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上的表情很……很奇怪”绍民仄坐在床头继续说着。
“这几日皇城周边出现了很多可疑人士,我和皇上说过,可龙心难测,总是说等等看,实在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我想还是过来问问冯兄您的意见”
“张兄也太抬举绍民了,我刚回京,许多政事都不是很清楚,我想必要的时候皇上会告诉我们的,耐心等吧。”
“驸马都这样说了,张兄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别打扰人家夫妻甜蜜了”顺手牵起刘倩,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哎哟哟!我看是急的回家抱着娇妻看孩子吧”原想要调侃一番,却被天香狠狠的将了一军。
“好了,好了,兆庭嘴笨,公主就不要和他计较了,我们真该走了,驸马还有伤在身,需要好好歇息。”沉默许久的刘倩,见丈夫处境尴尬,只有挺身而出。
“是呀是呀,我也还有正事要办,那就先告退了”张绍民见状也忙着打起圆场,还拱手做了个‘告辞’的手势。
“好了,好了,看在刘倩和张大哥的面子上,本公主就放你一条生路”天香本来也没有怎么为难他,既然大家都这么给她面子,不如就来个顺水人情。
“那绍民就恕不远送了”现在的他确实是有点累了,需要短暂的休息,然后思考萦绕心头的那些疑问。
密室里
“情况怎么样?”男子依旧用着那样阴冷的语气,手里撰着一张纸,纸色有些泛黄,可以看出是很久以前就有的。
“主人,皇宫构型复杂又有重兵把守,我等兄弟观察了几天,实在是没有机会潜入,再说,他们好象发现我们了”回话的是几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低头弯腰,一副畏惧十分的神色。
“你们几个废物,要你们有何用”男子面露恶像,呵斥着身下的‘废物’
“属下失职,请主人惩罚”
“惩罚?有用吗?现在去通知少主,交给她去办”
“是,这就去”倒退的离开令人‘胆战心惊’之地
男子见其离开,表情骤然落寞,走到旁边的书架边,动了动桌子上的砚台,书架隆隆的移开,一个精致的盒子出现在眼前,男子将其打开,是一本看上去沉寂了很久的书,上面印有三个大字——魔魂刀,展开那卷黄纸,依稀可见是张画像{师傅,徒儿不会让您枉死的,您想要的东西,我和仙儿一定为您拿回,一定!}
等待的难挨,往事悉数打不开。狂风呼啸,将爱再次推进了死角掩埋。破碎的声音连同琴乐被丢到九霄云外,何为情?何为爱?可笑终了不能明白!
结束了半个月的卧床生活,绍民整理了一晚自己的思绪,脑子里的画面仍是支零破碎,自从那天皇上来过之后,又看到老人家奇怪的信,说不上有什么不对,但总是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拼命的将自己沉淀,析出的依旧浑浊不清。
清晨的阳光格外的诱人,再也经不住这样的挑衅,早早的绍民就起了床,看着窗外残留的日出,怎样的担忧都在这一秒缓缓蒸发。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也不再休息一会”天香推开门,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绍民的身后。
“哦,不了,好长时间没有下地走动了,怪难受的,再说,我一会还要去上朝,再不起就要晚了”感觉到身后的温暖,绍民将手搭在肩膀上,轻轻‘浮’在对方手面之上。
“上朝?你的身体可以吗?那么着急干什么,万一再晕倒,万一再生病,万一……”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我的身体一向很好的,再说怎么也是习武之人,不会那么娇气的。”听到了对方焦急的言语,绍民转过身,双手翻落在对方的肩膀上。
“可是……”
“没什么可是,再说有香儿这些天的照顾,我早就该好起来了,要不这么下去,我可真的舍不的好起来了”
“那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要不香儿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深深的扎入绍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对方的腰际,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傻丫头”单手抚摩着她的头发,怜惜着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妻子。
皇宫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望着身下的文武百官,各个弯腰弓背,想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受命于皇家,功在于朝廷,就已是他们的夙愿,什么夫君礼衬?什么鞠躬尽瘁?到底是为了何物?其实都早已心知肚明。
“众爱卿平身”双手向上轻举,简单的示意,透露的都是只属于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尊贵,从那次的死里逃生之后,如今的皇上,精明了许多,不!应该是英明了更多,每日勤于朝政,眠于钟鸣,偶尔也会出现迷茫的神情,但在片刻之后,又可以恢复如常,因为他知道,会有良臣为自己解忧,甚至去死!
“驸马,你的伤好了吗?现在上朝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吧”换下了方才的严肃与威严,现在的他也可以说是君王体恤大臣的典范。
“谢皇上挂念,绍民已无大碍,大半年来,做为丞相却一直未能效力于朝廷,实在是心中有愧,还是早日替百姓出些力才好”闻言,绍民来不及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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