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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