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装!叫你装!叫你装!”
白轶将秋纭歧打得直接躲到了床底下。“白轶,你也太暴力了吧,你怎么不去当女子拳击运动员啊!还是说你就是退役的?……我这儿还受着伤呢!”
“你没告诉我你给了祝资呈一颗炸弹。”白轶蹲下身扒着床板,另一只手拿电蚊拍伸到里面去打秋纭歧。秋纭歧像只壁虎般趴在床下挪动着躲避她的杀伤性武器。“啊,你怎么知道了?”
“我他妈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事儿长孙酮说早就在大黑板上贴过两三回了!”白轶深深觉得被欺骗被伤害了。“我可是你女朋友!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要瞒着我啊!混蛋,给我出来!”
“我喜欢床底下,就不出来。靠,要在六院做什么事不被别人知道还真是困难啊!”
其实是两颗,不是一颗。祝资呈被护理人员抬出六院后,他们送她上了一辆车。她躺在那儿躺得头都晕了,眼前又乌漆麻黑,她很饿,摸摸口袋没吃的,却摸出一个小盒子。她用没受伤的手打开盒子,发现一张有字的现条,淡淡的荧光字在黑暗里勉强看得清楚,“送你两颗炸弹,用处不限,自己玩儿吧。”
祝资呈摸到一颗炸弹。轰!她以为自己死了,结果发现除了她,所有人都死了。
“我命令你把电蚊拍放下!”
“好的。”白轶果然放下电蚊拍,换上晾衣架,对着床下一顿猛戳。秋纭歧大叫,“白轶我死了你有遗产领啊!下这么重的手!”
纷乱的上午过去了。下午,传来的消息是,柳校苇死了。白轶不作评论,秋纭歧说,不可能。她罕见地把窗帘全拉开了,白轶说我一直以为你有白化病,不能晒太阳。
“好了,我觉得这样很舒服。白化病可不可以长在心里呢?不是长在皮肤上。”
秋纭歧回想着柳校苇和凌免的不精彩对决。其实那一刻,她深深地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愧不已。什么呀,还以为护理人员是冲着莺莺来的。结果,莺莺死得一个子儿都不值……被圆规刺到的地方,只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破损,流了一点点的血,并没有受伤瞬间想的那么严重。可见黑暗有种扭曲感知能力的功能,它让人稍微受点儿伤就大惊小怪的。白轶连创口贴都懒得给她贴,说这种小伤我经得比你多多了。
“燕燕不会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吧。”
“不生下来干嘛?不生下来大家不是白忙一场嘛。”
“知道知道。”白轶感到一只烦燥的光环戴在头顶上。心里干巴巴的。“她傻的吗?那个叫吴烨的根本又不是只喜欢她一个人。还什么生孩子,有毛病。她怎么不去找孩子他爸要他出抚养费啊?那男的呢?早躲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要你操心啊。这孩子还没生出来就基本上是女病区的吉祥物了,难道还怕养不起?现在不是燕燕一个人养一个孩子,是几十个女生养一个孩子啊你懂吗。”
房间里好像有很多飞舞的肥皂泡泡。白轶想来想去觉得拯救婴儿小组实在是太诡异了,“神经!这个孩子打不打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啊?有什么关系啊?还有,你不是说柳校苇是卖阴集团的大姐头吗?”
“对啊,大姐头。这下子她们要么再弄一个领头的,要么就直接解散了。”
白轶说,“跟着凌免去向柳校苇要人的都有谁啊?”
“所有人。”
“什么?所有人?”
“除了当事的那几个——和你我以外的所有人啊。”
“柳校苇手上到底有几个卖阴女?”白轶的嘴巴撮成了一团,十分不解。秋纭歧说,其实也不多,六七个吧。“那除掉莺莺燕燕还有四五个人也跟着凌免去要人啦?她们不是柳校苇的人吗?”
“凌免这女人很厉害的。相当聪明,知道得多,但太狠了。”
七十八
秋纭歧抬起头,看着白轶,“我相信你没加入拯救婴儿小组是因为她没来游说你。如果她对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估计你也会被她的话迷得晕晕乎乎的。别怀疑,她就是有这个本事。天生的,或者是后天学习的。有很强煽动性的,类似催眠的那种技术。有领导欲,还有和yù_wàng相匹配的能力——呵呵呵呵呵呵……”
白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啊——涕!……”
白轶伤感地望着窗外的天空和湖泊,还有远方的也无甚好看的建筑群,“你再呵呵一个试试看?她真那么厉害我岂不是永远都没机会找她报仇了?怎么会这样?我觉得好挫败!”
“没关系的,白轶你想做什么,我就会替你做到——别不相信我呀!”
面对白轶轻蔑的不屑的懒洋洋的要睡着去快的勉强眼神,秋纭歧还是略微,有点言不由衷。不过突然就想说了,不说觉得很难过。“白轶,我很喜欢你的,而且一见钟情……”
“钟情你个鬼啊。”白轶收回眼光拿起一本薄薄的杂志扇风,顺便活动了一下脚趾头。“你房间里热死了,空调到底有没有开啊。
“太阳直射能不热吗?”秋纭歧呢喃般,也有一点说给自己听的意思,“如果没有直接升到一百度的热情,爱就很难称之为爱,我是这样想的,你呢。”
“居高不下,温度计破掉。一下子升到最高,再一下子掉到最低……”
“不,一直保持着高温。因为一种原动力。我们可以叫它——爱的永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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