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秋纭歧开玩笑般说,“我可不可以上你?”
“不可以。”
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丰於缨很轻,很确定无疑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不会跟女人做。”
“哪怕以后都没机会跟男人做了?”
“嗯。”
丰於缨之从容让秋纭歧很佩服。“哇……”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丰於缨抬头看到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她看。秋纭歧惊慌地“噌”一下站了起来。“白轶?”
“勾搭不成功啊,秋纭歧,人家说了不让你上。”
“根本没有这回事!”
丰於缨坐在那儿抬头看了看睁眼说瞎话的秋纭歧,又看看门口僵硬的那个女生,觉得好像可以事不关已地伸个懒腰。这个叫“白一”的女生眼神太震惊了,太愤怒了,太痛苦了。
美人春睡醒,慵胜西子。莺语到桥头,叽啾两般闲。
白轶是这样容易后悔的一个人,最喜欢的事情是:不用负责任的事情。放狠话也好,放贱话也好,总之,说完了之后,就要后悔。她从秋纭歧房间里走出去三分钟后,就认为有必要回去看看秋纭歧在干什么。万一她跳楼了呢?万一她上吊了呢?万一她就是这么想不开呢?
不过白轶也知道这就是找个借口好让自己觉得有面子一点,等她回去,人到房空。她先扑到窗口去看看下面有没有尸体,没有。白轶喊了两声没人应,去厕所看,还是没人。她茫无头绪地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是这样子不见掉。”
白轶觉得秋纭歧有一种叫“时不时偷溜出去”的毛病,不过不知道病因。
“呀,白轶啊。”
白轶走到楼梯口,一个站在卧室门口的女孩子对她说,“你见到我的wier了吗?”
“wier是什么?”
“我的狗。”
“哦,狗啊,我很喜欢狗……哎你怎么还在找狗啊?不会你的狗从那天起一直丢到现在吧?”
白轶这一次仔细看了那个女孩:黑色的卷发,长得有点波西米亚气质。“你找你的狗,我还找我的人呢。”
“谁丢了啊?”
白轶心情不好,随口说,“秋纭歧!”
“哦,秋纭歧啊,我知道啊。”没想到那个女孩站直了身体抿了一下嘴唇说,“我知道啊,秋纭歧跟那个从不露面的女生在一起啊。她三天两头往那儿跑,她们在打套儿啊。”
“打套儿是什么意思?”
白轶很虚心地问。wier狗主人大波浪波西米亚风女孩回答,“打套儿就是交往,恋爱的意思。”
“搞什么啊!我看你的狗是不会回来了!”
白轶骂骂咧咧地走了。然而她没想到这个女生是今天打击的开始。她往前走,看到不少眼熟的面孔。她突然觉得这样作无可无不可,就是向每个人打听“你看到秋纭歧了吗?”。她觉得大多数人会一脸鄙夷地看着她不作回答,或者骂她什么的。但奇怪的事发生了,她们众口一词,说秋纭歧一定在丰於缨那儿。
“丰於缨……是谁?”
答案有:一个隐形人;一只鸡;一个怪蛋;做了好事的人;抢救婴儿的先驱……白轶觉得自己是多么地迟钝,居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她问,“这个丰於缨在哪儿?”
“九楼。她现在住在柳校苇房中。柳校苇知道吧?被拖出去轮x再杀掉的那个,前些日子跟……”
好的,我知道柳校苇是谁,你没必要跟我解释她的下场如何。这种人就让她去死吧。没事儿我先走了。谢谢,非常感谢!白轶飞跑上九楼,绝对是快速的,中途没有摔跤,很有运动健将的风范,直接冲到九楼。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
喜欢受孕感(gl)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