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啊……血将墙壁印红了一小片。松散的头发,飘动着反复拂着她的脸。血液顺着脸往下流,滴在白轶手上。白轶并未如丰于缨开始认为的没有拿武器,她藏了刀片拉开的水果刀在口袋里,掏出来朝秋纭歧背上刺下去。条件反射的本能,超过思维考虑的速度,丰于缨从白轶手里夺过了刀,那一刻,她的自我感觉很奇怪……
秋纭歧将白轶的手扯开,头疼欲裂——实际上算是已经裂开来了,表皮有裂缝。白轶被丰于缨抢走了刀,自然想要把刀拿回来。“还给我!”白轶喊道,“还给我!”
“不至于要杀人吧。”丰于缨拿刀的手微微颤抖。刀锋不锃亮,表面有不少大概是削水果时沾上的块状糖水痕迹,丰于缨摸了摸,有点粘。她把刀藏在身后,对白轶摇摇头。“不给你!”
秋纭歧在心里说做得对,别把刀还给她,不要让她接触任何锋利的东西。白轶好像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又说了一句,把刀还给我!丰于缨冷静依旧,“你要刀干嘛?”
我很生气,我想杀了秋纭歧……白轶没有失去目标,她干脆不管刀了,扑上去掐住秋纭歧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准备掐死她。丰于缨一看,这样也不行,就抓着白轶的手将她往后拉,秋纭歧也尽量抓挠她的手臂,两人弄了半天终于解除了来自白轶的威胁警报。
“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秋纭歧思考着此话有何了不得的深层含义。这样是指什么样?
“占有欲强的人在没法将想要的东西完全拥有的时候就会很痛苦。”丰于缨看着刀锋反射的亮光说。占有欲?顿时无语。白轶的话她还记得,“我不在乎的,我不在乎,因为我多爱你就有多想让你自由……”
白轶不是不知道人应该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她只是不认为自己亲口说的话都是真实的而已。秋纭歧哀伤地捧着水果刀,哭了起来。
“我就说白轶是精神分裂……”
“谁是谁的谁”这个句式,禁止使用。和我的信念相悖,意义不明,属于错误。我只能说,我很喜欢你,只是很喜欢你……
最强大的反省。秋纭歧回到自己房中,决定进行一项彻底的反思活动。她经过四楼,在楼梯口驻足,想了想,还是没有走向白轶的房间。挥挥手,再挥挥手,永远地,再见了。
白轶在秋纭歧房中。秋纭歧推门进去,看到白轶的脸,顿时叫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不可以啊?”
白轶用毛巾不停地擦着手,是想将手上的血擦掉。秋纭歧说,“我以为你回自己房间了!”
“没有。”白轶嚅嚅,“长孙酮和纹身女在……我就出来了。”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秋纭歧颇为她打抱不平,“她们两个竟敢当着你的面上窗,太不要脸了!”
白轶望着她,“我没说上床。她们两个在讲话,我不想偷听,就没进去。”
秋纭歧静默一阵。“这时候你素质又那么好了。但你每次都偷听我说的话……”
“你每次说我坏话都被我抓到!但我没发现的次数更多吧!你这个……”停顿一下,怒从心底起,“贱x,绝对是贱x!”
秋纭歧推着白轶,白轶跌坐在床上。秋纭歧抓着她的膝盖要她将两腿分开,白轶难以置信地说,“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色x狂!”
“同一个词重复两次可不太好啊。”秋纭歧将她本就够短的裤腿往上拉。白轶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哦,是我听了两次,你只说过一次,还有一次出自丰于缨之口。白轶的裤管被拉到最上面,露出了大腿x侧的三角形疤痕。秋纭歧抬头看着她,寻找她眼中的晶粒。白轶听到她说,“就这样结束吧。”
作者有话要说:结束吧,分手吧,虽然很爱你,但是感到失望和伤心,分手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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