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从这儿开始进入贾眇对往事的回忆
揭露为丰於缨的心结
白轶被甩得很没面子,心里仍旧不甘心
贾眇身负的使命来自于两个关键词
“女神”与“温室”
一百二十二
姐姐将三个小伤员从河底抱起来,一个一个放在岸上。贾眇忍着腿疼,眼泪汪汪地说,“姐姐,缨缨和蒋双是不是死了啊?”
姐姐说没有,让贾眇按丰於缨的肚子,贾眇跪在地上使劲按压丰於缨的肚子,她吐出了好多水。姐姐也用同样的方法让蒋双吐出了喝进去的水。在她们醒来之前,姐姐又让水都流回了河中。贾眇把这话告诉蒋双,蒋双傻呼呼地不信。她说,“是于缨救了我……”
贾眇知道撒谎不是好行为,她质问丰於缨,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没有撒谎呀,她掉到河里了,我就去救她……”
“可你没有把她救上来呀。你反而自己也溺水了。是我姐姐,是我姐姐把你们……”
“什么溺水啊。”丰於缨一下一上踩着脚下的野草,不满地说,“听不懂。不要拿我不认识的词来炫耀。”
“我才没有炫耀呢。”贾眇气呼呼。丰於缨说,“就是炫耀。”
“不是炫耀!”
“好吧,你说不是炫耀那就不是炫耀好了。”
一下子,丰於缨变得很大方。但大方贾眇也认为说谎总而言之,不好。蒋双来了,要她俩带着一起去放风筝。丰於缨说,“不行,我落枕了。”
“你根本没有落枕。”贾眇一语戳破她的谎言,“你刚才还左顾右盼的呢!”
“听不懂,什么叫左顾右盼?”
丰於缨作了个鬼脸,蒋双也不高兴地看着贾眇,贾眇嚅嚅地说,“我的意思她脖子很灵活,一点也不像落枕的样子。落枕的话,就会很僵硬,不能随便动来动去的……”
蒋双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喜欢贾眇,贾眇从来没搞懂过。她试着问丰於缨,“为什么蒋双对你跟对我的态度那么不一样呢?为什么啊?”
丰於缨富有哲思性的回答,“因为她不喜欢你。”
贾眇爬到树上去蹲着装猴子,丰於缨也爬了上去,抱住一根树枝像树袋熊那样睡着。蒋双在树下干著急,她不会爬树!“我也要上来!”
“行呀,我告诉你怎么爬:只要先把树砍倒,放平,走到树上,然后再把树立起来,就可以了。”
蒋双一听,不高兴地说她没有带斧子——贾眇从小就觉得,蒋双这么容易不高兴,难怪没人跟她玩呢。丰於缨也不想跟蒋双玩,所以爬到树上躲着她。而蒋双好像就喜欢粘着丰於缨,丰於缨非常头疼。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甩掉她?”
贾眇说,“不行,姐姐说和她一起玩。”
“你怎么这么听你姐姐的话啊。”
贾眇脸红了,“那我应该听谁的话?”
丰於缨说,“我们就不要带她一起玩,然后你姐姐问起来,你说整天都在一起不就行了呗。”
“怎么又是撒谎。”贾眇从小就规规矩矩,“不可以撒谎!”然后她也悄悄地对丰於缨说,“她会告诉我姐姐的。”
贾眇从树上爬了下来,她拉起蒋双的手说,“走啦,我们去放风筝吧。”
“不要!”蒋双坚决地甩掉她的手,眼巴巴看着在树上装死的丰於缨。贾眇撇撇嘴,“你下来啊!人家不要和我玩,就要你……”
“蒋双!你烦死啦!烦死啦!”
贾眇回想起来有时觉得后背发冷。丰於缨有没有爱过蒋双,谁知道呢。她可以逼死她,简直是恨!
听说夜路走多了,一定会碰到鬼。其实,夜路走多了,一定会撞到墙是真的。黑暗中,秋纭歧踩散了自己的鞋带,撞上了走廊壁。她忍着头疼,继续摸黑前进,数着楼层,终于从一楼走到了九楼。
“今天运动量可真大……”
其实,秋纭歧打开柳校苇的房门,才发现自己是因为踩到鞋带而撞墙的。走廊里没有光,柳校苇的房间里才亮着灯。她摸摸撞起的肿块,蹲下身开始系鞋带。一个蝴蝶结打好之后,秋纭歧发现手上沾了血——
丰於缨躺在前方,衣服上干掉的血迹一块块像潮湿地带开出的真菌。在秋纭歧蹲着的位置,也有一摊血,鞋带被血浸湿了。她扑上去叫起来,“丰於缨……你怎么了——?”
丰於缨转过头来,“没怎么,我很累……”
皮肤上的血液时间一长就变成了黑褐色,她无神的眼睛诉说着累的意义。秋纭歧抓起她的手,看到几条刀割的痕迹,好在都不深。那把水果刀握在丰於缨手中,刀刃依然是银色的。她的手抽动了一下,秋纭歧反应过来,“你……你在干什么?”
“没有干什么啊。”
“真的没有干什么?”
“真的。”
“那干嘛自残?是怎么回事?”
丰於缨不说话了,秋纭歧抽出她手里的刀,扔到了墙角。
——就是这么质朴的对话和无华的场景,传到白轶耳朵里已经添油加醋成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丰於缨死了!先听到的是这个白轶很高兴——但别人一说她死前的种种惨像,白轶哪里还高兴得起来!何况后来她们更正说丰於缨好像没死,使白轶更彷徨了。
她们说,秋纭歧跌跌撞撞冲进房中,看到满地鲜血,悲怆地大吼一声,“丰於缨!”
——白轶说,去她的大吼一声,我怎么没听到——“丰於缨,你醒醒啊,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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