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呆你在干嘛?”
秋纭歧实在感觉空虚得受不了,甩开白轶的手说,“你真的看不见吗?”
白轶说,“你眼睛又出问题啦?”
秋纭歧难过地点点头。虽然她想说,这不是眼睛的问题。一个头发遮住半只眼睛的男生向个子很矮穿了很高的高根鞋的女生搭讪,她有些调皮有些媚惑地眨了一下眼睛。眼影闪烁着滋润的光泽,像一种生命体。白轶拉着她的手往前走,也不左顾,也不右盼。她是真的看不到,所以一点都不心动。她跟白轶像两个第一次上酒吧的学生,她觉得会被人一眼看穿。不管是心中羞涩,还是囊中羞涩,都是那么明显。
也有可能,白轶的看不见,是熟视无睹。
“白轶啊,你去过酒吧吗?”
白轶的回答是一连串嘿嘿嘿嘿的笑声。白轶说,以前和朋友一起去过。坐在那儿,看着别人讲话,跳舞,看酒保耍酷地将酒瓶甩来甩去,不过确实也还挺酷的。后来朋友居然很不够意思地丢下她跟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她就也溜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秋纭歧在南半球yù_wàng之城能看见的,白轶似乎都看不见
这让秋纭歧感到孤单而伤心
一百一十一
“有两个男生请我喝酒,不过我没喝。因为我喜欢女的啊,你知道。”
“那你干嘛不去蕾丝酒吧?”
“想知道原因吗?”白轶卖了个关子。她说,“原因很简单,因为全是女人我会紧张的。”
“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知道怎么定位自己了。”白轶对此的解释是。“我应该是个个体,而不是群体中的普通一员……你在看什么?”
秋纭歧悲伤地说,“白轶,有人在看你,他想过来和你讲话。别理他。”
“谁让我长得就一副清纯样儿呢。”白轶呵呵一笑。秋纭歧说,什么长的?整的!
好吧,真正的符秸——我是说,代课老师殷数丁的学生,发育不良的瘦小女生符秸,用裁纸刀割腕自杀而死——对不起我信口开河惯了——应该是服毒自尽。这就是事实。按我开始的设想,是要给她安排一个触电自杀,这种自杀法比较快,无痛苦。但考虑到此女理科堪忧,我估计她都不知道怎么摸电门儿。而且殷数丁说,她是服毒自杀的,这一点,也像她的性别为女一样,不容有任何改动。
在那个风和日暖的下午——相信你发现了我很喜欢下午。我想过,要是把她的自杀安排在清晨,那会有什么效果?清晨,人们在冰冷的厕所里发现七窍流血的符秸,已死多时——不对,这样一来她的自杀就是在凌晨了。凌晨自杀,太寂寞太抑郁了。我宁可让她在一个有情调的,可以跟优雅的殷老师一起喝下午茶的时光里结束生命。
听说今天龙珩加班,所以,她缺席。而且,好像,殷数丁的意思是我们今天不带她玩儿。殷数丁带我去了她家,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想,总不会是她对我有意思吧。但有些事情,它就是这么出人意料,殷数丁进了卧室,让我也进了卧室。她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先脱外套,再脱裙子,接着就该脱内衣了。我连忙急不可耐地制止她,“等一下等一下,不要脱!”
我捂着眼睛喊道,“殷数丁,你,你不知道吗,我喜欢的是龙珩啊……”
“别闭眼睛,看我。”
“我真的喜欢龙珩。对我来说同时喜欢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喜欢一个人却跟另一个人发生性关系,更不可能……”
我特别沮丧地放下手,看着窗纱前已经不着寸缕的她。我握起双手,准备把我的意思再好好地,认真地,非常严肃地,向她再表达一遍。“丁丁,你身材很好,但是,我看着你除了我需要再少吃点儿减减肥之外,真的想不到别的任何事情了——我把你当成一个朋友,希望你也以同样的态度,朋友的态度来对待我,你这样子我真的……”
“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
我扭捏地说。殷数丁态度很自然,没有要勾引我的意思。我又不是白痴!虽然这样一般情况下是为了用x体激起对方的x欲,但是也有例外。殷数丁在我的注视下,坦然把衣物再穿上了。“你觉得我的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吗?”
我还没想明白她到底是在干嘛。“什么不对劲都没有。除了你突然在我面前tuō_guāng了这件事……”
“为了让你不再以为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我知道你觉得很好玩,也玩得有点忘乎所以了。”
“没有,绝对没有。”
“你有的。”
殷数丁压抑着声音。“当时,我没有觉得开心,只觉得害怕,以及期待,被根本没有希望的尽头吸引着,不停地朝前走。我爱符秸,但是没能沉浸在我的恋爱里……”
“嗯,我知道,我知道。因为你问心有愧,你知道总有一天会发生让人感到痛心的事情。”
殷数丁在床上坐下,我也坐在她身旁。我看着窗口靠太阳能不停摇头的一只狗,我都要情不自禁地摇摆起来。这种对节奏的敏感是天生的。
殷数丁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用柔弱无骨形容我觉得非常恰当。我想,她一定从不般重物,基本不做家务。对,我看出来了,她家里这么干净一定是保姆的功劳。我都不敢用力,生怕把她的面粉手给捏碎掉了。
“我没有跟符秸上过床,没有接过吻,连她的手,我都没有牵过。”殷数丁好像在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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