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酮问贾眇,“你是说,你觉得我是你的朋友对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和丰於缨以前也是朋友……”
贾眇第二次被关出门外就有经验多了,知道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站了一会儿,就在众人的窃笑声中回寝室去了……天太冷,长孙酮一定是脑子被冻僵硬了才这样的。
八十五
于是,纹身女贾眇再一次出现,就已经是夏天。火球高悬天空,地下花草枯焦,路面像面煎锅,男人热得赤膊女人热得穿超短裙的季节。不过……要说这超短裙也不是夏天的专利,冬天大家也穿啊,不过得加个打底裤。
高温让人困惑和欣喜,迎来滑翔般的快感。着火的鸟儿,飞越世界,在上方浏览着这赤焰一片的大地。我的头发沾上酸奶,用舌头舔舔,吃掉。不打伞就出行,什么防晒霜也阻止不了你变得更黑。高温让人失去判断力,在爱与不爱之间,选择了爱。因为爱是人类的熊熊之火,暴雨不能使之熄狂风不能使之灭,我们要在夏天恋爱,这样融化的心就会成为助燃物。
尽情肆虐的毒焰啊。
贾眇现在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唯一的方法是实话实说。“我把我能说的都说了呀!”贾眇脸上沾着奶油。“剩下的都是不能说的了!不能再说了!”
“你是间谍啊!”
“是的。我就像间谍一样。”贾眇深深地明白了隔闹感是怎么造成的。那种将你和周围的人人工分隔开来,筑起一堵虚妄坚实铁墙的东西就是秘密。我心里藏着的秘密是最大的阻碍。就像要一粒火星融入海洋般,融入了不就是死亡吗。长孙酮又问,“那么你是哪国的间谍呢?”
“呃,不能说。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去你的大头任务吧!”
“我也想去它的大头任务。”
“神奇的,浩瀚的,纤尘不染的……”
“宇宙!”
“狗屁,我说的才不是宇宙!”白轶争辩道,“我说的是我的内心啊!”
“白轶我不知道你的内心从什么时候起纤尘不染了。”
“从一开始,直至今日。”白轶似乎对此事很确定,弄得秋纭歧也动摇起来了。她顺着头发,“嗯,那个,我,其实……本来是不这么认为的。但如果你一直这么说的话我可能被你洗脑。你要坚持这个说法吗?事实上我并不觉得它有哪里特别好,也不符合你的实际情况。”
“实际是怎么样的?”
秋纭歧拿起桌上的纸,看了一会儿,放下纸皱着脸说,“太深奥了,白轶,看不懂啊,你给解释一下。”
“我就说那只笔是我的嘛。那是我专用的隐形墨水笔。”
“你有专看这种笔写出来的东西的显形眼镜吗?”
“没有!”
“那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写了什么了。这不是很讨厌吗?”
白轶狡黠地笑。“不会一直这样隐形下去,隐形墨水的效力会在一段时间之后褪去,到时字迹就会显示出来了……而且我还差最后一个字没写!”
秋纭歧对着空白纸使劲看,希望眼睛里能冒出光来看清隐形墨水所写的字。最初,人们认为视物能力就是来自眼中的光。瞳之光芒。“最后一个没写的是什么字呢?”
“不知道。”
“啊,不知道?”
“因为我打算让你来写最后一个字的。”
“啊……”秋纭歧想了又想说,“随便什么字都可以吗?”
白轶双手按在桌上,“当然不行!得契合上文。”
“!可我又不知道上文是什么!”
“那你就自动放弃这个权利吧!”
“不行!”秋纭歧拿起隐形墨水笔在纸右下角写了几笔。“为什么要我放弃呀。我也能写。嗯,写好了。”
白轶对着纸瞪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秋纭歧敲敲桌子,“敢耍我?哼哼,我会上当吗?”
“我耍你吗?哪里耍你了?”
君之讽颂,君之眠梦。结欢惜晏,不可长久。淑涓既泓,弃掷无由。未始惕怵,斯勉沈冗。
“还有一半。”白轶上下打量着雪白的纸张,奈何什么字都看不出来。在墨水的隐形功能失效之前,她无论如何记不起来剩下的那一半是什么了。秋纭歧说,“还真的写了哪。”
“当然。”
笔尖停在冗字的最后一勾上,白轶想啊想,想不起来。她转过头对秋纭歧说,“要不你接下去写吧。”
秋纭歧擦擦眼睛,“还真接不下去……但我很喜欢。”
“不要违心地说话啊。”
“不违心,就是很喜欢。虽然看着很不吉,但我很喜欢。”
秋纭歧把之前那张用隐形墨水写的纸折起来藏进抽屉里。“我会每天看看字迹有没有显现的!”
“现在也是显性的。只不过,那不是相对人的眼睛而已。”
白轶在眼睛上比了两个圆圈圈。秋纭歧说,“我不是‘君’,所以被你这么说很惶恐……”
白轶很严肃地说,“不行啊,你就是不乐意也要演。反正这就是暂时的定位而已。”
秋纭歧张大眼睛,“不是不乐意,是被现实限制了。”
“可是六院——超立体锥方球,你不是说并非现实吗?”
那边贾眇跟长孙酮躺在白轶的床上唱生日快乐歌。上铺离天花板更近,长孙酮更喜欢这个视角。她把手放在贾眇的肚子上,贾眇说,“干什么啊?”
“怎么都没有鼓出来呢?”
“为什么会鼓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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